风静静吹,整个东庆县都陷入了一种莫名的寂静氛围之中。 远远的看着灯火通明的城池,秦无言的目光微微的有着几分的阴霾,城里的动向太诡异了。 明明派出了探马,可只是在城外晃悠了一圈便回去了。 本来以为也就这么一次,可偏偏还有第二次。 寻思着这第二次怎么也会深入吧,在安排后撤的时候,可万万没想到,对面来得快,这去的更快,一溜烟的比上次打探的距离还要近,就回去东庆县了。 这给秦无言整懵了。 东庆县在搞什么飞机。 说是打探消息吧,这不像,说是装样子吧,这又确确实实的打探了一下,这... 这儿秦无言正懵逼呢,张越也是看的人一愣一愣,甚至是看向了王振。 王振一脸懵逼的回看张越,这啥意思啊,你看我做啥啊! “那个...” “有些冒昧的问一句,以前也这样的?” 张越问的声音很低,可大家都听到了,秦无言捂住嘴,这气氛明明很是紧张,可为什么他想要笑呢。 “......” 张越低低咳嗽几声,意识到了自己这话里是多么的古怪,也低下头不说话了。 “好了!” 秦无言板起脸,眼睛里的笑意还有那么浅浅的一丝,挥之不去。 “是。” 二人连忙应下,不敢再造次。 摇摇头,秦无言转头看向了东庆县里,他们已经来了几乎一日的光景了,可是东庆县的反应也太奇怪了,是他们在等待乾州兵的到来,还是什么,亦或者他们是有别的安排? 细细思忖许久,秦无言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可是他哪里知道,这东庆县里如今是个什么样子,要是给秦无言知道了,恐怕已经会直接安排军队进攻了吧。 却说有着那等心思的胡彪和钱爽,这会儿都已经睡下了,完全不知道袁农的安排。 胡彪的身边,早就安插了他袁家的人,胡彪的一举一动都在袁农的监控之内,所以当胡彪有了这种想法的时候,袁农已经动了废掉胡彪的心思。 外面青山贼惦记着东庆县,东庆县里你算计着我,我算计着你。 只能说。 原本只有百分之一的机会,现在已经提升到了百分之五十。 因为袁农的跋扈自大,导致了原本胡彪要拷问陈叁的,而现在也没有去做,这让牢房里的陈叁也显得十分的奇怪,这官军在干什么? 怎么还不来拷问他,至少搭理一下他好吧。 这他怎么说也是义军残部,也是青山贼的一位首领,一位将军,官军这啥态度,怎么看不起人是吗? 好久,这已经都到深夜了,陈叁才终于迎来了自己的第一位客人,可偏偏还不是县衙的人,而是受到袁农命令来的。 这一上来,二话不说,先是给了陈叁一顿胖揍,也不问他的身份,也不管他会不会招了,反正先是狠狠的发泄一顿,这才将陈叁拎起来,带到了一处单独的行刑房间。 看着满屋子的刑具,陈叁笑了起来。 这才像话嘛! “你们这些官军的狗,有什么招数就往你爷爷身上招呼吧,爷爷要是眨了下眼睛,爷爷就是你养的。” 啐了一口,陈叁满脸鄙夷,丝毫没有畏惧。 而派来的狱卒,看着一身硬骨头的陈叁,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容来,摆动了摆动下手里的玩意儿,笑着道:“贼子,到时让你知道爷爷的本事。” 这烧红烙铁明晃晃的在陈叁面前晃动了几下,这威胁的味道已经明摆在他面前了,要是陈叁还是这么嘴硬,便让他感受一下铁块吃肉的快感。 陈叁就如此的看着这个狱卒,神色无比的不屑,冷冷哼了一声,虽然已经气息少了大半了,可他还是那么嚣张的看着这狱卒,狠狠呸了一声,道:“来,爷爷这会儿正好饿了,想吃铁板炒肉了!” 狱卒闻言一声冷笑,看着这个兀自还嚣张的家伙,手里的烙铁没有任何犹豫的便落在了他的胸口,这剧烈的温度刚一接触到皮肤,炙热的温度便将他皮肤彻底的灼烧,一片焦黑不说,还有一股烧焦的味道传出来。 一声惨叫声发出,陈叁一张脸冷汗直流,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大半,可即便是如此,他还是骄傲的看着这个狱卒,满脸的不屑。 “怎么,这就停了?” 陈叁鼻孔里哼了一声。 “你爷爷我还没过瘾呢,再给爷爷你来一套,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