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怀里少女颊泛着桃粉,似也想到这点,语气嗫嚅,“……系。” 男人温吞地舔过唇瓣上不明水光。 “这样都系吗?” 温润语气下仿佛不是问“系”,而是她竟然可度到让一个比她更为危险男人将舌头探进去侵丨犯,舔吮过她小嘴,尝过她香舌…… 这样都系吗? 知虞轻轻阖了阖眼,忍住突跳不止心,脑袋里思绪似乎也都因为这突如其来一吻而被打乱。 “系,臣女只将陛下当做兄长、父亲看待……” 沈欲盯了她一瞬,忽地轻笑一声。 “兄长父亲么?” 可是……” 男人低低沉沉嗓音愈发得不留余地。 “谁家兄长父亲会和孩子上丨床,囡囡说……是不是?” 知虞顿时不可置信地抬起眼来,生出第一个念头便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第二个念头便是他有证据,也许只是故意诈她…… 看这阁楼上竟然还有另一个穿往后门阶梯后,知虞连“夕桂怎么不”这样话都不必再问。 她收敛目光让强行冷静下来,随即轻声道:“虽然听不懂陛下说什么,但想来陛下多半是认错人了……” “你是不是觉得朕有证据,你就完全可不承认或者抵赖?” “就像将这件事情转嫁给宫人那样?” 沈欲说着,黑眸愈发幽暗,“可囡囡滋味甚是独到特别,只一回便令人魂销入骨,非旁人可取代。” 他这样说时候,瞬间让知虞想到当时她耳边属于对方颇难隐忍呼吸……让她耳尖愈赤。 他盯着她耳尖那抹诱人色泽,语气轻道:“所,只要再试上一回……就能确认是不是囡囡,还是别人了。” 试过之后,若是那就是了。 若不是……试过后也得是了。 到了这一刻,男人黑沉眼底终于流露出再无法遮掩势必得。 沈欲无疑是故意。 故意装作无视少女想要解除婚约请求。 故意放纵原本就该进行任务继续下去。 也故意,眼睁睁地看着她生出歪心思,将主意打到头上。 她茶水里下药,他便配合。 偏偏,她与他得了那些颇为禁忌意趣后,却又不负责任地撒了手。 可这天底下哪里有这等好事。 便是与兔子做交易,都要喂对方吃两草。 更何况,她招惹人是极重荤腥食肉动物。 那般娇怯性子,也胆敢玩他身上不该触碰地方,焉能不付出代价就全身而退? 窗户纸揭穿后,有些事情就那么容易全身而退。 “为什么要朕茶水里下药?” 到底是忍不得,即便不好继续去低头吻她,却还是忍不住伸手揉丨抚着她耳垂,揉得少女羞赧偏过脑袋。 “知不知道,对一个帝王这样做,可让你死一万回?” 下迷药也就罢了,如果是毒丨药呢? 可他是有多纵容她了…… 少女听到死字颊上顿时渐渐褪去了血色,这时才小声开:“我不会害陛下……” 沈欲看着她略是仓惶模样,不急于安抚她,只是压弯了过于高脊背,俯身近乎诱哄语气轻声问道:“那囡囡为什么要那样对朕?” “若是怕朕热,解开衣襟就足,解开其他地方做什么……” “解开后,还那样肆意玩……嗯?” 被他禁锢臂弯内问责,每一个问题都乎羞得知虞抬不起眼睫,更不敢直视。 他唇仿佛已经贴到了她颊,逐字逐句暧昧都好似刻意拷问于她羞耻心。 下巴被人温柔地抬起一些,让知虞不得不直视于对方。 男人轻声问:“是因为喜欢朕吗?” 她盯着他眼眸,脑袋里某个瞬间想到他对那些帮助与照顾,连带那次掉入水中,也是他紧紧将她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