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大婚,朕就赐你府邸,让你搬皇宫去。” 知虞原本还臊热的脸颊听到这时,便渐渐褪去了血色。 她本能道:“不想……” 男人微微侧眸,余光似瞥了她一眼,“什么?” 小姑娘沮丧又挫败道:“……什么。” 等回去之,知虞毫意外地躲起来偷哭了一场。 等发泄情绪,她便拭去面颊上的泪痕,又不得不坐下来仔仔细细重筹谋。 知虞发觉通过这样常规的手段勾引,实在是既羞耻又难堪。 且……她自己似乎也并有什么值得天子心动的地方。 即便离很近距离的接触亦或是委婉示,都不会得到他丁点青睐。 他只会像一个胸怀包容的长辈,即便表现宽的一面,也仅仅以大人姿态不与她计较,而非是发自内心的喜欢。 确认了自己在勾引人的事情上也很有天赋。 知虞只得转变了念想,与其想这么多用的手段,倒不如直接一,只要达成目的就。 至于那勾引人的过程,显然是不太适合她了。 于是到了下一次天子答应教她棋艺时,两人是在一处挨在河边的阁楼上。 楼上微风轻拂,远处湖水碧绿在日光下波光粼粼,这般雅致环境之下下棋,心情都显要提升许多。 知虞当日在船上输了三局,沈欲便答应补她三局,今日即是第三局。 知虞与他偶尔说闲话,男人吐口的字眼很少,似乎与她这般年岁的女孩什么共同语言,也不曾提及往。 这就代表这也许是知虞最一次机会。 今日休沐,天子身上穿着私服,周身都显少了许多令人心头犯怵的场。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只是在喝完一盏茶,沈欲似乎到困意,在棋局结束之让知虞自行离开。 “朕在此处休息一会儿,你去楼底下时令人送你回去。” 知虞心跳得愈发快,口中乖巧答了个“”。 男人揉捏过额角,似乎愈发困倦,只垂着眼睑兀自进了面的寝榻休息。 知虞坐在原处拨弄着棋盘等了一息,之才也撩起帘子进去。 她离那寝榻尚且还有一段距离时便口中轻轻呼唤着“陛下”。 待走上前去,连叫了几声对方也有任何反应,知虞这才在心底暗暗说了句“抱歉”。 她方才主动奉茶时在头下了迷药,对方竟也毫防备。 可见天子的确是个人,这才会被她一个小姑娘给轻易骗到。 知虞清楚自己在做一件坏事儿,可也并不打算回头。 只要与他生牵连,哪怕不能做他的妃嫔,她自请青灯古佛,都可以摆脱当下所有的困难与逆境了。 除要利用到这位在宫唯一待她有的天子以外……知虞对此难免生惭愧。 可时间不多了,她按着自己早就想的步骤,接着便强忍退缩念头,将男人身上的腰带、衣襟,都逐一解开。 男人的衣服一层叠着一层,褪去之,底下是精壮白皙的胸腹,让知虞愈发脸热,不由挪开视线。 可更为艰难的是,还要解开对方的下衣…… 只等这都极其艰难地做完,知虞便瞧见了那不太合宜的物什。 她半阖着眼睫,将细嫩小手探过去。 少女几乎沁冷汗,这时再细细按照那避火图上的内容,以及嬷嬷说的那一一做完…… 掌心轻轻握住。 可很快,知虞原以为有什么难度的事情,便立马让她整个人都怔愣住了。 皆因…… 她一掌都握不下。 她脸颊滚烫,心跳也快,几下就被烫到般快速挪开了手指。 太……太过于不合时宜的画面让她脸上涨得通红。 根本想象要怎么容纳…… 在知虞要的只是一个虚假的结果,过程也并不是很必须…… 她甚至想也不想立马就放弃了几乎不可能完成的操作,转而愈发羞赧地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 待钻到对方身侧,如此两个人便几乎坦诚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