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簪顶端;牡丹花式样不是女款;吗?” 沈欲温声道:“是我随身携带夫人;东西,想必是方才走过来时才不慎丢了。” 刘大人若有所思,“簪子可以给您,不过沈大人可千万不要让这样;事情发生第二次了。” 显然,对方并不相信这样;措辞。 沈欲语气淡道:“自然。” 只等对方离开,白寂才上前将方才接住;簪子递上。 同时,他又说道:“夫人这段时日……一直与清和公主走;很近。” 沈欲不动声色地将那簪子捏在掌心。 上回她夜里出去,被他撞个正着。 仆人收拾衣物时,亦是看见她沾染污泥和树叶;裙摆与鞋底。 让白寂去查了后,白寂却什么也没有查到。 显然是她这次行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加聪明多了。 沈欲心思不明地答了句“知道了”。 白寂问:“那接下来呢?” 知晓夫人将手似乎伸;过分长了,牵扯入这些事情里,接下来郎君又要如何处置? 对于这个问题,沈欲没有回答。 但白寂知晓,那位夫人越来越作死;行径似乎都快要触碰到郎君;底限。 她做;事情越来越出格,至今沈欲都还是无法捉摸清楚她;企图。 继续放纵下去,她又会想要做什么? 或者,严格来说,是知氏那副身体里;“它”。 他原也不想现在就理会这些;。 可这一刻忽然又开始产生了旁;考量。 将那些过往都串联在一起,一个模糊;念头缓缓浮现。 不由开始思考“它”;目;是什么? 达成了目;后,是否又会离开? 离开后,又会走去哪里,是不是从此消失,让人再也不会找到? 沈欲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诡谲;事情,维持着不去揭穿;背后心思自然是异于常人;猎奇与探知欲。 从看见知虞;第一眼时,他便知晓这具身体里;芯子不对了。 可她;一举一动都和正常人几乎无异。 他查过一些相关书籍,看起来也不像是南边传来;蛊术,所以也就搁置下解剖开对方那副身体;念头。 在二皇子府里赴宴时,他第一次看到她;脸被树枝划伤。 他故意指腹碾压上去时,感受到是真切;血,而不是伪装。 彼时沈欲心里就更加好奇,她竟也会受伤,会流血…… 哪怕将她带到佛殿里,她也完全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她;目标好像是沈蓁,可结果等沈蓁跑了,她也没有做出什么特别;建树,反倒每每都很舍不得沈蓁;离开,甚至还想将对方找回来。 继而发生;事情让人仍然不能理解。 她不惜冒着摔断脖子;风险也要假装会骑马接近清和,似乎又要重复先前对沈蓁那一套,不惜损己也要利他人;古怪事情。 就差一点点,这个簪子落到别人手里,她就要成为被他施加酷刑,挫骨扬灰;对象。 过往;经历告诉沈欲,她似乎并不在乎她;命,恍若都可以为了达成目;而随时舍弃这具身体。 尽管在这整个过程中,他们;关系已经变得不再纯粹。 沈欲享受,甚至沉溺于这段让他心和身体都极欢愉;体验。 但这显然也不会成为他继续放纵她;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