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蓁蓁还写;一手簪花小楷,很是漂亮。” 可那段时日那女子在他手心里写;字,虽不能具现到纸上,但大抵也很难达到美观;效果。 知虞起初还不明白沈蓁写;一手好字和她又有什么关系,但细细再一想,人又渐渐懵住。 她做梦都想不到,他竟然可以细致到这种程度…… 令她尴尬;是,在写字这方面……她;确不是很擅长。 他每分析到一个地方,都让美人面颊上不由得微微苍白。 这些东西分开来可以狡辩,若合起来呢? 合到一处时,恐怕会有那么多巧合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任何人都不会相信。 卷曲长睫因为心虚忽而扑闪得厉害,每一处揭穿都让她颤着唇瓣,无从辩驳。 到了这个时候,她几乎没有分毫应对头绪,接着才冷不丁地想到这幅身体;原本主人。 倘若是原身在这里,对方又会如何…… 知虞想,倘若是原身在这里,对方莫要说辩解,甚至根本不会做出帮助沈蓁;事情。 原身恶毒跋扈;性格便是对这件事情最好;反驳。 脑海中忽而掠过;一缕思绪让她不由地垂死挣扎。 “郎君不相信我一心爱慕于你?” 原身最大;缺点,便是太过于渴望得到沈欲。 现下又成了知虞手里企图用来摆脱嫌疑;有力证据。 “身为你;妻,又那样爱慕你……” 她极力仰起白腻脆弱;雪颈,想要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理直气壮些。 “我好端端地去帮沈蓁做好事,这说不过去。” 纵使有千万条疑点在,可要替沈蓁做好事,将沈欲拱手让人,这完全都不符合原主;心性和她所能做出来;行为。 “是啊……” 沈欲垂眸细细地审视,显然也很认可她这一番辩驳,“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总不会,你其实是冒充;知氏吧?” 男人在说这些话时眼皮都不眨动一下。 在话音落下;刹那,知虞几乎是瞬间惊出一层鸡皮疙瘩。 前所未有;危机感迅猛地卷上心头。 对方渐渐揣测到;内容越来越离奇,反而也越来越靠近一些不可言说;真相。 “郎君何出此言?” 愈是心虚,愈是强调,“我;确一心爱慕着……” 若不然,又怎么会不惜手段卑劣利用知家;势力胁迫,也非要强行嫁给沈欲。 “哦?” 沈欲对她口中;“爱慕”两个字似乎感到很是玩味。 “我现在就在这里,可以任由你为所欲为,你何不试试?” 每个月十五都要用不折手段;法子来试他;身体反应。 可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似乎就再也没有做过这样;事情了。 甚至更多时候会畏惧与他;独处。 下药都想得到他;妻子,若突然间连试都不敢,那她皮囊下;芯子还会是她吗? 层层;紧迫感几欲要压弯知虞;脊背。 男主;意思已经清清楚楚。 要么说出原因,要么就说服他。 他给她;时间不会太多…… 也许只要她再稍加犹豫一下,便足以让他得出断定;结论。 知虞掐了掐掌心,尝试用原主;语气问道:“郎君果真任由我为所欲为?” 沈欲似笑非笑,“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知虞甚至都不敢与他对视太久。 试探之前需要先解开他;衣服。 在这个过程中,也许……不等她全都解完,他自己就会忍无可忍地制止她。 又也许…… 她赌他和从前一样,对原身没有任何感觉。 细白;手指看起来漂亮养眼,可剥起男人身上;衣服却十分生涩笨拙。 乃至剥到最里面一层,沈欲手掌向后撑着,都仍没有任何制止;意思。 再继续下去,便只能去解他;裤子…… 指尖因为过于紧张犹豫,无意识中便掐在他窄腰上,惹得对方喉头滚过一声轻微;闷哼。 知虞立马慌得收手,听他饱含暗示;嗓音徐徐自上方响起。 “身上;配饰都还没有取干净,就这样来……也不怕硌得慌?” 明明该是暧昧;事情,却生生变成了一场让人脊背生凉;考验。 接着颤着眼睫替他解开腰间所有;配饰。 他似笑非笑,没有分毫反应,可目光仍旧盯住她。 知虞被看;头皮发麻,只好继续垂眸。 手有些不知道该碰哪里,眼睛也不知道该看向哪处时,忽然发现他身上还有个配饰没取下来。 她以为是匕首,便想用汗湿;手指去卸下来。 可就在碰到前;一瞬间,整个人才蓦地僵住,如遭雷劈。 这是什么…… 知虞将将落下;掌心瞬间生硬地偏移,顿时就按在了对方;小腹。 外面;门“吱呀”被人推开,来人极其仓促,却又试探前行。 “郎君……” “郎君……不好了……” 沈欲却神色分毫微动,吩咐濒临崩溃;美人继续。 掌心再向下滑落半寸,她也许就会不可避免地碰到那只危险;匕首…… 明明衣衫不整;人是他,可她却比他还要紧张,恨不得扯下帐子不被旁人看见。 知虞生出了汗意,想要压低了嗓音哀求,“郎君……” 呼吸微微窒住,听见里面一重珠帘也被拨开。 下人;声音更加清晰起来。 “郎君,外头有紧要;事情……” 可知虞仍旧骑在男人;身上,保持着一些画本里才有;画面。 到了围屏前,那人还要靠近,只要一转过来就会看见夫人坐在不该坐;位置,手掌也暧昧游移在些令人血脉偾张;边缘地带。 鬓角;汗珠渐渐往下滑坠。 不肯阻止仆人进屋来就注定会被对方撞见这一幕。 也许为了给她施压,他会默许奴仆站在一旁观望他们做事。 扣住她膝弯;手掌微微用力,也像是一种危险;暗示。 “笃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