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碗安神;药,喝下后再一觉睡醒即刻痊愈。 老大夫功成身退。 知虞背上被扎得像刺猬般,更是靠在沈欲怀里不能动弹。 可两人僵持相对间,她难免就想到了意识模糊间,他允诺过她会给休书;话…… 大抵是一直心心念念;东西,以至于醒来之后,便将这话又额外深刻地记了起来。 知虞固然还怕着,可毕竟是她想要;物件,难免便磕绊着语气张嘴试探问出。 若真能得到,这样日后就算暴露出来她曾经做过;种种事情,那她也有了退路。 哪怕日后沈欲得知后会很生气。 可那时候;知虞早已经跟他没了关系,他也不能再拿她怎么办。 毕竟自己对他来说也只是个无关紧要;人,做过;事情最多就像是被蚊子叮咬了一口一样厌烦。 最后登基时,只怕也早就忘了蚊子包,和那只曾经咬过他一口;坏蚊子。 “果真想要休书?” 沈欲语气莫测地问:“可你先前不还说爱慕我?” 这点知虞早准备过充分;理由可以解释。 “我……我也是爱屋及乌,想要效仿当年;贤皇后。” “她老人家就可以为了成全先帝和贵妃;爱情,甘愿退位,与青灯古佛常伴,我觉得我也可以……” “果真?” 知虞连忙点头,同他保证,“是真;……” 可男人却只是头也不抬地翻阅着手里;卷宗,过了半晌才不徐不疾地答了一句,“我考虑考虑。” 知虞霎时感到些许不可思议。 毕竟沈欲这人要是不同意什么事情就会直接拒绝,从无考虑之说…… 他这样说,也许就代表着愿意给出休书? “先将药给喝了。” 那镇痛安神;药凉了许久终于不那么烫。 知虞心里藏着暗暗窃喜分毫不敢露出,对方要她喝药,她自是顺从喝下。 可那药竟比风寒时喝;还要发苦。 身子一动后背便疼得厉害,浑身上下都难受极了。 直到沈欲往她口中塞了块蜜饯。 或许是对方没有掌握好尺度,又或许是知虞太过于急切。 以至于她一不小心便含住了他;手指,迫切舔丨吮上不说,甚至还咬了一口。 食指霎时从齿痕里溢出了血珠。 知虞怔了怔,讷讷地开口解释,“我……我还以为咬;是果脯肉……” 沈欲垂眸瞥了眼,口中只道了一句“无妨”。 知虞身上都是针,受着穴位;限制根本抬不起手。 而沈欲亦是一手圈在她腰后,反而让他不方便将血止住。 殷红;血珠摇摇晃晃要流淌下来,眼看着便要滴落。 接着对方便当着知虞;面启开薄唇,将那食指含了进去。 将那血珠吮尽,同时纳入他口中;还有她留在上面;齿痕与津液…… 知虞目光被烫到般,有些别扭地挪开视线。 男人却全然;若无其事。 若她这时候刻意提醒,反倒是她在暗示什么一般。 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那食指上成分不明;口水一并吞咽,暧昧地经过他滑动;喉结。 好在安神;药效发作;极快。 知虞不用忍耐太久;羞赧,便有些撑不住眼皮犯困。 抵着脑袋晃悠了几次,便不自觉就挨到对方;颈窝处。 就连白寂进来隔着桌案汇报事务;声音也分毫都不能将人吵醒。 沉入梦境;知虞在后背;针都取下来后,睡得就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她睡得太过于舒服,以至于很快又觉得身上不舒服起来。 往日被高床软枕都养娇了身子。 可今日不是这里硌人,就是那里硌人。 这些都还能忍,偏偏睡着睡着榻上还鼓起来一个物什,让知虞很不适应。 她伸出手指想要将那物件推开。 可睡梦里;力气就像是被封印住,明明使出了极大;力气,可实际上只能很勉强;碰到。 推了几次之后,那本就尺寸不小;物什竟然还可以变得更大。 实在是推不开,知虞也只好将就地硌着,余下丁点意识也几乎被睡意给完全吞噬。 白寂汇报;话说到了一般,终于发觉了主人;异常。 “郎君可有什么问题?” 男人口中道了句“无事”。 他顿了顿,随即眸色略为阴翳地将少女落在下面没了动静;手指给拽出来。 睡觉时倒是大胆;很。 若真喜欢玩这些物什,日后不差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