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栽得结结实实了。 隔天府里便逐渐开始张罗起来。 这家宴原本在沈蓁回来;当晚便要操办,奈何她身体过于虚弱,又受到惊吓,这才挪到了两三天后。 特意操持一场,必然是要奉上最为鲜美;鱼肉虾羹,是以菜色肉糜酒水,事无巨细地都要提前开始料理。 知虞并不过问这一切,反而在这期间关上房门,回忆这段剧情发生时;情景。 原身饮酒后迷糊;情况下被柳嬷嬷设计陷害,后来也正是柳嬷嬷义正言辞地将她拉去房间要检查身体“清白”。 在扯开衣裳后,故意在知虞胸口、腹部和大腿根上拧了不少淤青红痕,下手极狠。 原身再坏也还是个年轻姑娘,大概也源自于这一场无情折辱,对柳嬷嬷彻底留下了深刻阴影。 知虞想到这点后,便也犹疑地试着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 岂料还没拧出青痕,她自己便先疼得落泪,生生地揉着帕子缓了好一会儿。 想到原书里拧得那样密集,只怕她根本也没法承受。 “夫人怎么哭了?” 絮絮日日贴身伺候,夫人一天一个心境她也能隐约察觉。 联想到知虞那日问她;问题,大概接下来;日子会有些什么变故,她心底也早已做好准备。 知虞默然抹去眼角疼出来;泪水儿,随即轻声道:“你替我去准备些东西来吧。” 想要证明她;确有了相好;,其实不必伤身,也还有旁;法子。 可以让她在衣服被扯开;瞬间,直接落定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