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戈看着小许轻薄贴身衣物之下若隐若现的身材,纵然是铁打的汉子,也忍不住心脏蹦蹦直跳,感到喉咙发干,大大地吞了一口唾沫星子,结结巴巴地说道:“小许,你……你喝多了。”
小许假装不胜酒力,支撑不起香软的身子,向他怀里扑去,嗔道:“都怪你,我都说了我不能喝酒了。”
王戈本能地想把她推开,却感觉她身上香香软软的,似有股磁力将自己的手吸住了,推也不是,抱也不敢抱,只能半推半扶,将她带回桌子边。
小许坐定了,仍旧倒了一大杯酒给王戈,说道:“来,我们再干一杯。”
王戈心想:“看这样子,果然是不胜酒力,不如乘胜追击,再来两杯,直接把她放翻了事,省得她一双眼睛看得老子心里七上八下的……”
说着拿过小许的杯子,也给她倒了一大杯,故意劝道:“你喝不了,就少喝一点吧。”
小许道:“都说了,奶奶的病今晚有着落了,我好开心。来,干。”说着一饮而尽,酒后一双眼睛似换了一个人,直勾勾地盯着王戈。
王戈被她瞧得没有办法了,只能跟着一饮而尽。
他本来预估这杯下去,小许怎么的也要醉倒了,但没想到,小许没倒,自己反而有点头眼发昏的感觉,而且看见小许又起身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站起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晕倒,心里强作镇定,说道:“小许你醉了,今晚我们就到这里吧。”
但小许并没有醉,反而拿着酒杯过来,直接往他嘴里倒。
王戈心内骇然,心想:“这是怎么了,往常和薛老赖他们喝酒时,都是坚持到最后的,这会儿怎么才两三杯,就感觉要倒了。”
因此双手急忙往外推,想推开小许塞过来的酒,一推没推开,反而像是自己主动将酒拿到了嘴边,又喝了一杯。
这下头脑完全歇菜了,恍惚中似乎进来一个男人,一直站在对面那里笑,说道:“就你这个演技,居然还在我们大少奶奶面前秀,简直笑死人了。”
王戈心内更加骇然了,恍惚中似乎察觉到那人不是什么好人,本能地一脚踹过去,却感觉脚底下早已经变成了软泥,一下跌倒,再也没爬起来。
很快,王戈被人用什么东西在鼻翼前嗅了一下,强烈的刺激味顿时让王戈瞬间醒了过来,但还是觉得昏昏沉沉,头痛欲裂。
他不由得看了一下自己,发现手被反绑着,双脚也被拴了起来。
而小许则躺在摇椅上,换了一件旗袍,分叉快开到了大腿根部,像阔太一样晃着摇椅,手里端着一杯不知什么液体跟着身体轻摇慢晃。
这和王戈原先看到的小许完全是两个人,小许眼睛微闭着问他:“醒啦?”
王戈道:“想不到还是被你们识破了。”
小许道:“如果我们没有识破,你打算在什么时候发出信号?”
王戈没有理会小许的话,慢慢坐起来反问道:“元宝是你的孩子吧!”
小许突然神情紧张:“你乱说些什么?”
王戈接着说:“你看他的表情和看其它孩子不一样,别人根本不在乎这个孩子,只有你,我去抱他的时候,你会显得很激动。”
小许道:“我说了,他只是我弟弟的孩子?”
王戈继续攻心:“你很惭愧吧!长这么大,是不是还没好好抱过他?”
小许强辩道:“胡说,他跟我没任何关系。”
王戈道:“可是母亲看亲生骨肉的眼神,完全是隐藏不了的……”
小许听到这里,内心有股要崩溃的冲动,突然起身匆匆走出房屋,站在屋外,想着陈年往事。
最初的最初,很多女孩子命运的转折,不过起源于遇到一个渣男,或者一个骗子,比如小许。
十余年前,小许还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她的父母像那个年代的大多数人一样,要么忙着土里刨食,要么忙着到外地打工谋生,反正就是将娃娃丢给爷爷奶奶照管。
长到十四五岁,正是豆蔻年华懵懵懂懂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女孩子的异常举动。
这个单纯的小女孩,最近不再好好读书,她开始逃出学校,到处闲逛、打游戏,每天流连在小城里的各种娱乐场所。
老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爷奶每天忙着地里的农活,能管她吃喝有衣穿就算不错了,有谁忙得过来关心孩子的成长环境与学习状况,小许因此误入社会结识了一群同样游手好闲的青年。
这其中就有渣男黎强,是某一天她在游戏厅里认识的。
黎强比她大几岁,天生长着一张能迷倒万千少女的脸,和一张鹦哥儿般能说会道的嘴。
因为说话幽默,又擅穿衣打扮,一来二去,吸引了一群年龄小的女孩子整天跟在他身边,成为他的小迷妹,其中就有小许。
黎强带着小许玩过几回,大方买过几回衣服,小许在懵懂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