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戈困极了,随口问道:“还一副对酒很有研究的样子,老实交代,平时你都能喝多少?”
如燕有点担心王戈不太喜欢玩得太野的那种女孩子,低着头羞涩地说道:“也不多,平时也就一杯,就醉了……”
说到这里,还待推门进去,忽听门“砰”的一声,从里面关上了,轻飘飘传出一句话来:“就这点小酒量,还想跟我较量,记住了回去每天早上起来整二两,练好了三个月以后,再来找我一决高下。”
如燕顿时火冒三丈,再也抑制不住性格中的暴力因子,刚想一脚将门踹开,转头见楼下的烟火夫妻,又一路你捏住我脖子,我揪着你头发掐着架从她身边过去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再次过去轻轻敲响房门。
王戈刚想躺下,听见门又响了,顿时也有点冒火,一个翻身爬起来,将门打开,见果然还是如燕站在那里。
等了半天也没见如燕要说什么,便开口问道:“妹子呀,我都说让你先回去了,你还想怎么样呀?”
如燕轻声细语地说道:“先把那瓶酒还我。”
王戈无奈地回身,将酒取来递给如燕,只见如燕接过酒瓶,两根手指一拈,就将瓶塞拔开了,接着将手里的杯子倒满。
王戈以为她还要跟自己拼酒量,笑道:“手上的功夫还不错呀,就是明知道酒量不行,还要决战,这不是自找苦吃嘛,哈哈……”
但还未说完,就见这女孩子将手一扬,杯中酒泼了他一脸,口里骂道:“老娘给你脸了?这就叫敬酒不吃吃罚酒。”
王戈突然遭了这么一下,睡意完全醒了,这才明白过来这女孩子想表达的意思,但是等擦干脸上的酒水,追出去时,人家早回宿舍,将门摔上了。
他想着此时如果再去敲门,难免有点瓜田李下的嫌疑,便赶紧打电话问手底下旭哥儿,将刚才的情况说了,顺便打听这女孩子的底细。
旭哥儿一听他的描述,便明白他说的是谁了,赶紧劝他道:“我的哥,这个事情你最好还是闷着点,如果她不来找你麻烦就算了,你最好不要自己去找揍!”
王戈奇道:“这人到底是谁呀?”
旭哥儿道:“局里新分来的妹子,练综合格斗的郑如燕呀?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王戈埋汰道:“警队里面练格斗的多了去了,谁关心得那么多?”
旭哥儿道:“她跟别人不一样,人家是只练皮,她是连性子一起练了,你知道我们私底下叫她啥?”
“什么?”王戈问。
“暴力燕!就在昨天,有个富二代追她,一句话不对头,直接被她把胳膊都扭折了……”
王戈道:“真这么暴力呀?”
旭哥儿道:“对呀,像今晚这场面,你没有被她用酒瓶子爆头,已经很罕见了。所以我才建议你,最近如果她不找你,你最好能离她远一点。”
王戈道:“忙了一天,就想躺床上休息,突然遇到个小迷妹,谁知道她是这个意思呀。”
旭哥儿道:“这个不重要,现在的女孩子变了,反正你记住我的话,最近见着她,先绕起点走,冷处理,后面哥几个再给你想办法。”
王戈:“我靠,难道这就叫,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
薛异人讲到这里,傅香君实在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说道:“王警官,见过直的,还没见过像你这样直的,记得以前你好像也不这样嘛?”
王戈听了很尴尬的样子,解释道:“相信我,那天晚上我真的是很困了,连她讲什么都没听进去……”
傅香君道:“总之这个不重要,但必须得忠告你一句,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而且强悍的女人,你真的得罪不起,嘻嘻嘻。”
薛异人这才接上先前的话茬,说道:“这下你终于知道为什么不能派王戈去了吧。”
傅香君愣了他一眼,说道:“别以为这样就能糊弄我,王戈这里勉强说得过去,那局里其他人呢?谁不比你这大脑袋大眉毛大鼻子的莽夫强?”
薛异人说道:“都说了,这只是计划的一部分,上级给定的剧本,就是大叔与萝莉之间的故事……”
傅香君道:“打住,打住,我不想再听了,总之,你就想说局里就你行呗,是不是这个意思?”
薛异人瞬间一脸苦相,说道:“也不是这样了,比如说这次的案子,就吃瘪了,一众人硬是被人家搞得灰头土脸的……”
王戈因出差没能参与调查“飞鸽案”,等回来才听说工作组在折岭村吃了大亏,并不清楚原委。
这时突然听薛异人提起来,赶紧问道:“不就是诈骗吗,至于起这么大的冲突?”
薛异人黯然地说道:“准备工作没做好呗,等到了村,才发现掉进了贼窝,情况之复杂远超你我想象,不仅主要嫌疑人跑山上去了,还差点给人家包了饺子……”
傅香君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