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卡在半空,上下,勒得他呼吸难受:“他为什么咬你?” 陈明夏沉默了将近一钟,言简意赅:“他生我的,觉得我以前骗了他。” 这件事说来话长,既然已经决定让它成为过去式,那么陈明夏想再回忆,他准备那段记忆封存在心底的盒子中,直到记忆消失。 但如果云予问起,他还是会说。 他以为云予会问,甚至做好了从头说起的准备,没想到云予只是将头转了回去,拿起浴缸底部的塞子让水流掉,然后重放热水。 他们又泡了一会儿,才在花洒下面洗了头和澡。 陈明夏手洗了两人的内裤和袜子,晾在阳台上,他穿了云予的衣服,只能披一件浴袍,里面挂空挡。 阿姨已经做好他们的饭菜,放在门,两人在茶几上吃了饭,云予碗筷和两人的脏衣服一起放回门,等阿姨收走。 吹完头发已是晚上十点多,明天是比赛的第一天,他们都要早起,陈明夏还要回寝室一趟。 关灯躺在床上,陈明夏平躺在这边,云予背他躺在床的另一边。 陈明夏感受得到云予的高兴,是从发现他手上的牙齿印开始,他想自己应该跟云予解释一下,可这种事要怎么解释?跟云予说他和白云森以前的暧昧过程和了了之? 他感觉云予听了会更加高兴。 正纠结着,云予忽然一个翻身扑了过来,正好扑进他的怀里,双手圈住他的腰。 黑暗里看清云予的脸,只听见云予的声音很轻,趴在陈明夏胸的五指微微收起,暴露了主人内心的忐忑。 “陈明夏。”云予息稳,吐出的每个字都裹着一层安和易察觉的恳求,“我们结束交易关系吧,我们谈恋爱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