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似乎比那群魔卫更加尊贵。 只见他昂首挺胸的走了过去,那群前一秒还满脸淫笑的魔尊立即端端正正的站成一排向他问好。 见他一脸阴霾,为了讨好他,试探性的道: “头,魔尊刚命人把这两个女修送回来了,大伙想着魔尊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需要她们体内的灵血,就想着玩乐玩乐放松一下。 要不让你先来?” 魔域中人向来风流奔放,那魔卫常年呆在这种阴暗的环境之下,早就对这种事见怪不怪了。 若是在平时,他当然无可厚非的首当其冲。 但今日他被苏烟拿捏了软肋,命悬一线,自然不敢与他能同流合污。 当即摆出一副盛怒的表情,大声吼道: “有这心思,还不如都想办法逐渐提高魔力,也好早日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警告你们,不住打这两个女修的主意,她们对魔尊还有用处,若在你们手上少了一根寒毛,当心你们小命不保!” 众人是知道这魔卫的习性的。 平时里但凡这洞殿内有新的魔女被送进来,皆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今日他突然如此警告,足矣看出这两个女修确实还碰不得。 于是一个个纷纷向他致歉。 将白月怜和师长欢粗暴的扔进房间后,便赔笑着离开。 那魔卫偷偷支开旁人,偷偷将苏烟带进房间。 本以为帮了她这一把,她就会履行承诺放过自己。 没想到苏烟道了句“我只答应事成之后替你取走你体内的断肠符,可没说过不往你体内打下别的符咒”后,又黑心肝的往他体内渡了张比断肠符更让他畏惧的火符。 气得他差点裂开。 但为了抱住小命,不得不忍气吞声继续听苏烟使唤。 苏烟甩了道定身符将他定在一边。连忙去唤白月怜和师长欢。 不知在巫行云那里经受了睁眼的怎么,她们周身布满如被针刺过的细细伤口。 鲜血泊泊的往外流,皮肤苍白得似个活死人一般,根本看不到任何生气。 苏烟往她们嘴中喂了几枚丹药,才将她们唤醒。 看到苏烟,两人眼圈一红,当即扑进她怀中哭了起来,身体因之前经历过的恐惧而止不住的轻颤起来。 苏烟耐心的安抚她们,从她们口中得知巫行云将她们带走后,竟将一种红似血滴的细细血虫放入她们的血管之中。 那种血从似一团烈火般在她们的血管之中燃烧,拼命的吸食她们体内的灵血。 将灵血一番转换后渡入巫行云的体内。 每次巫行云从那些血虫身上得到灵血后,都会变得如恶魔一般,十分恐怖。 她们身体遍布的细细血洞,全都是那种血虫留下的痕迹。 许是血虫体内含毒,她们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感觉体内冰火两重天,难受得恨不得自爆解脱。 苏烟明白,她们二人一个有着息山巫女一族的血脉,一个是合欢宗灵血最旺的绝佳鼎炉。 被那种血虫一附身,转换过后的灵血堪比神级大补丹,能让巫行云的魔力更上一层楼。 看到为了对付神闲镜,巫行云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 不想让她们呆在这里继续受苦,苏烟连忙渡了些灵力为她们疗伤。 待她们恢复精力能站起来行走时,威胁那个魔卫想办法带她们离开。 那魔卫欲哭无泪。 清楚一旦将她们放走,自己在魔域将再无立足之地。 再三恳求苏烟不要为难他,并且诚心诚意的给她指了条“明路”,让她们自己逃走后,那魔卫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对天发誓说自己一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定不把她们逃走的事说出去。 一番卖惨,不料却换来苏烟的一句“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然后被苏烟不讲武德的一掌击毙。 憋屈得魂魄硬是久久都无法消退。 洞殿深处有一条不易被发现的暗道。 苏烟带着白月怜师长欢照着那魔卫说的方向找去。 很快便避开巡逻的魔卫踏入那条暗道之中。 暗道内狭窄阴沉,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腐臭气味。 三人弓着腰在暗道中匍匐前行。 也不知究竟走了多久,原本体力不支瘫软在地的白月怜突然激动的跳了起来,对苏烟和师长欢道: “池师兄他们应该就在这附近!” 说罢,从灵府中拿出一枚叮铃直响的铃铛,道: “这叫子母铃,我和师兄一人有一个。 当我们的距离靠近时,铃铛里面的蛊虫就会相互感应碰撞铃铛。” 说罢,拿起铃铛用力的摇了几下。 铃铛内的蛊虫感应到另一只的存在,摇晃得更加剧烈。 一时间,整条暗道内充斥着阵阵清脆的叮当声。 苏烟连忙渡出一张追踪符,引用铃铛内蛊虫的气息掐了道诀。 符箓在空中盘旋了一圈,立即化作一缕金色青烟朝正前方飞去。 苏烟三人赶忙循着符箓飞行的方向追去。 没走多远,同样察觉到子母铃异动的池砚舟与沐清风三人也以同样的方式朝她们所在的方向追来。 几人在暗道中央碰面,白月怜立即哽咽着扑进池砚舟的怀中。 沐清风和虞寒衣见师长欢和白月怜一身伤痕,连忙跑过来问苏烟有没有受伤。 苏烟将她救到师长欢和白月怜的过程简单的说了出来。 问起他们三人为何会同时出现在这里时,虞寒衣抢先答道: “那日我们同时被吸进旋涡之中,我睁眼醒来时发现自己竟被一个小魔女当做乞丐捡回了家。 那小魔女对我一见倾心,逼着我与她成亲,我不肯,找机会逃了出来。 半路上遇见被人当做登徒子围攻的沐清风和池砚舟,便与他们一起结伴去找你。 没想到这魔域中机关重重,我们不熟悉路况,吃了不少苦头。 也不知道是谁踩中了什么机关,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