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邪火本就是个吃货,得到神闲镜的命令后,当即隐在莲子堆后,美滋滋的大口吃着莲子。 毫不知情的苏烟与虞寒衣费心费力的采摘莲子,在荷花丛中划船游览一番美景后,便准备将莲子打包好折返而归。 没想到刚一回头,就看见吃得肚子圆滚滚的琉璃邪火怡然自得的瘫坐在一堆莲子壳中打着饱嗝。 被苏烟和虞寒衣当场抓包,非但不心虚,反而还得意忘形的笑着道: “好吃,不过就是量少了点,才够我塞牙缝,你们要不再采些来?” 想着自己辛辛苦苦摘来的莲子一颗都还没进自己的嘴,便被琉璃邪火吃了个干净。 苏烟的脸顿时黑了起来,她气鼓鼓的迈到琉璃邪过身前,一把抓起它圆滚滚的身子,咬着牙道: “还想吃是吧?那我今天就让你吃个够!” 说话的瞬间,用力在琉璃邪火的头上弹了个暴栗,随既将它摁进那堆莲子壳中。 狠狠摩擦。 琉璃邪火被揍得鼻青脸肿,有些被苏烟的怒气吓到。 见她一直将自己摁在莲子堆中迟迟不肯松手,泪流满面的连忙求饶道: “毒玫瑰,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不是我要吃的,是主人命令我吃的,嘤嘤嘤……” 它话音刚落,躺在苏烟灵府中的神闲镜连忙甩了道闪电将它劈得外焦里嫩。 心虚的小声道: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啊。 苏烟知道琉璃邪火虽桀骜不羁,但在神闲镜面前乖得像条哈巴狗。 没有神闲镜的允许,它连从灵府中溜出来呼吸新鲜空气都得夹紧尾巴。 于是一把将神闲镜从灵府中薅了出来,神色凌重的道: “神闲镜,琉璃邪火吃掉的莲子有几颗,你就给我双倍的采回来!” 神闲镜上一秒本来还高傲的环抱双臂一脸无所畏惧,下一秒便被苏烟认真的表情吓到。 想着自己还要借住在她灵府中,抬头不见低头见。 且她这人既记仇鬼点子又多,若真惹她生气,断然没有好果子吃。 况且在这件事上,确实是自己做得不对。 在心中暗暗纠结了一番,傲娇的朝苏烟冷哼一声,嘴硬道: “刚好我在灵府里闲得无聊,偶尔体会一下人界的农家乐也好。” …… 他说完,一把拧起琉璃邪火,让它别装死,赶紧和自己一起干活。 苏烟瘫坐在船头,翘着二郎腿,当个监工尽指挥他们去采荷叶深处的大莲子。 累得神闲镜和琉璃邪火满头大汗,却不敢抱怨。 虞寒衣见天色渐晚,且他们一人一火采摘莲子的速度实在太慢。 以为苏烟是真的喜欢吃莲子,索性蹲在船边同他们一起采。 神闲镜心中一直对虞寒衣方才教苏烟划船时对她做出的亲密举动耿耿于怀,没给他好脸色不说,还尽抢他伸手欲采的莲子。 虞寒衣嗅到火药味,为在苏烟面前出风头碾压神闲镜,当即毫不示弱的不肯让出莲子。 两人采着采着竟动起了手。 你一招我一招,生生将本就有些年代感的小船击出几个大洞。 眼看船舱里的水越冒越满,而神闲镜和虞寒衣还越打越起劲,苏烟很是气愤的大喊一声: “你们要打滚下船去打!” 话音刚落,灌满水的小船便因再次受到灵力的重击而四分五裂。 只听“噗通”一声,苏烟三人同时掉入水中。 见苏烟狼狈的在水中挣扎,虞寒衣与神闲镜连忙同时朝她游去。 两人一左一右抓住苏烟的两只胳膊,都想英雄救美独自将她带上岸去,奈何对方死活不肯松手。 相视一眼后,两人之间的火药味再次被点燃。 眼见他们再次在水中动起了手,苏烟无奈的摇头,愤愤道: “我看你们二人真是没救了,这么想打就呆在这里打个够吧!” 她说完,懒得再搭理他们,径直朝岸边游去。 入夜的晚风携裹着丝丝凉意,将浑身湿透的苏烟吹得浑身颤抖。 身上的飘飘罗裙因沾了水紧紧贴在身上,将她姣好的身材曲线勾勒得一览无余。 正在苏烟思索要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避开人群回到自己房间之际,突然看见枝枝从不远处朝她走来。 看见苏烟浑身湿透,枝枝连忙朝她跑过来,二话不说脱下身上的外衫将她裹住,一脸担忧的道: “小姐,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浑身湿透?” 话刚说完,便看见在水里打得不可开交的神闲镜和虞寒衣,以及七零八落飘浮在水面的木船“尸体。” 恍然明白了什么,连忙扶着苏烟往房间走去。 洗完澡换好衣服后,苏烟在枝枝的再三劝导下喝了一大碗姜汤,辣得她一张小脸红扑扑的。 虞寒衣派去的小厮恰好在此时将花樱草送来,苏烟连忙让枝枝服下。 枝枝眼中溢满盈盈欲坠的泪,彻底将体内的春蚕蛊解除后,她一头扎进苏烟的怀中,哽咽道: “小姐,我决定了,以后哪也不去,一辈子就留在苏家堡将帮你守住苏家。” 因自小便父母双亡流落街头,枝枝内心极度缺爱。 在遇到赵郁之前,她将一腔真情都倾注在苏烟烟身上。 暗自下定决心,此生一定要不畏险阻,在她的成神之路添砖加瓦。 可在她全心全意为苏烟烟谋划苏家家业之时,苏烟烟却选择抛下一切跟一无所有的池砚舟走。 那个时候,枝枝心中的信仰彻底崩塌。 她不明白情情爱爱为什么能凌驾在事业之上。 一番思索后,认定苏烟烟只是一时眼瞎心盲,等想通了还会再次回到苏家。 为让她一回来就有忠心于她的左膀右臂,枝枝继续矜矜业业的留在苏家。 期间受尽苦楚与孤独。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赵郁突然闯进她的生活。 他会在她寡言冷语时想方设法的逗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