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看着祭不灭身上那鲜血直流的伤口,一脸淡定的笑着道: “祭不灭,我送你的见面礼你可还喜欢?” 说话的同时,隔着结界掐了道诀将易容符销毁。 祭不灭感觉脚下一空,低头看去,只见方才还性感勾人的美人竟活生生变成一只肮脏肥胖的老鼠。 想到方才在床上与它的那些亲密举动,祭不灭恶心得连连干呕。 他气愤的渡出四十米长的大刀,指着苏烟,恶狠狠的怒道: “你个贱人,竟敢如此戏耍我,老子今天非活剐了你不可!” 然而刚迈出一步,伤口处便漫出无数细细鼠尾一般的诡异触手。 那些触手如吸血虫一般,嵌入他的血肉中疯狂吸血,瞬间便将他吸得双颊凹陷,面无血色。 祭阴司见状,连忙上前扶住他,将大把丹药塞进他嘴中后,指着苏烟道: “苏烟烟,你对我父亲做了什么!不想死的话赶紧说出解除方法!” 苏烟将神闲镜从灵府中拧了出来,让他抓紧时间拿玲珑窍。 随既拖延时间的对祭阴司道: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你们父子二人好色成性,难道不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吗? 他中的可是鼠毒,若是那只老鼠没死的话,兴许还能救他一命,可惜啊,现在无药可救咯。” 恶魂宗内邪气四溢,长期在这里生活的蛇虫鼠蚁吸食邪气后,不仅成了精,还进化出一身棘手的毒气。 若没有相对应的毒素作为药引,再稀有的灵丹妙药都无法医治。 祭不灭虽短时间内不会被毒素蚕食而死,但也会日日饱受折磨,直到精气流失而亡。 深知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祭不灭咬着牙一把拉住欲冲上去和苏烟拼命的祭阴司,神情凝重的道: “儿子,玲珑窍是我们恶魂宗的镇宗之宝,若被拿走,整座宗门就废了。 我已暗中启动了宗门结界,外面的那些仙门弟子短时间内进不来。 你赶紧将阴兵将领全部召集过来,我们活捉他们,折磨至死!” 祭不灭说完,从灵府中拿出一件魔器置于伤口出,嵌进他伤口里的触手立即如枝条般枯萎。 他又恢复了常日的生机,气势汹汹的冲苏烟道: “本宗主当年以一己之力创办了令人闻风丧胆的恶魂宗,战功赫赫,岂是你这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能算计得了的。 既然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那本宗主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恶魂宗的厉害!” 他说话的瞬间,猛地挥了一道剑气。 刹那间缠魂骷内阴风四起,恶魂遍地。 纵然苏烟和沐清风连忙甩出符咒抵挡,可那道护他们周全的结界屏障还是被一击就破。 眼看祭阴司带着大批阴兵迎面而来,苏烟连忙对神闲镜道: “你抓紧时间拿到玲珑窍,我们先挡一会。” 玲珑窍被祭阴司镶嵌在缠魂骷中太久,纵然认主,可始终逃不出禁锢。 神闲镜使出浑身解数去拿,但总有恶魂突然窜出。 逼得他不得不分神对付。 苏烟和沐清风同时渡出灵剑,一左一右站在神闲镜的身旁,杀得那些阴兵成片成片的倒。 祭阴司知自己实力太弱,冲上去也只是送人头,因此一直躲在暗处找机会偷袭。 而祭不灭眼见煞费苦心培养出来的阴兵根本不是苏烟和沐清风的对手,顿时怒气涛涛。 索性将那些阴兵身上的力量全都吸进体内,气势澎湃的朝苏烟和沐清风袭来。 他实力远在苏烟和沐清风之上。 纵然两人竭力抵抗,可还是被击得节节败退。 一直躲在暗处的祭阴司刻意招了许多恶魂去扰神闲镜,趁苏烟分神去对付那些恶魂之际,突然出手给了她重重一击。 苏烟被击倒地,吐血不止。 沐清风也被祭不灭一剑刺在左肩,连剑都险些握不稳。 见他们二人再无反抗的余力,祭阴司连忙率领恶魂将他们团团围住。 而祭不灭见神闲镜已经撼动了玲珑窍,连忙渡出致命一击朝他刺去。 苏烟大声喊了句“小心”,连朝祭不灭甩了两道符咒,试图阻止他伤害神闲镜。 然而那两道符咒被祭不灭轻松销毁。 嫌苏烟碍手,他朝祭阴司使了个眼色,祭阴司立即带着大批张牙舞爪的邪祟朝苏烟和沐清风逼近。 两人咬着牙继续战斗,根本无暇顾及神闲镜。 好在神闲镜在即将被祭阴司击中的瞬间,突然将被镶嵌在骷壁内的玲珑窍给拿了出来。 玲珑窍认主,刚摆脱禁锢便迫不及待的钻进神闲镜的体内,引得整座缠魂骷剧烈的颤抖。 恶魂宗内的恶魂及阴兵更是因失了力量来源,瞬间消化成灰。 祭不灭和祭阴司遭到力量反噬倒地吐血不止,皆没想到神闲镜竟会是玲珑窍的主人。 看着他重获新生后一步步逼近,两人笼罩在一股难以言表的恐惧之中,被吓得脸色惨白。 失去玲珑窍的庇护,恶魂宗的结界不堪一击。 被挡在外面的苍穹剑宗弟子全都趁机闯了进来,将试图逃走的恶魂宗弟子全部抓住。 祭不灭看了一眼满脸绝望的祭阴司,突然附在他耳畔道了句悄悄话。 随既凝出全力击向苏烟。 在神闲镜和沐清风同时朝苏烟护去的瞬间,一掌将祭阴司拍入地中, 含着泪大声的喊道: “儿子,记住爹刚刚跟你说过的话,等炼成神功了,记得为我报仇!” 他视死如归,在发完力的瞬间全身经脉寸断。 而祭阴司一被拍入地底,便有一群早已潜伏好的地影将他迅速带走。 知若祭阴司不死,将来一定会是祸害。 沐清风顾不得身上的伤,立马掐诀准备追上去。 赶来的师弟见他伤得极重,连忙制止他,带着一众弟子追了上去。 苏烟虽受伤不轻,但全程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