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注定是一场值得历史记载的会面。公元前209年, 正逢汉高祖率领义军在下邳发展势力,也准备去投奔景驹。 两方人马会面,没有竞争对手会有的刀光剑影, 毕竟都是四十好几的成年人,两人见面充满了成年人应该有的成熟, 表面工作做的杠杠的。张良甚至友好的同汉高祖聊起了太公兵法。 当然, 张良可能不是见汉高祖第一眼就想投奔, 也不仅独讲给汉高祖听的, 毕竟在遇见汉高祖前已经同许多人讲了《六韬》的内容。因为依据历史记载谋圣张良可是经历过‘良为他人者,皆不省’的悲伤故事。 或许他也曾想找其他良主,想投靠别人却发现还真没几个人听得懂他晦涩的创业计划, 最后只能选择去抱最大的那根大腿——景驹, 毕竟景驹来自楚国三大户之一嘛。 这次的讲解张良或许本就不报太大期待。但就像我们曾经说的,只要你有所准备,机会就不会辜负你! 满腹干货的张良遇见了正造反却没有指导纲领的汉高祖, 汉高祖是谁?一个非常能与人交的社交小能手, 再加之他对这造反的干货感兴趣, 与张良聊到太公兵法自然唠得欢快。 这头汉高祖欢喜,那头的张良自然也能察觉的到, 也对汉高祖的欣喜接纳惊为天人, 因为这个新认识的好友面对他讲述的创业计划竟然是‘善之, 常用其策’的态度。二人一见如故,大有相见恨晚之意,张良甚至发出‘汝殆天授’的惊世浩叹。 身为谋士,若想要施展谋略, 那定要现有一个善于纳谏的明主。谋士不离九宫, 领导听不听劝也决定谋士的上下限。比如待会儿我们就会发现另一个倒霉催的谋士, 他的主家就决定了他所做之事的上限。 一番深入交流,张良也不投奔景驹,直接原地投奔汉高祖,两人一生的路线由平行到相交,就在这一刹那。】 “爷爷,主家真的决定谋士上限吗?”庭院内小孩儿望向祖父,好奇问道。 范增思考良久,说道:“为谋者常在主公身旁出谋划策,若真要实施还得仰仗主公能否采纳决策,故而仙幕所言还是有些依据。” 小孩儿像是明了的点头:“那孙儿若是长大入仕,定要择良主而从之。仙幕讲了许多家族,不知在未来,我范家是否会有一席 之地。” 范增抚着小孩儿头顶的垂髫:“应当会有我范家的一席之地。”范增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不知他是否能活到秦末参与反秦起义。若论最终胜负结果,最终能取得胜利的明主应当是那汉高祖。但依照他心中推衍他好似不会跟从汉高祖。 【‘公拜良为厩将’代表张良与汉高祖第一次相交的结果。但实际上此时的张良也说不上是汉高祖的下属,因为张良从未忘记扯起反秦大旗的最终目的——复韩。故而张良更像是带资入股,把汉高祖视为知己和短暂的去处。】 “子房把对方视若知己?”仓明君看向张良的方向问道。 张良感受未来的自己‘为他人者,皆不省’的憋闷,和突然遇到‘沛公善之,常用其策’的欣喜:“如果真像仙幕所说的那般,我会把那汉高祖视为知己倒是很是真的。能对谋士所言之计善之与常用其策的君主怎能不讨人喜欢?” 张良可惜了一瞬,秦朝短时间不会生乱,看来他与这汉高祖应当不会有相见的机会了。但想到仙幕时时刻刻挂念在嘴边的‘百姓’不会再遭受战乱之苦,他又觉得不能相见好似也没什么大不了。 始皇已经定下大一统的根基,若是大秦在拥有仙幕预言还做不好,自然会有下一个‘张良’辅佐‘汉高祖’,建立一统的‘强汉’。 【而就在张良刘邦携手投奔时。这天下,它大变了/.52.G,d./!话说张良他们想投靠的 景驹地位本就不稳定,他原本是最开始揭竿起义的陈王部下在陈王死后拥立上去的。 原楚国贵族项梁也就是西楚霸王的叔父,在陈王已经死了十个月之久之时非说陈王未亡,以景驹与其拥护者实际是篡位者的名目搞死景驹。 又听从谋士的意见为利用楚国反秦的力量找到在民间放羊的楚怀王之熊心立为名誉吉祥物,一番骚操作下来起义军的实际掌权者变成在项梁手中。 不知道以篡位搞死的景驹在九泉之下会不会直骂项梁:你这个老匹夫,你不要脸!然后气得跺脚。】 在侄子身旁看热闹的项梁没想到仙幕竟然会提到他的名字,而且看样子分量还不小,竟然能让天下局势大变,他感叹道“未曾想我项梁竟然也能在仙幕上榜上有名。” > 他原先以为是项羽的名气比较大,没想到他项梁竟然是最早打出名气的,至于仙幕最后说的被景驹在九泉之下骂他?成王败寇,人都死了关他什么事。 项梁感叹道:“不过这谋圣篇和大将军篇果然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