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已经不是怎么睡了许谡,而是她要怎么改变剧情,首先绝不可以让许谡与岳可欣有旧情复燃的可能,其次还是要正确引导昭儿,莫生怨怼之心。
就算梦中的事不会发生,但是许谡为摄政王,昭儿将来为丞相,两人在政权上也是对立面,难不成父子反目,而且要是昭儿知道了许谡不是他的生父,也知道了她不是他的生母,然后又看着曾经的父母生下他们自己的孩子。
便是池小悦也会接受不了,怀恨在心想要报复的心理迟早会发生。
还真是两难的选择,可是她思虑这么多,将来的摄政王大将军还在眼前,立志要与她一起种田做普通夫妻。
看着许谡这铁了心的要留在吴家村,她现在担忧的这些不都还没有发生么?
只是岳可欣的救命恩情,她可得提醒一下许谡,吃完粥后,池小悦吻了吻许谡,随后在他怀中坐下,如今成了他的夫人,那要吃他豆腐是名正言顺的事。
“夫君,小岳氏救了你,你要怎么报答她呢?”
池小悦声音软糯,伏在他怀中说的,看着话语不太严肃认真,可她却是尖着耳朵听着的。
许谡想起那夜的事,其实小岳氏是可以不必上前为他挡刀的,而且那伤口为何这么深,将无用留她身边,且看看她的伤情,费了老大的劲,恐怕有所求了。
许谡扬唇一笑,说道:“我已经应承她,只要是我力所能及之事,可以达成她一桩心愿。”
池小悦一听就感觉到不妥当,立即说道:“要是她想嫁给你做妾呢?岂不是要以身相许报了这恩情?”
许谡皱眉,“又在说胡话了,这非我力能所及之事么?如今我可是有媳妇的人,自然得媳妇同意,但你是知道我的心思,你觉得这条件,媳妇可答应?”
这回答给满分,提着心的池小悦松了口气,既然现在许谡是她的,那自然没有与人分享的道理,同时别的女人也休想惦记她家男人。
奖励许谡一个吻,手顺势入衣摸了摸这手感极好的腹肌。
三军主帅大将军的身材,真的极好,有点儿不想收回手。
许谡被她这举动给取悦,捉住她捣乱的手,温声在她耳边说道:“再等几日,这几日我会好好吃饭,好好休息,伤养好了,我都随你。”
池小悦听着就乐了。
玩闹归玩闹,惊吓过后的池小悦,脑子也派上了用场,剧情里,紫角衣在岳知县失踪后就离开了陵城的。
而之后的剧情里也不再提起,再说紫角衣这样专属于皇帝身边的刺客,也不可能一直停留在一处,所以剧情或许有变动,但许谡根本不必惧怕紫角衣统座周汉豫。
他待在陵城就不能在台面上出现,紫角衣这样的身份也不能暴露,不然立即就有人联想到岳知县的失踪。
于是池小悦建议道:“夫君,我倒有一计,能让紫角衣不再缠着你和无用了。”
许谡挑眉,他家媳妇没有被紫角衣吓住,还帮他想法子一起对付,只是许谡觉得她不曾出过陵城,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好法子。
池小悦在他耳边细细低语,半晌后,许谡很有些意外,一脸欣赏的看着她,倒是一条好计,先将紫角衣的人骗到陵城来,这倒好办,只要他再次出现,周汉豫必定出现。
对付紫角衣还真的如他家媳妇说的,不能在暗处,因为他们本就是暗处的人。
所以先给岳知县的失踪弄几个传言在街头小巷传开,再等他引来紫角衣在陵城公开场合出现后,当场将人身份揭穿,之后的事,就不必他们动手,陵城必会传出紫角衣的传言。
这样一来,就逼着他们离开陵城。
所以许谡不但要正儿八经地入城,不要躲着他们,而且还要大胆一点,给紫角衣留点破绽。
池小悦接着说道:“我听说紫角衣统座好吃油茶,这吃食我记得戏楼里有卖,不常见,南方人吃的少。”
“所以我猜紫角衣多半会在城南戏楼出现。”
戏楼经过几趟,不曾进去,只是他家媳妇什么时候进入戏楼,还吃过里头的油茶。
但这个可以计划一下。
池小悦剧透了周汉豫的爱好,不怪她有剧本在脑子里,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随口的一言,却将这位故人一步步送到了险境,这都是后话了。
此时陵城里倒是很太平,许谡受了伤,周汉豫也不见得多舒服,也在城外养着伤,不曾入城。
城里岳府,无用留了下来,听小岳氏的差遣,没想小岳氏不曾使唤他,却为他请来了城中最好的大夫,给他看伤,买的也是好药,养了三日,身体就轻松了,疤痕结了痂便能出去走动。
只是小岳氏的伤却没有无用想象中的轻,养了三日,大夫来看,又见血了,伤口之深,再往里头一点半只胳膊恐怕会落下病根,难以活动,就要废了,作为女子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救人,真的佩服她的勇气。
无用是感激的,看着小岳氏苍白的脸还亲自过来探他的伤情,他心头也感动,心想着这事儿得告诉公子,小岳氏的这一份恩情还是要记着。
在岳家的这几日,也让无用看到了岳家母女三人的处境艰难,大女儿就要嫁入迟府为妾室,堂堂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