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似的。
玫夭也很惊喜,但她更在意地是儿子的安危,于是一边查看他身体一边问道,“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吓到?”
“娘,我没受伤,姑父把我保护得很好。”
“嗯。”玫夭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你姑父抓了蛊师,也是为我们解决掉了隐患,更是为我们艮焰族报了大仇,咱们一定要好好报答他。”
“娘,我会好好报答姑父的,你就放心吧。”
母子俩又欢欢喜喜地说了一会儿悄悄话,玫夭才去了厅堂。
而她去的时候,夏炎雳和景炫已经不在厅堂了,负责在厅堂等她的影风说道,“大少夫人,我家王爷和景大公子去主院找侯爷下棋了。我家王爷说把蛊师交给你处理,等你处理好了我们再审问他,务必要他交代出与丞相勾结的事实。”
“……好。”玫夭微低着头,在影风看不到的地方,红唇快速勾起一丝笑意。
……
夏炎雳跟景炫下了一下午的棋后,留在侯府用的晚膳。
用了晚膳他也没回钰王府的意思,又跟景良域继续下棋。
景家父子俩因为景玓离家出走的事不待见他,可到底他是景家的女婿,考虑着他回钰王府也是冷冷静静,于是父子俩也没撵他走。
翁婿二人在棋盘上杀得正起劲儿时,影韵突然出现,并急声禀道,“王爷,盯守相府的人来报,说相府出事了!”
“出何事了?”夏炎雳头也没抬。虽说他是小辈,可战场无父子,他可是卯足了劲儿的在吃景良域的子儿。
“丞相和夫人疯了,见人就咬,已经咬了好几个人了!”
“……!”
听到这消息,紧盯棋盘的景良域、景炫、夏炎雳立马抬起头,三人脸上都写满了震惊和不信。
景炫猛地起身,忙把罗玮叫了进来,问道,“大少夫人此时在何处?”
罗玮道,“回大公子,大少夫人拔了那蛊师身上的所有蛊毒后,就一直在房里休息,您半个时辰前不是才回房看过了吗?”
没错,玫夭拔了那蛊师身上所有的蛊毒,因为耗损内力便一直在房里休息,景炫不知道她何时能醒,又不敢打扰她休息,便每隔一个时辰回房查看。
听说她还在房里,他微微松了一口气,但还是不放心,于是撇下所有人回了卧房。
而夏炎雳和景良域很好奇相府的情况,便让影韵带人继续盯着相府的动静。
……
景炫这次回房,玫夭已经醒了过来。
只是身体很虚弱,丫鬟正服侍她进补药。
“醒了怎么不告诉我?”景炫沉着脸到床边,接过丫鬟手中的汤碗,顺便用眼神将丫鬟打发了出去。
“哼!”想起他之前种种不要脸的行径,玫夭直接不给他好脸。
她是个有脾气的,而且脾气还不小。可问题是她那张娃娃脸一点威严感都没有,哪怕她再生气,也让景炫感觉不到任何气势,反而觉得她是在撒娇。
“这汤是我特意叫人熬的,方子是问白芍要的,赶紧趁热喝。”他舀了一勺汤讨好地送到她嘴边。
“我自己喝,不稀罕你伺候!”玫夭伸手要抢汤碗,一点面子都不想给他。
景炫用手腕挡开她的手,坚持把勺子送到她嘴边,语气里还加了一丝严厉,“听话!”
玫夭瞪着他,不甘不愿地张开嘴。
他喂一勺,她喝一勺,每一勺都吸得特别用力,看得景炫忍不住失笑。
哪有人喝汤喝到咬牙切齿的?
等到碗里的汤空了以后,他笑着捏住她的下巴,道,“你这样,会让我以为没满足到你!”
“你无耻!”玫夭直接开骂了。
想起这几日的事,景炫还是有些心虚的。都快三十的人了,第一次这么放纵,要说他一点感想都没有,那怎么可能?
可做了就做了,她能怎样?
大不了让她欺负回去……
他还求之不得呢!
“咳!”清了清嗓子,他这才转移话题,向她正色说道,“丞相府出事了,魏金淼和他夫人疯了,据说见人就咬,已经咬死人了。”
“他们活该!”玫夭这次不仅咬牙切齿,一双大眼睛里更是充满了憎恨。
景炫眉梢不由地挑起,“你知道是何缘故?”
玫夭也没瞒他,恨道,“行那些邪门妖术之人都不是良善之辈,他们怎么可能白白帮人做事?更何况是给人做牛做马受人驱使?魏金淼想控制蛊师,真的是痴心妄想!”
“所以?”
“蛊师在为他们做事时一定会留一手的,而最常见的手段就是给他们种蛊,好与他们结成一体,防止他们卸磨杀驴。只要他们敢对蛊师下手,那他们也会给蛊师陪葬。我拔了那蛊师身上所有的母蛊,那他种下的子蛊便会反噬被种蛊之人,所以不管魏金淼和他夫人怎么发疯,那都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她说得很轻巧,但景炫却是听得心惊胆颤。
想起他们描述陆子斌中蛊时发作的样子,那真是六亲不认,再猜测魏金淼夫妇的下场,他几乎可以预见,丞相府这一次要出大惨案了……
……
今夜的丞相府,那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