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吃的。”
……
他们走出聚福楼,也没乘坐马车,而是往闹街最大的酒楼而去。
其中路过街角一间药铺,景玓无意中扫了一眼,突然顿下脚步。
“怎么了?”夏炎雳扭头看她。
景玓精致的下巴朝店铺抬了抬。
夏炎雳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顿时皱起眉沉下脸。
只见一女子在店铺里,神色慌张,如同做贼一般到处张望,同时还不停地催促正在抓药的伙计快些。
之所以此女让景玓驻足,是因为她对此女的记忆太过深刻……
一个妄图嫁给哥哥又跟弟弟不清不楚的女人,她可不会忘记。最重要的是这女人还勾结杜元然想玷污她清白,虽然最终她把这女人和杜元然弄到床上去了,可这笔仇不代表就此揭过去了!
她随即拉着夏炎雳站到一根柱子后面,约莫过了一刻钟,兰昭舒捂着一包药快速离开了药铺。
本来吧,买药这种事景玓没必要在意,毕竟人吃五谷杂粮谁都有生病的时候。但她好奇的是兰昭舒的举止,就跟做贼似的。
因着有仇的缘故,她不得不多几个心眼。万一这女人买什么毒药报复她呢,毕竟她把人整得那么惨……
撇下夏炎雳,她独自进了药铺,然后将一粒碎银子塞到那抓药的伙计手中。
“小哥,先前来抓药的女子抓的什么药?我是她姐姐,她多日没回家,我很担心她。”
伙计看着手中的碎银,眼中难掩惊喜。随即他仔细瞧了瞧景玓,见其面露担忧,于是遮着嘴小声道,“姑娘,本来我不该多嘴的,看在你如此担忧你妹妹的份上,我就偷偷告诉你吧。你妹妹刚刚在我们这里抓了一副落胎药。”
闻言,景玓忍不住惊诧。
那伙计见状,忙安慰她,“看你妹妹的模样,应该还没嫁人吧?你也别担心,说不定她是帮别人抓的药呢!”
景玓说了一声‘谢谢’,随即出了药铺。
见夏炎雳正不耐地等待她出来,她红唇一勾,笑问道,“你猜你那兰表妹买的什么药?”
夏炎雳直接扭头,“她买药与本王何干?”
虽然他不想知道,但景玓还是如实道,“伙计说是落胎药。”
闻言,夏炎雳微征,转回头看着她,眸底露出几分不可思议,“她有身孕了?”
对于这事,景玓是能理解旁人的震惊的。毕竟时下的社会可一点都不开放,未婚先孕,那真的能当爆炸新闻。
当然,她和夏炎雳是例外,毕竟他们身后有帝王和皇后,他们做出再出格的事,也有帝王和皇后为他们撑着。就像那位太傅夫人,那般尖酸刻薄,她一把帝王搬出来,不也得乖乖闭嘴?
兰昭舒就不同了。
若她真是有了身孕,那可就有大戏瞧了!
想到什么,她嘴角挂起邪恶的笑,并拿手肘碰了碰夏炎雳,“王爷,你猜她要是有了身孕,孩子会是谁的?”
“反正不是本王的!”夏炎雳咬牙。
“我又没说你跟她有什么,你气个什么劲儿?”景玓白了他一眼。顿了一下,她直接问道,“要不要去瞧热闹?你要不感兴趣的话那你就先回府,我自个儿去。”
夏炎雳能说不去?
……
太师府。
袁甄把小儿子叫回来后,立马就向小儿子说了兰昭舒有孕的事。
夏长皓一听,恼道,“母亲,你不会让我娶她吧?我现在只想娶安启侯府那对姐妹,兰昭舒那破鞋,我才不要呢!”
袁甄瞪他,“你不要她,那兰家的家业你也不打算要了?”
夏长皓哼道,“我要得到吗?上次我找那贱人帮忙,想让她替我筹一百万两银子,那贱人说什么,说她做不到!那贱人,只想嫁给大哥,打心眼里就瞧不起我,她还逼我娶他,可她连一点银子都舍不得给我,我凭什么娶她这么个残花败柳?”
袁甄恨铁不成钢地道,“如今机会不就来了吗?她怀了身孕,就算兰家怪罪,可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别说正合我们心意,就算我们不娶,兰家想要抬起头来,也得巴巴的求着你娶!而我们正好能借此机会提一些要求!”
夏长皓听完,也不免心动起来。
只是……
他皱着眉,嫌弃道,“娶她倒是没问题,可那贱人终究是被杜元然玩过,脏不说,她肚子里怀的说不定还是杜元然的野种,这要是娶了她,不就当了绿头龟?”
“你傻啊!”袁甄斥道,“你娶她是为了兰家的家业,又不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只要把她娶进府,她的嫁妆就是咱们的,至于她肚子里的野种,找个机会做掉不就行了?”
“母亲,这法子好是好,可我现在不喜欢那贱人,我喜欢侯府那对姐妹……兰家和侯府都不差银子,但论富贵地位,侯府是兰家没法比的。要我放弃那对姐妹花娶一个破烂货,我才不愿意呢!”
“你闭嘴!眼下有个现成的,只要你点头,我们很快便能得到兰昭舒的嫁妆!至于那对姐妹,回头再想办法得到她们不就成了?反正景玓也要和你大哥成亲了,一旦太师府和侯府结成了亲家,以后走动的机会就多了,自然就比现在容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