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平日理万机,确实不像一个会陪小姑娘玩过家家的男人。
宫平望着夏季山的眸子里多了几分认真:“伯父,我对悦悦是认真的。”
夏季山眼眶一热:“好,好……”
他连连说了好几个好字。
宫平和陶思远不一样,他见过世面,有远见,若是真的喜欢一个人那便是一生一世的事情。
悦悦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他也不用担心她未来的生活不幸福。
夏季山语重心长地说:“我这个爸爸做得不称职,未来的日子,就拜托你照顾悦悦了。”
“我会的。”
病房里的气氛很温馨。
宫平却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门外,镜片后面的冷眸闪过一道冷冽的光芒。
吓得陶思远浑身冰凉,逃似地离开了。
他没想到夏文悦真的和宫平在一起了。
那个男人是他招惹不起的。
宫平宠溺地摸了摸夏文悦的发丝。
“悦悦,你在这里陪陪伯父,我出去一下。”
“去吧去吧。”
……
“等等。”
身后有响起宫平的声音。
夏季山的脚步不仅没有停下,反而越来越快了。
可他没走几步,就被人拦下了。
陶思远看着眼前比他还要高出一头的男人,俊脸上闪过屈辱:“宫平,你要干什么?”
宫平看着陶思远躲闪逃避的模样,眼底深处闪过一抹轻蔑:“悦悦是我的女朋友,我希望你以后离她远一点。”
陶思远不甘心地说:“悦悦现在是你的女朋友如何,她以前还是我的女朋友。”
宫平薄唇一勾:“你也说了是以前,那就是过去式,以后别来打扰她的生活,可懂?”
“呵,宫平,你不过是个夺人所爱的卑鄙小人。”
是的,他和夏文悦之所以会分手,都是因为宫平推波助澜,他是害他们分手的罪魁祸首!
陶思远怒气冲冲地瞪着宫平。
宫平:“纠正你一点,我没有夺,她本来就是我的,我不过是追求自己的爱情罢了。”
陶思远恨极了眼前的男人。
是他让他感觉到自卑,是他让他觉得自己配不上夏文悦,是他成为
。他们分手的导火索。
陶思远双手紧捏成拳,口不择言地说:“夏文悦就算现在和你在一起,以后也会和你分开的,你们不是一路人。”
“我们是不是一路人不是你说了算的,照顾好你自己的女朋友吧。”
当然,适当的时候,宫平会助他一臂之力。
只有陶思远和夏晴两个人牢牢地捆绑在一起,他和她的小姑娘才有谈恋爱的时间。
陶思远看着宫平,眼睛里有诸多的不甘心。
“宫平,你和夏文悦不会长久的。”
这句话说出口,他的身形猛地一僵。
夏文悦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病房里出来了。
夏文悦娇俏的小脸好像结了一层冰霜一样,她冷冷地望着陶思远:“学长,我原本以为我们分开了就算老死不相往来也不会彼此祝福,没想到你这么见不到我好。”
夏文悦主动伸出小手,和宫平的大手牵在一起:“你放心,就算你和夏晴分手了,我和宫医生都不会分手的。”
夏文悦抬起小脸,眼神之中皆是坚定:“宫医生,我们走吧。”
宫平嗯了一声,牵着夏文悦离开。
陶思远望着她的背影,心脏的某一处好像被掏空了。
他不是见不得她好,只是见到给她幸福的人不是他,心中有些嫉妒而已。
陶思远想解释,可他的声带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开。
陶思远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
陶母目光灼灼地问:“儿子,怎么样,夏季山怎么说,答应你和晴晴的婚事了吗?”
陶思远苦笑:“答应了。”
夏季山病房里那一番话无异于是把他和夏晴捆绑在了一起。
夏晴若是不嫁给他,就拿不到嫁妆,为了嫁妆,她也会嫁给他的。
陶思远忽然觉得他之前的筹谋就是一场笑话。
陶母并不知道其中原因,她开心的脸上皱纹越发明显,看着伤心落寞的儿子,不解地问:“夏季山同意你们结婚是好事,你怎么不高兴呢?”
“我看见夏文悦了。”
陶母想到夏文悦,态度明显不热衷了。
“肯定是去医
。院里讨好夏季山吧?”
夏文悦不过是个私生女,想得到更多的东西当然要讨好夏季山。
陶思远苦笑:“她是夏季山的亲生女儿,有什么可讨好的?”
陶母还在振振有词地说着:“正牌千金和私生女是不一样的。”
他当初为什么会觉得夏文悦是私生女呢?
大概是夏晴在学校里的时候,穿着总是光鲜亮丽,像个众星捧月一般的小公主。
而夏文悦明显黯淡了许多,她每天按部就班地上学,打工,像极了不受宠爱的私生女。
两个人的明显对比导致学校里的流言蜚语越来越多。
久而久之,夏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