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鹤把孩子搂的更紧一些,笑吟吟地看着我:“求我。”
我只觉得眼眶随时要崩裂,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求你。”
我靠着心中对师傅的挂念,硬生生把这句话从嘴里逼了出来。
黄天鹤微微仰起头,用鼻孔望着我:“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样子,跪下!”
我深吸一口气,抵住阵阵眩晕感,身子一软,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求你了。”
黄天鹤微微点点头,徐步向我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念在我们夫妻之实,我不难为你。”
说着,黄天鹤重新把斗篷披在身上,挑衅似的看了虞澜一眼,径直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黄天鹤忽然停下脚步,转身说道:“之前不杀你,不是不敢,而是你是唯一人选。如今,我有了新的选择,你就没什么价值了。当然,我不会让你死,我要你终身都在悔恨当初的选择!”
“我回来了,你的梦魇就来了。”
说罢,卷帘门猛地抬起,黄天鹤拉开玻璃门,扬长而去。
黄天鹤走了,我一时间有些缓不过来,这一切比做梦还像做梦。
人在家中坐,孩子从天上来?
这他妈都是什么玩意!
“哇哇……”
孩子的哭喊声把我的思绪扯了回来。
我低头看着这孩子,胸口奇闷无比。
下一秒,我只觉得胸口一阵灼热感,热血同时从鼻腔和嘴里喷了出来。
紧接着,一阵炫目感登时袭来,我只觉四肢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我有些出声地看着地面,大脑像是被麻痹了一样,只觉得两眼发呆,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心里没有一点怨愤,有的只是无尽的屈辱。
本来日子正一点点变好,突然来个人,指着一个不人不鬼的怪胎,告诉我,这是我的孩子。
而这个人的母亲,还偏偏是那人见人烦的黄天鹤!
虞澜把我从地上扶到椅子上,面色有些不自然,嗡动着嘴唇,似乎想说点什么。
“我给你倒点水。”
说完,虞澜像逃跑似的,转身走向饮水机。
我不自觉把目光看向那哭嚎的孩子,短瞬的大脑空白,我飞身跃起,一把拽住他的襁褓,往墙上狠狠摔去。
“嘭!”
孩子和墙面发出一声闷响,哭声也戛然而止。
虞澜端着杯子的手顿时愣在空中,眼看复杂地看着我,脚下踌躇几下,但又重新摁下饮水机。
“咕咚咕咚”
无声的房间里,只剩下饮水机出水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像是溺水的人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快步走上前,一把抄起孩子,也不管他是死是活,又一次朝着墙上摔去。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让这个怪物消失!
“嘭!”
“嘭!”
……
“你别摔了。”
不知摔了多少下,虞澜的声音在我背后响了起来。
我气喘吁吁地扶着墙,扭头看着她:“他必须死。”
虞澜把水杯重重地放在桌上,缓步走了过来,一把拽住我胳膊。
“再怎么也是个生命。”
我看着虞澜,心中满是不解,地吼道:“这是孽障!”
虞澜满脸复杂地看着我,柔声道:“怎么说,他也是个孩子。”
“他不是!”
虞澜抬起头,语气中微微有一丝倔强:“他毕竟长了一张孩子的脸,你要实在想摔,你别让我看见。”
顿了顿,虞澜叹了口气:“我看不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