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鹤抽了抽嘴角,眼中崩出一丝媚光:“上次一别,已有些时日了。”
他只要已出现,就绝对没好事。
此刻,我已经把手摸向桌子下面的背包,那包里有巫长阴给我的骷髅。
我现在不想讲什么底线和道义了。
黄天鹤对着我吹了个口哨,像个老太监似的,掐着兰花指,迈着莲花步,一步步向我走来。
“别那么紧张。”
说着,黄天鹤已经走到了我面前,身子微微往前一探,两肘拄在桌子上,几乎把脸贴在我手上。
“我不跟你打架,我这次来,是给你送礼来了。”
说罢,黄天鹤把斗篷用力一甩,把怀里的东西放在的面前。
我定睛一看,这竟然是一个襁褓,一个肥嘟嘟的小婴儿躺在其中安睡!
只是,这孩子没有眼睛。
准确的说,那孩子眼睛的位置像个大坑,深深地凹陷进去,两个眼皮如同包好的饺子,像被人捏在了一起。
单是一看,便觉得寒意遍布。
难不成,是黄天鹤又搞了什么邪术?
我惊骇地看着黄天鹤:“你什么意思?”
黄天鹤桀桀地笑了起来:“你该不是忘了,咱俩已有夫妻之实了吧?”
我顿时胸口一阵反胃,低喝道:“你他妈怎么能恶心到这份儿上?”
黄天鹤不怒反笑:“骂吧,骂吧。”
说着,黄天鹤伸出枯爪,作势摸向我脸,我身子一闪,直接躲了过去。
但黄天鹤还是那副不阴不阳的表情:“骂完了,你也得接受事实。”
“这是你的骨肉啊。”
说到这,黄天鹤忍不住仰天长笑,又略带怜惜地说道:“这也算是为了挨了分娩之苦,你可不能负了我啊。”
“啪”
一道利箭破空而出,黄天鹤根本没回头,只是单手一挥,便将利箭扫落在地。
虞澜满脸阴沉地举着弩,恶狠狠地骂道:“恶心!”
黄天鹤不慌不忙地转过身,笑脸相迎道:“按辈分,我应该叫你声姐姐。”
说着,黄天鹤轻轻褪下孩子身上的襁褓:“如此算来,这应该是你”
“去你妈的!”
虞澜十分罕见地爆了句粗口,一抬手直接把弩当成板砖,直接砸了上去。
黄天鹤根本没躲,硬生生挨了一下,而此时,那孩子的襁褓已经褪了下来,我低头一看,只觉得浑身发抖。
这孩子虽然长了一张人脸,但却长满了金黄色的毛发。
粗略一看,像是黄皮子身上的毛发。
黄天鹤那张如核桃皮一样的脸上,露出慈母一般的笑容,伸出枯瘦的手,颇为不舍地在婴儿脸上来回滑动。
“这是我们的孩子。”黄天鹤似是梦呓般低语一句。
顿了顿,黄天鹤缓缓地抬起头,不紧不慢地说道:“当然,你可以选择不要。”
“带着他,滚的远远的!”
我几乎是以力竭之音,吼出这一句。
黄天鹤笑了,倒也算痛快,真就把孩子的襁褓重新裹了起来。
“既然你不养,那我只能送到清风观。我猜,你师傅也到了抱孙子的年纪。”
黄天鹤平平静静的语气,让我手足无措。
当初黄天鹤和我发生了那种事,大家其实都心知肚明,只是谁都不愿意提及。
如今,他要撕开这层布,让血淋淋的事实公之于众,这叫人怎么活?
如果师傅看见这个东西,定然会急火攻心!
一旦这事传了出去,师傅又该怎么见人?清风观又该如何立足?
这个后果,我想都不敢想!
清风观刚消停几天,他现在扔出一份炸弹,妄图把这份平静打破,这是我死都不能同意的!
黄天鹤斜挑起嘴角,一脸玩味之色:“隔辈亲,才是真的亲。这孩子就不劳你费心了。”
说着,黄天鹤抱起孩子,转身就要走。
“黄天鹤!”
望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我从嗓子眼里挤出三个字,喊住了他。
黄天鹤悠悠地转过头:“嗯?”
我咽了咽口水,用尽浑身力气,咬牙说道:“把他放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