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诬陷,我就诬陷了?他能把我怎么样!” 骆秉承说话十分霸气。 “他也没说要把你怎么样,他的意思很明显,他手里有证据,他不是诬陷。” 解宫海觉得,骆秉承蛮横,只是虚张声势,没有一点意义。 “但让我奇怪的是,他怎么知道我诬陷了呢!?” 骆秉承感到怀疑,提出质疑的同时,却更坚定了他的推理。 “你去洗浴中心查监控的事,不是石盛豪都告诉章一楠了吗,所以诬告何志伟的事,不用想,都知道是你啊。” 解宫海以为是骆秉承忘记了,所以提醒一下。 “这个我知道,但这个人怎么知道的呢?” 骆秉承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你怀疑的没错,只是怎么确定是他!” 解宫海觉得,几乎可以确认骆秉承的推断,但还需要证据。 “肯定是啦,他这就是不打自招!他这么做,摆明了就是报复,公然挑衅!” 骆秉承觉得也动机有了,各种要件都契合,这就是何志伟干的,没错!他这么做,就是宣战! 骆秉承想起新年夜,这家伙拿着破铁棍,冲向自己汽车时,滑稽的样子。 骆秉承真想给他一枪。 但这也只是气话,骆秉承根本不会冲何志伟开枪! 小不忍则乱大谋,除掉何志伟,不需要骆秉承亲自动枪,他那个亡命天涯的兄弟,足够应付! 舅舅遭到报复反噬,骆秉承相信,这一切尚在他的掌握之中。 之前,解宫海一直琢磨,何志伟拿着死者日记,为什么会引而不发呢? 现在一下子清楚了,何志伟是在这,等着舅舅呢! 不过,舅舅的钱,岂是他何志伟的池中之物,任他予取予求! “你说,这会不会是个圈套,等着我往里钻呢?” 解宫海思来想去,仍然觉得何志伟没有这个胆量,与自己为敌。解宫海觉得,何志伟背后肯定有阴谋。 “您是说,有人假借敲诈勒索,然后诱骗您暴露自己?” 骆秉承不敢直接说涉贪腐的词汇,那是禁忌。 但又被追问到这个份上,骆秉承也只能以“自己”,来含糊替代,会让解宫海不舒服的词汇。 “对啊!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担心这个。你觉得,会不会有这种可能呢!” 解宫海总觉得,被武泓鲲瞄上了之后,自己的生活中,处处都隐藏着他的痕迹。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武泓鲲就是那个,时常惦记着自己的贼人。 章一楠和何志伟这俩小丑,不过是武泓鲲的提线木偶。 “应该不会吧,规定上,不允许钓鱼执法。但有时,规定也只是一个选项而已,具体怎样操作,没人可以说得准。” 不过,骆秉承不理解,舅舅为什么会把一场普通敲诈勒索,想象成针对他的阴谋诡计呢! 是不是太紧张了呢?! “我就是怕,武泓鲲给我设陷阱。” 解宫海说出,自己内心深处的担忧。 “他不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骆秉承说着公道话。 “我觉得何志伟嫌疑最大,顶到头他会拉上王必成俩人干。” 论语有云:“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怎么又出来一个王必成了?” 解宫海不理解。 “他是调走了,但他拉黑了,我们全队的人。” 骆秉承觉得王必成也有点儿反常。 “唉,他拉黑了你们,也许只是代表他的愤怒吧,和这件事应该没有什么联系!” 解宫海觉得把王必成扯进敲诈勒索里,太牵强。 “不过,你说的何志伟这种人,确实是很难说了。” 解宫海接着补充了一句。 “我觉得,他就是利令智昏,想趁火打劫,来大捞一笔。” 骆秉承分析着何志伟更多的可能性。 “也许你分析的对!” 解宫海也没有更好的解释。 “您先不要给他转钱!” 骆秉承说。 “那怎么行!即使是何志伟,我也不能不给他转钱,他要是把日记本交给纪检,这个险我可冒不起!” 解宫海可不愿意冒这个险。 “是啊,这不是赌博的事情,他这家伙真干的出来,真捅出去,咱们就是满盘皆输。” 骆秉承一时也没有更好的主意。 “何止是输啊,这是要掉脑袋的。而且,如果要是死,也不止我一个,大家都会跟着没命!” 解宫海痛苦地说。 “您见过死者日记吗?” 骆秉承觉得在生死存亡之际,有些事情,还是真的要搞清楚,大家打破头,找的死者日记,真的存在吗? “我也只是听她说过,她从初中开始,就爱记日记,后来,石盛豪也说过,罗钺铭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但我始终都没见过。” 解宫海根本也不会关心,他的女人记不记日记。 “哦,也许她失踪的日记里,就和她其他日记一样无害呢?” 骆秉承怕热闹了半天,死者日记也许只是女人普通日记而已,那就是一个大笑话了。 “她要是记日记,就不会对我无害!我见了罗钺铭偷录视频和照片!一旦现世,那足以将我炸的粉身碎骨!” 解宫海有些惊恐。 “不会吧,您和她是恋爱啊,谁还会管。” “唉,那只是自我安慰,那东西一旦现世,你们年轻人叫什么‘社死’,但对我来说,岂止是社死。即使是以恋爱为名,那些视频也会要了我的命!” 罗钺铭的想法就是,握有足以让解宫海恐惧的证据,逼他就范。 解宫海当时没想到,罗钺铭长着绝世美貌,却有着毒蝎心肠。 “那日记也许真是一枚核弹。” 骆秉承倒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