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文號来干嘛?” 何志伟终于把周详盼回来了,急不可待地问。 “你看见了啊,我以为你们没看见他们来。” 周详有些失落,没有靠这个消息吊成何志伟他们的胃口,让他这个包打听缺少了一些成就感。 “他们?还有谁和尉迟律师一起来的?” 何志伟来了兴趣。 “你没看见啊!” 周详也来了兴趣,显然自己掌握的信息有价值。 “别废话,别卖关子了,快讲!”何志伟有些着急。 “是罗钺銘的妈妈来了!” 周详不情愿的直接说出了结果。 “哪个罗钺銘?” 何志伟的心思全在尉迟文號的身上,一时没想到罗钺銘是谁,更没有想到她妈妈是谁。 “就是那个死者罗钺銘啊!” 搞得周详有点懵圈。 “你直接说死者的妈妈就完了啊!” 何志伟恍然大悟,又不肯为自己的疏忽认错,便埋怨起周详来了,官大一级压死人。 “最近死那么多人,我说死者的妈妈,你会不会理解成石盛豪的妈妈来了。” 周详感到委屈,抱怨着。 “她来干嘛?” 何志伟不想继续和周详磨嘴皮子,直奔主题。 “早就说了,罗钺銘的妈妈要来,你当时还怕石盛豪玩猫腻,把罗钺銘的房子贪了,还逼着石盛豪把死者的保险柜、电脑还有死者的房本放回死者家中呢!” 周详提醒着何志伟,何志伟这才回过神来,与坏人斗其乐无穷,但也烧脑。他脑中已存概念:尉迟文號是被骆秉承请来的,毕竟是尉迟文號把骆秉承的购房合同拿给章一楠看的,现在合同连同石盛豪一起烧没了,目前只要封住了尉迟文號的口,就能让章一楠的话成为孤证,他骆秉承才能安全。 没想到,罗钺銘的妈妈来了,让二者之间巧合在一起,公司律师陪同死者家属来领取死者的遗物,实属正常。只是死者遇害快一个月了才来,这个妈妈真的有些怠慢。 “对啊,尉迟文號归还这些物品的时候,咱们还在凶杀现场碰到了他,他告诉咱们,他是去把死者的物品放回原处,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尉迟文號。” 章一楠也想起了这件事,跟着周详补充当时的情景。 “噢~,我想起来了,你当时还说,嫁人就嫁尉迟文號!” 何志伟也想起了这件事,心里泛酸,就补了一句自己肯定要挨刀的话。 “你这人就为这个和我怄气吗?!我还说了嫁人就嫁骆秉承呢!但是你别忘了,他们都是已婚人士,你把我看成什么了。” 章一楠毫不客气地一通猛锤,虽然她这番话口无遮拦,但确实打痛了石盛豪。 吃醋是爱情病,男女相爱就是要有排他性,要面儿的男人,通常都是硬撑着,打死不承认自己吃醋,会觉得吃醋的男人有点儿娘,何志伟可是个要脸的汉子,却被章一楠数落成了大红脸! 活该啊,自己挑起的争端自己受吧,周详和王必成讪讪然,不知道该如何圆场,替谁圆场,只能在那里装傻。 “噢,你带他们到骆队那,骆队说什么?” 何志伟不想再与章一楠接火了,一个是刚经受了心理创伤,再一个就是在同事面前为这种事争执,影响太不好了,他岔开了话题,直接问周详。 “骆队让我先回来准备一下,按程序走扣押物品发还手续。” 周详传达了骆秉承的话。 “好,你去内勤把在死者家扣押的现金取出来,盛豪公司对现金归属没有提供任何证据证明,咱们在死者家扣押的现金是公款!正好他们公司的律师也在,就当着他的面,连同更换锁芯后的家门钥匙都一并发还给死者的母亲吧,还有你去和派出所的管片一起去摘除封条,并查验房本亲自交到家属手里。” 何志伟想赶紧把在死者家扣留的现金发还给死者的家属。这种事情,一旦扯皮就会纠缠不清,长期扣押在队里,容易出问题。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是行贿的赃款,或者是石盛豪公司的公款,案件没破,疑罪从无,推理分析不能当结案宣判,所以那些与凶杀构不成关系物品,就不是他们要扣留的证据。 “何探,那些现场被甩的坤包和钱包不发还吧!” 周详知道那些在现场发现的物品不该现在发还,但为了稳妥,需要再和何志伟确认一下。 “当然啊,在案发现场发现的坤包、钱包及里面的票据,还有项坠等物都是要作为证据保留的,目前在凶杀现场发现的全部物品都不在发还范围。” 何志伟确认了目前不能向家属发还的物品。 “哎,对了,我现在是不是需要向骆队那报到啊?” 章一楠有些不确定的问。 她目前不用在报社坐班,她随刑警大案队采访报道,本来就是应该像警察一样的作息,但因为没有住宿条件,所以她不用值夜班,这也是一种照顾。不过,她好几天都没露面,她确实需要向骆秉承通报一下自己这几天的情况,既是尊重,也是主动接受管理。 “先等等,等尉迟律师来了,你再去吧,我怕你会遭遇尴尬。” 何志伟阻拦着章一楠,他不知道骆秉承到底掌握了多少情况,李宾真的会说吗?对于生活上,选边站队是他的权力。但在骆秉承涉案的情况下,如果还这样做,就是在通风报信,搞投机递投名状,他在害人,将章一楠这种证人置于险境。 石宅燃气泄漏造成的爆炸火灾,让何志伟总是惴惴不安,觉得过于巧和,就在大家都盯着石盛豪与解宫海和骆秉承到底有多少利益纠葛的时候,石盛豪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