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们被人杀害了,我却无动于衷!我算什么?畏首畏尾的缩头乌龟?师兄,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做不到!我不可能当做一切从未发生,哪怕凶手是我得罪不起的人,拼了这条命,我也要为他们报仇!”槐序的目光无比坚定,明哲很少见到她这个样子。 “你非要送死,我也拦不了你。别妄想从我这儿知晓真相,那么有志气,自己去查吧!为兄能说的也只有这些了!”说完,明哲转身即走。 “师兄,你不帮我?”槐序惶恐道。 “我要做的是拦住你送死,可你不听我的话,我又能帮你什么?帮你送死吗?” “那你至少把凶手的名字告诉我啊!” “我说了,别想从我这儿知晓真相,凶手的名字更是想都别想!我不拦着你,已经是对你最大的宽让,若想知晓别的,另寻出路吧!” 槐序跟了上去,可怜道:“师兄若不帮我,还有谁帮我?” “去找清寒啊!人家可是听雨阁阁主,比我秣房差不了多少,告诉她你的身份,看在这么多年的交情上,她肯定帮你!” 明哲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她要是能找清寒帮忙,何必放下面子,跟在他身后求他。 “师兄,你也说了,你我是同门,看在同是儒圣弟子的份上,你就告诉我嘛!” “少在我面前打感情牌,我不吃这一套!不过你那么想要知道真相,我可以勉为其难,告诉你点线索,不过需要你用东西来交换!” 一听这话,槐序立马护住自己的胸,警惕道:“你想要什么?” 明哲停下脚步,回过头白了她一眼,“我不好色,别用那眼神看着我!况且就你姿色,我身边的人,随便拎出一个,都不知胜你多少倍!” “那师兄想要什么?”槐序小心翼翼问。 “一个秘密!”明哲眯着眼睛,不怀好意一笑,“为何你要偷偷跟着庭风,你关心的不应该是清寒吗?你和庭风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那一天庭风会惶然失措地跑出去?你把清寒交给我后,你在哪儿?”明哲虽然猜到了答案,但需要槐序佐证! 明哲回到会场的时候,许多宗门门派已然离开,剩下的便是胜出者。由于天河山庄和恒岳剑宗的平局,双方不得不加试一场,但对手未必就是对方,将会和尚未比试的宗门门派,进行抽签,决定复赛顺序。 “如何?”明哲站在天枢身侧。 “情况不妙!”天枢叹气道:“剩下的宗门门派都不是什么软骨头,不好啃啊!” “无所谓,我会出手!”明哲冷静道:“你们的七星绝杀阵,还是不要急着显露,后天的进赛远比今日的初赛残酷,压箱底就好好藏着,不要急着亮出来!剩下的交给我就行,不就是一些硬骨头而已,我可不挑食!”他拍了拍天枢的肩膀。 “陆兄,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鸢儿姑娘和清寒姑娘没跟你一起?” “我交给她们一个任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剩下的比赛,也不需要她们出手,我一个人应付得过来。相比之下,我交给她们的任务更为重要!”明哲话锋一转,“我可没说我是一个人回来的,我这不是去找帮手了吗?” 天枢蓦然回首,惊讶道:“槐序姑娘!” 凝语也是一样的表情,更为激动道:“姐姐,你怎么来了?” 槐序相觑一笑,却不好意思开口。 “我来替她说吧!”看见她这副样子,明哲叹了口气,“是我把她找回来的!人家可是儒圣的亲传弟子,和柳庭风差不多!把她找回来,便是为了帮我们,虽说咱们这点人手够了,但以防万一,我还是留了个后手。接下来的比赛,如果过于棘手,可以派她上场,儒圣专攻阵法,通晓奇门遁甲,有她在,便可万无一失!” 天枢给明哲竖了个大拇指,惊叹道:“儒圣的弟子你都能找来,陆兄,你真够行的!” “这算什么?清寒我都叫得动!”明哲不屑道:“何况儒圣也是我师父,叫师妹帮下忙,理所应当,你说是吧,槐序?” 槐序点头道:“师兄说的对,同门之谊,岂可坐视不管?” 事实上,槐序可不是看在同门的份上,出手帮明哲,而是他俩之间做了笔交易。 询问无果,明哲也不计较这件事,“既然你不愿说,那就算了,就当我没来过吧!” 明哲转身即走,却被槐序拦住,“师兄,能换个条件吗?我真不想提这件事。” 明哲看得出她的难处,心头一软,退让一步,“换个条件可以,但交换的东西得改改!我不会告诉你关于凶手的任何线索,但我可以把秣房借给你,仅限于情报部,监察台和刺杀课你就别想了,我都没权调动这两个部门,你更没可能!” “你不是代掌事吗?为何无权调用刺杀课?”槐序难以置信。 “都说你不了解秣房,监察台、情报部、刺杀课,三者各司其职,除了情报上的往来,三个部门之间几乎没啥交流,监察台的大权在南宫明手中,情报部我这个代掌事和顾参政,可以查阅卷宗,刺杀课只听首席的差遣,连南宫明都调用不了,我更别想了!” “这不对啊!秣房是由相府建立的,最终大权不是在南宫明手中?怎会如此分散?” “这有什么奇怪的?宰相掌管六部,可户部和兵部的大权,就一定在宰相手中?枢密院、政事堂、三司,一个管兵,一个掌政,一个理财,不也是将宰相的权力分割?说到底,谁都不放心彼此,任由其一家独大,恐自身不保,皇帝和宰相如此,秣房亦然!” 槐序虽贵为一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