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夜晚,寂静的空间内,只余下两人的呼吸声。
她羞恼极了。
张开嘴巴就想要说些什么,头顶的脸骤然逼近,瞬间便夺去了她所有的呼吸,也堵住了她要说的话。
这个吻是霸道的,其中还夹杂着一股侵略性,危险十足,双手霸道的将她困在怀里,并转身将她按在沙发上。
片刻的不知所措之后,她用力推开他,差点扯断了他的舌头。
夜尘一下子被她推开跌坐在沙发上,后背撞上了沙发的扶手。
黑暗的空间内,只余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将夜色染的更加灼烫。
原本双眼惺忪的夜尘,这时目光清明,看着眼前面色潮红,贝齿紧咬下唇,双手捉住衣领,拼命往后退,与他隔开一段的模样,他终于意识到眼前发生了什么。
他以为是在梦里,所以恣意品尝她的美好,没想到,竟是现实。
“对不起!”他低哑着嗓音道歉。
安宁松了口气,看他的神情,是恢复神智了。
“呃,没……没关系,你刚刚也是因为在做梦。”
反倒是她觉得有些尴尬,夜尘正在做那种梦的时候,她突然跑过来打断了他。
夜尘深深的凝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也没有告诉她,他的梦里
,只有她,能让他为之疯狂的女人,也只有她!
“你怎么在这里?”
“呃,我口渴,下楼倒杯水喝!”她把地上的杯子捡起来,从开水间里重新倒了杯水,见夜尘仍然坐在客厅里,她疑惑的看着夜尘:“这么晚了,夜先生怎么还不回房去休息?”
“我想点事情,马上就上去。”
“怎么,夜氏集团出什么事了吗?”
而且,应当还是出了大事吧,否则,他不至于大晚上的在空无一人的客厅里枯坐。
“嗯,是有点事情。”
“很不好解决吗?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夜尘笑道:“想帮我?”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夜晚显得更加性感惑人。
而且,经过了刚才的事,她感觉站在他面前有点尴尬。
“我看,我也帮不上什么忙,那夜先生慢慢想,我先上楼了。”
“晚安!”
“晚安!”
仗着夜色浓,一楼没有开灯,屋内光线昏暗,安宁并没有太过遮掩自己的衣服,反正,夜尘看不到。
她不知道的是,坐在沙发上背光而立的男人,一双眼睛始终火热的盯着她,房间里依然很黑,可他习惯了黑暗,即使没有开灯,他也依然可以清晰视物,自然也看清了她。
她的所
有早晚属于他,他现在也不过是提早行使自己的权利而已,所以,看着她所有的美好绽放在他面前,也没有提醒她,直到她的身影自楼梯上方消失。
第二天早上,安宁早早的就起来了,看着依然还在沉睡中的安墨,她的心里有了一个决定。
厨房里,她一边准备早餐,一边给朱伶伶打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宁宁啊!”朱伶伶的声音不同于以往周末早晨的慵懒,反而带着轻快的雀跃:“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安宁:“你没在家?”
“是啊!”朱伶伶抱怨道:“也不知道我们主任抽什么风,说周末两天的阳光好,非要出去踏青,而且,周末两天都要去,这不,让我们大清早的八点钟就要到律所去集合,我现在已经到律所了。”
去律所了呀,那她就没法请朱伶伶帮她带安墨了。
“这样啊。”
“怎么了?”
“没什么,今天是周末,原本我是想让你帮我带安墨一天的,既然你们要去踏春,那就算了。”
“让我带安墨呀,好呀好呀!”朱伶伶兴奋说:“我忒想和我墨宝贝独处了,不过,看这时间,我没法去接他了,你把他直接送到律所来,今天墨宝
贝就交给我了。”
安宁刚想要答应,那边朱伶伶失望的回道:“完了,宁宁,恐怕是不成了!”
“怎么了?”
“还不是我们那变态主任,我刚听我同事说,主任已经发话了,这次踏青是律所内部的活动,一律不准带家属。”朱伶伶愤怒道:“我看他就是嫉妒别人家庭幸福,而他只是个孤独的老光棍。”
“既然你没时间,那就算了,我再想其他的办法。”
朱伶伶歉疚道:“宁宁啊,真是对不起。”
“没关系,这也不是你的错,你好好玩儿。”
“行,我们这边也准备上大巴了,等我回来给你们带好吃的!”
“好。”
挂了电话,安宁的眉头便锁紧。
她今天要出去做的事,没有办法带安墨,朱伶伶现在跟着律所去踏青了没法帮她看安墨,她也不能把安墨放在家里,该怎么办呢?
在她纠结的时候,一道低沉的男性嗓音自身后传来。
“怎么了,在想什么?”
她转身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眼神戒备的看着出现在厨房门外精神奕奕的俊美男人。
“夜先生啊,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