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明显。 怀姣当时显然是被欺负惨了,邢越欺负他就算了,欺负完甚至还没皮没脸地想亲他。怀姣又怕又气下,也是忍无可忍才打了他。 现在情绪冷静下来,就是再借他两个胆子……他,也还是会打吧。 邢越坐下时,特意看了怀姣一眼。 怀姣偏过头躲开他视线。 “聊什么了。”他拉家常一般随口问了句。 如果忽略这人前面的恶劣行径,邢越不发疯的时候看上去还挺正常的,除了脾气坏了点。 但四人显然已经被他折磨过了,此时两个男人一个一脑袋血,一个满腿血的,怀姣还坐地上动都不敢动。 邢越见没人回他倒也没生气,他只扯了扯嘴角,沉默片刻后,说道:“那就直接继续游戏吧。” “都知道的吧,刚才只是额外惩罚。” “现在轮到大冒险了。”邢越拿起地面上的酒瓶,转了转。 “邢越,一定要这样吗。”游戏开始前,陆闻忍不住问了句。 邢越露出不解表情:“一定要怎样?” “我们跟沈承遇确实是一起玩了游戏,但他的死跟我们并没有关系。” 这句话说出来,怀姣都不太信。 邢越自然也一样,他几乎是冷笑一声,说:“你把我当傻子呢。” “前面我说的那么清楚,到这一步了你跟我说跟你们没关系,你觉得我会信吗。” 陆闻蹙了下眉,“沈承遇以前跟我们关系很好,出事我们也很难过。特别是怀姣。” 怀姣一脸茫然的被他扯到名字。 邢越不知道为什么,听陆闻说到怀姣因为沈承遇出事很难过时,心里蓦地就很不爽,“如果你只是为了拖延的话,倒也不必浪费时间。” “我没空听你的废话。” 空酒瓶被径直抛向中间。 陆闻略有些不受控制地皱起眉,他确实是在拖时间,因为接下来的大冒险游戏,陆闻和卓逸都清楚,刚才的惩罚完全是邢越放了水,可同样的惩罚如果换到他们身上,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他们必死无疑。 众人视线齐聚在转动的玻璃瓶身上。 瓶身先快速转了几圈,然后逐渐慢了下来。 细长瓶口滚动着着,在几人视线下,最后极其巧合地停在了角落里的林之芝面前。 五官艳丽的女人,猛地就睁大了眼。 那一瞬间,她几乎要以为是有人动了手脚,目光下意识就朝邢越望过去。林之芝白着嘴唇,不可置信道:“不可能……” “真巧啊。”怀姣似乎看到邢越挑唇笑了下。 “不可能!我不要!”林之芝惊叫一声。 “不可能什么,不可能这么倒霉,还是不可能这么凑巧。”邢越不阴不阳道。 他似是忍耐许久早就想动手了,在怀姣几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径直走过去放倒了林之芝的椅子。 “不要碰我!!”林之芝仰倒在地上,她手脚仍被捆着,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的被动姿势。 “你很吵。” 另一个黑色的口塞被邢越拿在手中,女人毛骨悚然地直盯着邢越的动作,在看到对方朝她蹲下来时,终是忍不住脸色惨白崩溃出声:“不要,不要!陆闻救我!” “陆闻!!” 林之芝孤注一掷叫出名字的男人,被邢越挡住了身形,以至于她并没有看到对方,侧对着她时冰冷又面无表情的样子。 下巴被大力扼住,邢越皱着眉,嫌恶一般将手离得很远,指尖推动口塞抵开牙关,林之芝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大睁着眼呜呜叫着。 怀姣不知道怎样形容眼前的场景,也不知道该不该露出不忍的表情。毕竟几分钟以前,相同位置躺在地上的人,是他。 被怀姣用过的细长管道,粗暴又残忍地直戳进女人口中。 怀姣这时似乎感觉到邢越对他手下留情了,因为他狠的时候,仅仅是导管插入喉咙的一个动作,就让四肢被缚的林之芝,剧烈挣扎着,从口塞缝隙中发出一阵沉闷干呕声。 邢越插得很深,女人细白修长的脖颈上,青筋显露,似乎连喉管都被碰到了。 怀姣白着脸,正忍不住想偏过头去时。 就听到蹲在林之芝面前的邢越,语气平静,不紧不慢说道:“你知道误服强酸溶液,会有什么症状吗?” “它会顺着导管进入你的口中。我插得深,液体会直接涌进你的喉咙。怕你们一时接受不了,所以我非常贴心地稀释过了。” 他跟几人细细形容着:“一开始你只会感觉到喉咙里有剧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