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精神病患者,不少人会产生幻觉和妄想,认为自己被某些东西纠缠或附身。 因此会有自残倾向,例如用剪刀或间尺伤害身体,企图以此来赶走那些不存在的东西。 去到自残而死的程度,已经属于非常严重的阶段。 医学研究指出,如果父母一方患有精神病,其子女发病遗传度为15%左右,父母双方都有精神病,则子女发病遗传度在40%左右。 在他的查问下,魏良与她交往了三年,非常肯定她并无精神病,亦从没见过心理学家或精神科医生。 「她的父亲健在?」他问。 魏良答道:「在她三岁时就病死。」 他心中一动:「难道也是在精神病院里自残而死?」 魏良摇头:不是!她的父亲是患上癌症而死。」 那就代表她只有15%会有精神病,奇妙无解的第六感告诉他,这次事件并不简单。 毫无疑问,全丽云确有初步的精神障碍,但是单凭其母患上精神病,便断定她是遗传性精神病患者,似乎过于武断。 鉴于她从来不会提及母亲自残的事,魏良没法提供更多信息,还是要去探访她。 此时魏良拿出一条银光闪闪的项链,上面写着全丽云三个字,拜托他交给丽云,对她说这是履行当日的承诺。 「我会全权负责她的诉讼和其他杂务,请你帮忙,带她离开精神病院。」魏良哀求道。 「放心!我会尽力而为。」 晚上回家后,向那间二级精神病院,申请第二次心理辅导,同时提交第一次心理辅导的报告。 怎样打破她对影子的恐惧?不对!要让一个人不再畏惧某种东西,只有两种方法,一种风险极大,另一种时间太长。 目前两种方法都不合适,第一步......第一步该怎么做? 翌日早上吃完早餐,手机显示孟宁宁的来电。 「真真!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电话传来久违的声音。 「当然记得,一会见。」自从在奥西里斯酒店告别后,已经好久没见过她,不知道她最近过得怎样。 中午一时,他来到一间餐厅等着宁宁。 一名打扮入时,穿着一身洋装的女孩走进来,门外的侍应道:「小姐,有没有订位?」 「有朋友到了,谢谢!」她的声音如银铃般清脆。 「真真!」她二话不说,便扑进他的怀里,顿时惹来众人的目光,其中夹杂着羡慕和妒忌。 孟宁宁天生丽质,洁白如雪的肌肤,五官精致清秀,加上处于少女含苞待放的年纪,这样的一个少女,主动跳进男人的怀里,哪个男人不会嫉妒? 他苦笑道:「倘若视线可以杀人,我应了数遍。」 回头一看,众人的视线全聚焦在她身上,她一脸娇羞,立即离开他的怀里,回到座位。 两人点菜下单后便闲谈近况,宁宁告诉他,最近参加了大学的迎新营,玩得不亦乐乎,结识了许多新的朋友和同学。 她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的信息,赫然是一堆邀约。内容不外乎是约她吃饭、看电影,有的甚至免费邀请她去旅行。 「不愧是宁宁,很受欢迎啊!有兴趣和一个男同学交往吗?」他开玩笑道。 她撅嘴道:「一点兴趣都没有!为什么喜欢的人,总是不太在意我。不喜欢的人,总是像苍蝇般绕在身边。」 这是爱情烦恼里,长年排名十大之一的不解之谜。 他还以为宁宁心仪的男同学,对她不理不睬,没感觉的男同学则经常找她,遂安慰她:「爱情并非单向的,最重要是两情相悦。」 宁宁心中有气,替他倒了一杯水,气道:「喝水吧!」 随后两人谈到在奥西里斯的梦境,除了书文、宁宁和他,其他人都没梦见杀人犯。 「我觉得......不!我肯定那个杀人犯的梦境,并不是一场梦,而是发生过的事。」她认真道。 理由是当日她明明是第一天遇上裘真和朱书文,可是总有认识很久的感觉。更怪异的是为何他们三人也做了一个相同的梦? 那个梦境太过真实,身体感到环境和感官的刺激。情节和事件中间的过程,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好比她和裘真一起躲避杀人犯,感受到强烈的情感波动,甚至声音、触感都如亲历其境。 裘真猛地点头:「没错!这段时间,我也常常回忆起在酒店里发生的事。」 宁宁紧紧拉着他的手,一脸感激:「女人的直觉告诉我,绝非做梦,若非你在我的身边,我早就死了。」 此刻饭菜来到,两人边吃边聊着。当他谈及全丽云的事情时,宁宁的一双美眸突然闪闪生光:「那位小姐的舞团,叫什么名字?」 「叫作芭芭拉舞团,你有听说过?」 「当然有呀!这舞团挺有名,你不会没听过吧?」 裘真心中一动,拿出全丽云的照片:「有没有见过她?」 宁宁向咛一声:「是她!」 原来孟宁宁闲时也会去看舞团,其中芭芭拉舞团以芭蕾舞作卖点,吸引许多人去观看。 她说全丽云是舞团的一员,尽管在表演上比不过其他舞蹈员,但是她的双脚,是整个舞团中最为均匀和最美的。 「好羡慕!与她相比,我的脚太瘦小。」她嘀咕着。 他把丽云被影子缠扰之事,全部告诉宁宁:「你信不信她所说的话?」 宁宁低头沉吟半晌,仿似想起什么的,美眸一闪:「我相信她。」出乎意料之外,她竟然相信丽云。 「为什么?」 两星期前,她去了看芭芭拉舞团的芭蕾舞演出,那天她注意到,不论男女老幼,十分专注地盯着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