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号,十五年来不间断地在北冰洋巡航。”
“也许他知道‘奥丁’的消息。”芬格尔跃跃欲试。
“我们的任务很简单,想办法找到文森特,然后弄清楚他要干什么。”曼斯下达命令:“YAMAL号曾经在军队服役,是万吨级别的军舰,所以要尽量避免海战,尽可能不闹出动静地解决这件事。”
“用钱不就好了,不是说只要有钱,就能见到文森特么?”芬格尔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搓搓。
“这的确是个很好的办法,但很遗憾,在出航之时,我们没有携带足够的现金。”曼斯说:“因为执行部的专员两天前才在鱼市里找到肯迪尼,打听到YAMAL号上的规矩,而那时候我们已经驶入了北极圈内。如今再掉头回去取现金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只能采取别的手段。”
“或许能想办法潜入11层,俄罗斯当局不是给我们发了YAMAL号的船体结构图么。”塞尔玛摸着下巴思虑。
“但那是十五年的船体结构图,文森特早就把YAMAL号改造的面目全非了,我们只能随机应变。”
曼斯脱下了船长帽。
“记住我们的身份,一艘前来考察异常极光现象的科考船,你们都是科研人员,而我,曾经在2002年有幸乘坐过YAMAL号,所以决定在休息时间我的学生们参观一下这艘对于我有着回忆的破冰船。”
“有时候来点角色扮演的玩法也不赖。”芬格尔舔舔干燥的嘴唇。ωω
“去换衣服吧,我们想要上船,一定会经过安检,你们能随身携带的武器大概只有小刀或者撬棍。
记住,虽然完成任务很重要,但生命安全才是第一项,必要时刻,我会发起信号,让摩尼亚赫号进行炮击,在Eva的分析中,海战我们赢的概率是98.213%,正面对抗,我们也绝不会畏惧。”
“明白。”
“是。”
卡塞尔的精英们表情肃穆,纷纷解散,前去自己的休息室换衣服。
...
苍白的阳光下,赤红色的大船和青黑色的大船屹立在浮冰之中。
五月的极昼还没有达到高峰,所以天空并没有完全被阳光占满,像是黎明初到之时的微光,还能看到月亮的虚影。
在北极,一年里大约有累计一半的时间能看到月亮,它是24小时不落的,你能清晰地看到太阳和月亮处在同一片天空。
零抬头朝月亮看了一眼,不知道那些光暗不同的部位是不是月球表面被陨石砸出来的环形山。
她在赤红色大船的甲板上走着,前方传来了谈话声。
“其实在企鹅之中,同性相恋的情况也时常发生,我在南极科考的时候就遇到过一对同为雌性的帝企鹅伴侣,它们无论睡觉还是吃饭都在一起。
我为它们取名为蒂娜和海娜,蒂娜的
。体型更大,会连海娜的食物一起负责捕食,而海娜会在休息时,用嘴梳理蒂娜的肚皮上的羽毛,它们有让食现象,会争先把食物让给对方,这在动物界是相当罕见的行为。”
“这才是真爱啊,曼斯教授,不过真可惜,我一直没有机会见到企鹅,这种可爱的生物为什么不在北极生活呢?”
中年的俄罗斯籍船长喝着伏特加,曼斯教授带着金丝框眼镜,穿着厚厚的白色棉衣走在他身旁,身后跟着一群拿着研究记录本和笔的学生,零也在这群“学生”之中。、
卡塞尔的精英们顺利潜入了YAMAL号,萨沙·雷巴尔科是个热情好客的男人,一小时前他在广播频道中唱俄罗斯民歌,芬格尔和他对唱,两个未曾谋面的人似乎臭味相投,在无线电频道里相谈盛欢,经过15分钟的吹牛放屁后,芬格尔和他确立了这次友好的会面。
甲板上零零散散有一些游客在拍照,显的有些冷清,但在这一伙人到来之后,气氛立刻热闹了起来。
“远航这份工作真的不是人干的,乏味又枯燥,除了最开始的几天,其余的日子里,我一看到大海就会想吐,在我十几年的人生,已经不知道见到多少个精神出现问题的船员了,也只有第一次来的游客,会觉得这风景有意思,您说是吧,曼斯教授。”ωω
萨沙船长又喝了一口伏特加,烈酒入口,流过口腔食道和肠胃,带来灼烧感,有人做过分析,一滴烈性白酒流过食道时,会留下一条明显的白印,像是被火烤过,所以会有人在喝酒时出现胃穿孔。
别小看了烈酒,每年都有数以百万计的人因为喝酒致死,其中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男性,但对于一名俄罗斯男人来说,没有酒也就没有了生命的意义。
更何况这是在寒冷的北极,酒能让你身子暖起来,所以萨沙船长每走几步就要喝一口酒。
“您在南极科考的时候,还有可爱的帝企鹅们陪伴,像我们,就只能对着冰山唱情歌,我们与世隔绝,三四个月都见不到同类,能在这种荒芜之地遇见各位,还真是幸运,我记得有一年的冬季出航,我每一天都在广播频道里唱歌,可足足100天都没有人回应我,那可真是孤独啊。”
“那为什么萨沙船长还要坚持这份工作呢?”曼斯教授推了推眼镜框。
“还能为了什么?”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