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朱面色铁青地捂住了胸口。他已经轻易不生气了,除非真的很生气! “一将无能,累死千军!” 不错,现在,朱允蚊对于盛庸的恶感,已经快要超过李景隆了! 至少,李景隆在郑村坝、白沟河还是很勇的打仗的,从白天打到了黑夜,还留下了不少燕军的命呢! 【朱棣毫无阻拦的渡过了平静的长江,看到防守在岸边的盛庸,送去了经典复刻,派数百骑兵登陆后冲锋,再一次的,一波流带走,无了。 (《革除逸史》称朱高煦为前锋,朱棣以骑兵在后督战。) 才杀了几百个人,盛庸便丢盔弃甲,单骑跑路,海上的所有水师也没打,就这么降了。好抽象啊,朱允蚊你看盛庸在淮河输的那么难看是怎么放心把长江交给他的?朱元璋留下的水师再怎么多也经不住这两波造啊。 这两百多里的船要是降了大半,加上陈瑄的水师,南京还存在什么长江天险吗?】朱元璋现在听不得“水师”和“盛庸”两个名词。 一听这名词,他就要犯头晕目眩的毛病。 朱楠弱弱道: “连《姜氏秘史》都不对这段反驳编造吗?这意思是不是,盛庸做的,让它们都编无可编了?" 【R卡也是那么想的,感觉没必要围了呀?我们是有水师的人,直接攻南京! 朱棣稳如老狗,NO! 我就是要依照计划把对岸的镇江拔了,虽不至伤身,但看着它我就很不舒服!如鲠在喉!这个王者明明超强却过分谨慎。】 朱棣为自己代言:“早一天晚一天到南京,有什么区别呢?重要的是,让每个城镇都知道,我们来清君侧了。" 李景隆暗自 焦虑:怎么回事,我怎么还不投?还不投,还需要我投吗?自从换一个角度看自己开城门这件事情后。 刹那天地宽。 【招降镇江很简单,让对方知道长江水师投了就OK,果然镇江一看船只的旗帜更易,投了。6月8日,朱棣走到了龙潭(南京),他遥望着50里外的钟山狠狠落泪。 "啊!我被奸人所害,好几年都没法渡过长江了,今至此,吾亲安在?看到孝陵,想到爹妈,我很伤心。" 这……up倒是不觉得他在演戏了,毕竟当初亲爹葬礼也没能参加,见不到老爹最后一面,四年后物是人非,过去渡江只是赶路,如今渡江却是造反。 想必朱棣心里是真的很五味杂陈。 让UP套用余光中先生的诗吟一首。 洪武末,乡愁是一方高高的坟墓 我在外头 爹在里头 建文间,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我还在外头 侄儿在里头】 朱棣脱口而出: “好诗——” 而老朱和朱允蚊,都脸黑黑的看着他。 朱棣清醒了一点:“我的意思是,这诗的格律,颇有新意……显然,是新体诗。”【最后的南京防守战役泛善可陈,朝廷军想要坚壁清野,以城死守。 城中有粮也得考虑柴火,便砍伐了大量树木堆积在城外。结果防火没做好,6月9日,堆积的木头烧起来了,高大的南京城墙还没等朱棣打,塌了。 到了这步,百万训练有素的陆军被朱棣3年里通过大大小小的战役砍光了。 水军拜“帅才”盛庸所赐,都待在岸边当木桩和陆军使,没发挥什么作用就基本全投了朱棣,长江天险真成了燕王所有了。 南京上游的城池投完了,朝廷内部人心惶惶,城墙又自己塌了。 朱棣怎么可能不嬴呢? 李景隆献不献城门,政治上或许另有说法,军事上的意义已经不大了。】 李景隆振臂一呼,振聋发聩: "李景隆,虚假的大明战神;盛庸,真正的大明战神!"他主要是想用另外一个人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然而 ,让他又尴尬,又破防的是,别人并没有理他,他们在讨论的是: "墙都塌了啊……" "这南京城墙,是不是要加固下,防火下?"【6月11日,朱允蚊派李景隆、茹瑞等到龙潭再次割地求和。 朱棣依然冠冕堂皇,你把奸臣抓来我就退兵。 抓肯定不会抓,齐泰、黄子澄等人围着朱允蚊正焦虑该干什么,有说逃跑到浙江、湖南的,而方孝孺认为该死守。 黄子澄、齐泰出京招募士兵,自然也无法被抓去给朱棣看。 朱允蚊只好派各位叔叔前去求和。 朱棣和弟弟们抱头痛哭,依然无结果。 6月12日,朱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