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必须要有裂缝,阳光才能照得进来。记得偶尔停下来,看一朵花开的姿态。 “云麒,你说这两小丫头什么来头,我看她们不像村子里的人。”送走了老头儿,苏靖鳞端着水盆回到了屋子里,云麒已经睡醒了,依然懒洋洋的趴在火塘边。 “她们当然不是村子里的人,你看她们哪里像正常人,一天到晚光着脚丫子到处跑?”云麒眯着眼睛,舔着爪子道,“这里虽然山清水秀,但也不是什么世外仙山,也不知道她们大老远的到底是来干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她们来这里修仙?不大可能吧!”苏靖鳞瞪大眼瞅着云麒,一副你电视剧看多了,脑子进水了的表情。 “还有啊,以前这山里好多人家的孩子穿不起鞋,光着脚丫子满山跑的多了去了。”苏靖鳞翻着眼皮子道,想她老爹现在还保留着编草鞋的手艺呢。 “她们身上有股特别的味道,你闻不出来吗?”云麒正色道。 “你是说,她们不是人类,而是什么精怪之类?”苏靖鳞终于反应过来,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这事你有什么好惊讶的?”云麒恢复了人形,从架子上扯了一块毛巾扔给苏靖鳞。 “也对,反正你也不是人!”苏靖鳞把毛巾扔进水盆里——她身边已经有一只大变活人的猫了,还有什么怪事她不能接受的! 看着苏靖鳞擦完脸,云麒刚准备过去将就着擦一把。 “等等,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好香!”云麒吸了吸鼻子,转身打开门出去了。 “真的耶,好像是炒栗子的香味,这个馋猫!”苏靖鳞放下水盆子,随后跟了出去。 打开不一样的窗,就会看到不一样的风景;推开另外一扇门,就会收获不一样的心境。 人活一世,不可能得到全世界,也不可能失去全世界。属于自己的,不求亦得;不属于自己的,求亦不得。所以,不强求,不妄取,贵在随缘。 “丫头,劳烦把那几个苞米递过来给我。”庄稼汉子用竹棍拨了拨碳火,准备烤苞米。 “叔,再给我几个炒栗子呗。”苏靖鳞挑了两个大个的苞米递过去,笑眯眯接过炒栗子,刚要开始剥壳。 “当心烫手!”云麒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把薅走了苏靖鳞手里的栗子,毫不客气地扔了一个进自己嘴巴里。 “你……”苏靖鳞刚要发作,云麒又塞了一个栗子在她嘴里。 “你这位朋友,挺会关心人,”大叔翻着烤苞米,笑着道,“小伙子人不错,就是长得太斯文,一看就不像能干粗活的,你可要照顾好我们靖鳞丫头。” “叔,你就别开玩笑了,我不需要他照顾。”苏靖鳞把烤栗子咽了下去,砸吧着嘴笑道。 云麒了解苏靖鳞的性格,凡事不喜欢求人,不喜欢孤独和寂寞,但又是一个爱逞强的人,很多时候不愿意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表达出来。 在别人看来,这姑娘好像总是表现得开朗乐观,但事实上,即使受到伤害,也总是一个人扛着罢了。这是她的优点,但在他看来同时也是缺点——容易让人操心,怕她委屈了自己。 吃过了烤栗子,两人带着大叔硬给的烤苞米上路了。翻过这座大山,就是外婆长眠的地方。 山路崎岖,苏靖鳞却并不觉得难走。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刻着她对外婆深深的眷念。就连吹过的阵阵山风,都诉说着思念…… 有时候,你需要克服内心的恐惧,才能发现异端的美景。一直觉得,生活中我们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 墙在自己心里,门也在自己心里。 得失不过一念之间,爱恨不过一步之遥。你过得是否快乐,更多时候,取决于自己对待生活和人生态度。 生活,有太多的愿与不愿,要与不要,爱与不爱,就连得失去留,也得随意随缘,我们力不从心。 最自在勇敢的,莫过于那花开花谢,云卷云舒。不管花开是否惊艳,花落是否怅然,都会义无反顾;不论云卷是否寂寥,云舒是否明媚,依旧性情使然。 心累了,就放下;心倦了,就歇歇! 生命中,总有一些令人唏嘘的空白,有些人,让你牵挂,却不能相守;有些东西,让你羡慕,却不能拥有;有些错过,让你留恋,却终生遗憾。 世上最近的是心,最远的是路,带上希望上路,低头便见水中天,抬头就望镜中月。 没有谁比谁更聪明,只有谁比谁更努力。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成败笑傲然,坚持走到路的尽头,背篓里的石头一定会变成耀眼的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