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叶压突然冒出来的胡思乱想, 暗暗定心道:“那什么,时辰早了,郎君早些梳洗, 歇吧。” 虽然做寡妇做寡妇的快乐,但温叶还想么早就做寡妇。 徐月嘉:“......” 怪异的感觉又来了。 * 热热闹闹的年一过, 温叶总算是亲眼见识到了陆氏的厉害。 初三之后,初五是徐国公和徐玉宣的生日,很巧, 伯侄俩生在同一日, 温叶也是在徐玉宣生辰天才知晓。 俩人生辰过后,陆续又来了少客人,都是徐月嘉和他兄长交好的几家朝臣。 好在陆氏,温叶只需要在一旁做一个安分守礼的陪衬就好, 大概是因为徐月嘉官职的特殊性, 冲着他来的没几家。 温叶印象最深的是京兆尹王大人,是个趣的人。 过做高宗妇真是一件容易的事, 旁人都是逢年过节胖三斤,陆氏倒好, 温叶几日去正院, 见她竟一日比一日瘦,明明也才到二十六的年岁, 一个年过的, 脸上光彩都复过往了。 也更让温叶定决心,一定要好好抱紧陆氏个金大腿。 她辈子决计要过那样的生活。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么一想,温叶觉得自作为弟妹多少些合格, 心底些愧疚。 然,说多愧疚, 也没很多。 还到两个月,徐景容就要被送去松山学院了,初八过后,他时时就过来西院一趟,在温叶面唉声叹气。 今已经是三次了。 今日徐景容身后还跟着两个小跟班,巳时准时到达西院。 温叶看到排排站好,一个比一个矮又一个比一个圆的三个小子,嘴角隐隐抽了抽。 挨个喊了“二婶婶”和“母亲”。 院子里风大,温叶让桃枝去将之搜罗的那箱玩具拿出来,让两个小的进屋里去玩。 徐景容已经自来熟到自顾自进堂内搬了个凳子出来,放到坐着秋千的温叶边上,然后一屁股坐上去。 两只手托着巴,抵着膝盖,仿佛肩身千金愁似的,叹了口气。 温叶放茶盏,瞥了他一眼,道:“去书院就那么好吗?” 徐景容一脸愁容道:“然好了,我听说松山学院连小厮书童都能带,所的事都要亲自动手,我还听说学院里还好些亩地,里头的学子但凡已满十二,都要地劳作。” 他马上就九岁了,离十二也没几年了,且以他的资质,估计要在松山学院待上六七年,或才能勉强考上个童生。 徐景容没自洗过衣裳,可他见过那些庄子上的佃户,个个黝黑瘦削,他想长大以后变成他们那样,多好娶媳妇啊。 温叶了解兰城许家开设的个松山学院,过听徐景容么一说,她觉得还错。 科举考试一点也轻松,若学子们皆是肩能扛手能提,恐怕科考一日都撑过去。 徐景容狐疑的眼神看向温叶道:“二婶婶,我怎么觉着你好像很高兴?” 温叶然承认:“你看错了。” 徐景容心道,我又瞎,可一想想自今日来的目的,他又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二婶婶,侄马上就要去受苦了。”徐景容开始表演,就是演技点辣眼睛。 温叶些忍直视道:“能能好好说话。” 徐景容噎了噎,道:“我就是想在临走之再吃一回烤羊排和烤猪蹄。” 之那次的滋味,他至今难忘,可惜自那以后,他就再也没吃到过了。 温叶听后,眉头一挑,看向他道:“我说你近几日怎么老往西院钻,原来打的是个主意。” 徐景容一副卖乖像:“哪,我是喜欢二婶婶才想来西院陪您。” 温叶呵呵一笑,心道,你来我还能更舒坦些呢。 她合上话本,道:“今没羊排和猪蹄,过你二婶婶我决定请你吃烧烤,要要?” 过年伙食好,温叶胖了好斤肉,她准备清淡一个月,瘦回年的身段。 所以烤羊排和烤猪蹄就要忌口了,她能吃,自然也想别人着她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