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轩昨夜意外失眠了,睡不着便到院中练了一个时辰的剑,天光亮才睡下。
林恬儿进来时,就见宋宁轩如玉一般的面容睡得如同婴孩宁静,红润的唇角带着丝丝笑意,似是梦中有好事发生。
她蹑手蹑脚地推门而入,摒住呼吸悄悄来到床前,蹲在床橼旁静静地注视着她爱的男人。
刀削似完美的俊容此时剑眉舒展,一眼看透人心的眸子微微合着,长长的睫毛投射在细白的皮肤上像一把小扇子。
林恬儿像孩子一般顽皮,偷笑着伸出手指轻轻触摸他的睫毛。
“宁轩……”
她轻唤了两声,看到他竟然没有反应,林恬儿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见功德又涨了,原本打算升级玉镯的,忍不住先换了一个金丝软甲。
软甲到手,林恬儿看了一眼宋宁轩身上碍事的亵衣,有些为难的嘟囔着:“睡着了还系得这么紧,防我啊?”
一想到要为他宽衣解带,才能穿上软甲,那个画面冲击在林恬儿脑海里,让她的脸刷的一下就变得通红。
咳咳咳,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冷静。
“宁轩……”
她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悄咪咪地喊了一声,见人依旧睡得酣甜,林恬儿咬了咬下唇,对着他的亵衣带子伸了过去。
宋宁轩紧闭的眸子微动,舒展的眉宇轻轻上挑,原本平
静的面容有一瞬间的波动,随后耳尖开始泛红。
感受着身上传来的痒痒,还有时不时划过的冰冷,刺激的宋宁轩指尖忍不住动了一下,但他按捺住了。
心脏怦怦的跳个不停,似乎要破膛而出。
林恬儿觉得不对,似有人在盯着她,她回头看了一眼,宁轩睡得依旧酣甜,她腕上一个用力,衣带被扯开。
人依旧未动,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第一步成功了,现在只需要将衣襟敞开,将软甲拿出来贴合在他身上就成功了。
林恬儿紧张地连呼吸都不能自已了,明明是很容易的事情,她觉得原本薄如轻纱的亵衣似重有千金,她竟然有扯不动的感觉,指尖都颤抖了。
又成功一步,就剩下半片了,只需要将胸膛全部敞开便可以拿出软甲了,她加快速度一把揭开另一半。
这时,一股温热突然敷上了她的手腕!
“啊!”林恬儿被抓包,害怕地尖叫出声,手中的软甲都掉在了地上。
宋宁轩顶着一张涨红的俏脸半坐起身,就连脖颈都变成了晚霞色,他声音里带着嘶哑得紧张,凝视着不安份的小女人。
“恬儿,你在做什么?”
林恬儿一时不察被抓了个现行,身子一歪扑倒在了宋宁轩身上。
宋宁轩被按倒,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眼神微动,隐忍着身下的
燥意,“恬儿,不可胡来。”
林恬儿原本想挣扎着起来的,偷偷帮人家脱衣服这样丢人的事情被抓现行,就够尴尬了,结果还被误解了。
不让她乱来?把她想什么了?
委屈,现在是一肚子的委屈,她决定了,反正被当成色中恶鬼了,干脆就表现得再过分一些。
林恬儿干脆低下头,对上他粉润的耳垂便咬了下去。
反正也解释不清楚了,干脆吓唬吓唬他,反正都是合法夫妻了,干嘛还要吃斋念佛,她也是有想法地!
湿润的温热在宋宁轩耳边,脖颈甚至蔓延到了他全身,气息逐渐滚烫,他清明的双眸弥上了层红白之间的暧昧暖色。
“恬儿……你再动一下我不敢保证不会伤害你。”
他掌心滚烫落在林恬的腰间,看似轻拂却将人紧紧地禁锢在了怀里。
他……想食言了。
林恬儿听到他的话,害怕地埋在他脖颈间一动不敢动。说真的,她虽渴望,可对那事也是惧怕的。
听说女人第一次特别疼。
怕疼的林恬儿很怂包地从他身上爬下来,慢慢下了床,随后风一般转身就跑。
门扇被她的身影卷动得来回吱呀。
天啊,太丢人了!
宋宁轩无奈地看了一眼身上某处,一脸痛苦地起床,“这个小妖精,越来越会磨人了。”
林恬儿原本
想早起给宋宁轩做饭的,后又想一起庆祝宋宁轩中了解元,看他睡得香甜,才想着兑了金丝软甲给他换上。
结果抓包在床,自己成了女色魔。
她不住地捶打自己的脑袋,懊恼道:“怎么那么笨,那么笨!”
就上去三下五除二把衣服扒了,这事不就成了,结果浪费那么多宝贵的时间。
林恬儿越想越懊恼,现在软甲都兑换到了,要什么时候才能给他穿上啊?
林恬儿漫步走在田里,早起劳作的乡亲们见了她都热情地打招呼。
“林丫头,怎么起得这样早?吃早饭了吗?”
“秀才夫人,昨天谢谢你给俺看病!”
此刻林恬儿心里乱似一团麻,众人和她打招呼只能勉强地笑着应付一下,家里也不想回,干脆去昨日看病的几户人家。
将自己抽到的风湿膏药一人送了五贴。
她从七老爹家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