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苍翎不敢去看蔚凤的眼睛,低下头,狠心道“凤皇陛下,得罪了” 元婴期的威压毫不收敛地铺开,蔚凤呼吸一窒,浑身重逾千斤,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 他目眦欲裂,死死盯着得意不已的凤宸,杀意毕露。 局势一触即发,傅偏楼放好琼光,扯住谢征的衣袖。 顺着他的目光,谢征看向他手腕上的红绳,眸光一冷“不可。” “但没其他办法了,不是吗”傅偏楼坚持地和他对视。 琼光不能死,宣明聆不能死,他和谢征更不能死在这里。 为此,哪怕要借助魔的力量,他也 傅偏楼站起身,便要扯去束缚魔的那根红绳,却被连腕带人一并拽住。 回过头,谢征仰起脸,额心红鱼仿佛活过来一般,游动燃烧,衬得黑眸愈发幽深。 他定定地瞧着傅偏楼“还有办法。” 还不到穷途末路,他决不允许对方以身涉险。 “什么办法”傅偏楼不信,咬住嘴唇,恳求般地说,“不要勉强自己了,谢征。也让我护你一回吧。” 谢征却不答应,低低道“不该勉强自己的人是你。傅偏楼,已经够了” 即便冒着被剑气摧毁识海的风险,他也绝不想看到那双黑眸染上苍蓝,变成他不认识的家伙。 谁也不肯妥协,就在僵持之际。 一阵清风徐徐拂过,所有人都听到了那声呵欠。 “哎。” 空气沉凝,如同浸入水底的威压下,任谁都偃旗息鼓,动弹不得。 接着,凭空响起一声懒散的、清脆的,恍如泠泠泉眼的一把好嗓子 “得罪谁只有你的凤皇吗” 一道裂缝无声绽开,从中,先是迈出一只踏着云靴的脚。 接着,如云裙摆,宝蓝锦带,泼墨乌发不扎不挽,倾泻而下。 皎皎如月的貌美女子,怀里抱一根长笛,容色清冷,似笑非笑道 “我怎么好像听闻,有谁要杀我的徒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