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异,王爷说让我给你请府医,你说请还是不请?”
无情也知道,暗卫的伤一般是互相处理一下,就完事的,因为大家都经常受伤,处理外伤的水平还是可以的。
冯异趴在床上,刚才无情去的那段时间,乔安要给她处理伤口,她坚决不让,就是想等陆廷礼来了,让他看一眼自己伤的多重,自己有多惨,可陆廷礼还是没来。
“王爷在干什么?”冯异不甘心的问。
无情冷冷道:“白姑娘在给王爷治伤,王爷无暇来看你,我问你到底请不请大夫?”
冯异没好气的回答:“不用了!”
无情就知道是这样,无奈的叹息一声:“那你有什么事情禀报?王爷说了,你告诉我便可,由我转告王爷。”
冯异不甘心:“一会儿我裹好了伤,亲自去跟王爷禀报,你不用管了。”
无情懒得管闲事,他就知道这是冯异在作妖,转身离去。
……
陆廷礼的那点小伤,片刻功夫就处理完毕,白南烟收拾东西就准备走。
陆廷礼拉住她,恋恋不舍:“用完午膳再走吧。”
白南烟拍拍他的肩头:“亲爱的王爷,咱俩还没成亲,
就这样朝夕相处,你的属下都看不惯了,我还是走吧。”
陆廷礼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他们不敢。”
白南烟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跟他说:“有什么不敢的,刚才我给你处理伤口,不是已经有人叫你了吗?人家伤重,你还不去看看?”
陆廷礼轻笑着拉过白南烟,捧着她的脸:“你吃醋了?”
白南烟不高兴的拂开他的手:“我没不高兴。”
陆廷礼的手空了,脸色有点不自在,自己身份高贵,就被这个女人因为这么点小事给拂了面子,他也不大高兴:“那你想怎么样?”
白南烟收拾好了东西,让罗桃背上药箱去外面等,自己跟他说:“不想怎么样,就是想提醒你,你的那些属下似乎很不服气我,还明目张胆的跟我作对,我很无奈,教训她们是不给你面子,不教训她们丢的是我自己的脸。”
陆廷礼点头:“我知道了。”他扳过她的身子,“留下来,用过午膳再走,嗯?”
“嗯”白南烟也不好让陆廷礼下不来台,就答应了他的请求,让罗桃放下药箱。
无情回来,就站在门外,没有跟陆廷礼禀报冯异的事。
倒是冯异没多
大功夫,自己来了,走路比平时慢了不少。
无情直接忽略掉这个人,能走路就说明伤不重,幸亏刚才自己没有跟王爷禀报她的事,要不然,得受牵连。
她走到门口,发现门开着,陆廷礼就和白南烟坐在冲着门口的圆桌旁,陆廷礼正亲手执起茶壶,给白南烟倒了一杯茶,并且还宠溺的端起茶杯:“王妃喝杯茶。”
白南烟笑了,还嗔怪的瞥了陆廷礼一眼,属下就在门口,他怎么这样?
她不好意思张嘴喝下。
陆廷礼往前送了送茶杯:“喝呀。”
白南烟看他坚持,就张嘴喝掉。
看的无情和冯异张大嘴巴,惊的下巴差点都掉了。
陆廷礼也不理会门口打算进来的冯异,若无其事的和白南烟聊天,没多久外面的人就来跟无情说了句什么,无情进来禀报:“王爷,徐大人来了。”
陆廷礼站起来,对白南烟道:“我去看看,很快就回来,你不许走了。”
白南烟答应下来,饶有兴致的看着陆廷礼和冯异擦肩而过,将她忽视了个彻彻底底。
冯异幽怨的瞧了白南烟一眼,转身跟着陆廷礼走了。
午后,白南烟去了回
春堂。
之前在回春堂发生的那件事,让白南烟很是担忧回春堂的生意,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有没有人去回春堂看病。
因为官府已经发了告示,在城中各个水井中投入解药,所以回春堂门前已经没有了排队等待看诊的情况。
白南烟跳下车,直接进了回春堂,里面病人不少,没有轮到的都坐在墙边的椅子上等着。
吴有才正专心致志的给一个妇人看诊,大家看到白南烟来了,纷纷站起来,脸上挂着崇拜有感激的笑意。
那个看诊的妇人站起来:“白姑娘,是我们误会你了,这次大家都能好起来,全都是因为白姑娘你,白姑娘可不是那治死人的恶人,白姑娘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
“就是啊,之前都是我们误会白姑娘了,白姑娘就是个大善人。”
……
白南烟被大家围着,好一顿恭维和客气。
回春堂的名声回来了,白南烟就放心了,不过自己也没有刻意在百姓跟前解释,大家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是陆廷礼?
除了他谁还有这么好的心?
从回春堂出来,白南烟去了好些日子没去的糕点铺子。
今日新出
炉的糕点已经卖的差不多了,梅西难得清闲,坐在前面的和如意聊天,兴致盎然,聊的不亦乐乎。
见到白南烟进来,梅西让人端来刚研制出来的蛋挞:“你怎么好几天没来,得有十天不能少了吧?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