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烟反应迅速,一下子往后跳开一大步,不仅让B和C扑了空,还抬脚踹开了扑过来的A。
因为白南烟大幅度的动作,被她掰着手指头的D就遭了秧,只听“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然后传来D的惨叫声,她的手指头折了。
白南烟这才松开了D,还说了句:“不好意思啊,我忘了手里还掰着你的手指头呢。”
十指连心,那是相当的疼,昔日D作为一个十恶不赦之人,经常变态的折磨别人,可从未这么被别人折磨过,就算是被官府抓住在审问的时候她都没有被用过刑,因为她交代的很彻底,根本用不着用刑。
一号房里鸡飞狗跳的动静惊动了其他几间牢房里的人,外面的狱卒自然也听到了,却只是扭头朝黑铁大门瞅了一眼,又接着打瞌睡去了。
白南烟不客气的将四个人好一顿收拾,打的她们落花流水不能动弹之后,她才重新躺下睡觉,不过这次她不敢睡得那么死了,要是再来一次突然袭击,说不定就让她们的手了。
但这次四人也被她收拾的够呛,别说今晚了,也别说两三日就是七八日之内她们都没力气动手了。
……
扶柳
院里留下罗桃一个人形单影只形影相吊,跳动的烛火映衬着窗户上孤单的背影,张猛倚着门站在门口,很是郁闷,他叹口气:“你说,王爷前脚走,他们后脚就抓走了姑娘,真是一点也不把姑娘放在眼里啊。”
罗桃心情不好,说话难免就冲了些:“王爷说好的护姑娘周全,结果呢?姑娘还不是被人算计到牢里去了,还是死牢,我亲眼看着姑娘被押进去的。”
张猛无可辩驳:“我也看见了,我还看见太尉府的傅听云也在那里,这是跟她脱不了干系,没准儿就是他们父女一手策划的。”
罗桃突然奔过来,抓着他的胳膊问:“你说,傅听云为了报复姑娘会不会对姑娘用刑?姑娘会不会受苦,要是他们对姑娘用刑可怎么办?”
张猛也是担心此事,他奉命守护白南烟,结果呢?可是廷尉府的大牢他纵使武功再高也进不去,那大牢和大理寺的大牢有的一拼,外人根本进不去。
张猛握了握拳,眼神闪躲,沉默不言。
罗桃摇晃他:“你也知道傅听云会趁机公报私仇对姑娘用刑?”
“不不不,”张猛想到了什么,“傅听云是太尉府的人,手
还伸不了那么长,但是她爹就不好说了。钱淮和周起是神风军的副将,太尉主管军事,廷尉主管刑律,所以这个案子交由太尉府和廷尉府联合主审,傅太尉想要公报私仇那也是不容易的。”
就怕他们在其他方面动手脚,张猛不想增加罗桃的心理负担,这句话就没有说出口,他很担心廷尉府的人和太尉府串通一气,给白南烟使绊子,不如牢房里放几个白南烟对付不了的人,不同他们动手,那些犯人就会收拾白南烟,而且会收拾的很惨。
在镇南王府抓了人有时候也会这样对付犯人,这种小伎俩早就司空见惯了。
罗桃正准备睡觉的时候,突然有人闯了进来。
本来她就睡意全无,心事重重,这下彻底精神了,她打开门,就看到彩环带着两个婆子闯了进来。
彩环为首,叉着腰,一开口就讥讽罗桃:“白府可不养闲人,夫人说了你的卖身契不在白府,平日里是大姑娘养着你,现在她不在了,你就别恬不知耻的吃白食了,赶紧收拾东西走吧,我告诉你只要是白府的东西你不能带走一分一毫,大姑娘的银子也是白府的,你休想带走!”
说完
朝着两个婆子使眼色,两个婆子立即上前,拨开门口的罗桃。
“你们干什么!”罗桃使劲扒拉着门框,不让她们进去, 还说道,“这里面都是姑娘的东西,都是纪府送给姑娘的,你们不能动,姑娘早晚要回来,你们要是敢动,姑娘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罗桃独木难支,手指头死死扣着门框,可两个婆子都是粗使的大力婆子,三两下就掰开了她的手,闯了进去,开始翻箱倒柜的检查。
罗桃走到彩环面前跟她理论,她急切的怒斥,可彩环根本不理她那一套,只十分得意的说:”夫人说了,大姑娘进了死牢,是回不来了,她屋里的东西都归白府所有,所以都要充公了。”
“胡说!”罗桃歇斯底里的怒吼,“谁说姑娘回不来了?姑娘有镇南王撑腰,镇南王一定会救姑娘,姑娘一定会回来的,你们不要动姑娘的东西,等我们姑娘回来饶不了你们!”
彩环理直气壮的上前推搡罗桃:“别在这里异想天开了,你们姑娘回不来了,老爷都说了,大姑娘给白府丢人,让白府的女眷无颜见人,任何人不准去探望她!她让白府蒙羞,让老爷在朝中
抬不起头来,还被皇上训斥,从现在起她就不是白府的人了,并且将她从族谱除名,你,也马上从白府滚出去!并且一个铜板都不能带走!”
罗桃瞪大眼睛指着彩环:“你们可真够无情的,我们姑娘出了事,你们不去想法子救人,还在这里撇清关系落井下石,你们,你们,你们不配做我们姑娘的亲人。这样的地方我也不稀罕!”
罗桃也不想走,知道自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