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王鹏就问了“这还得自己挑一个一个的” 刘红便道“是。我们请的大师傅,可会刁难人了。让凤霞一个人一粒一粒的挑。不过现在熟练了,我看她都是捧一捧,打眼看过去,就能挑出坏籽儿。” 褚凤霞道“师傅这么教有他自己的深意。现在习惯了,挑得可快了。不过,自己挑过的瓜子还是有保证,卖的也安心,毕竟没人想吃到苦的、坏的。” “也是。”王鹏说,“还是严谨一点好,我也讨厌吃到坏籽。” 沈继军一直没说话,负手在那里听,像一个认真听讲的学生一样,嘴角带着浅笑。 王鹏便问了“继军,这一会儿你怎么老实了,也不说话。” 沈继军笑了笑,转了个话题,说“我看你这仓库又满了,鹏哥,你的生意越来越好啊。” 褚凤霞好奇看了他一眼,不明白这让人突然转变话题的意思。沈继军可不想腹诽他老子,就默默听着,趁机转移话题。 “还说我呢,你生意难道不是更好”王鹏道,“就看你最近用的木料,一车车的给你拉,我就知道你又接了多少单。” 沈继军微微一滞,连忙说“我那都是自己做着玩的,不是别人订的。” “你可拉倒吧,骗谁呢。”王鹏笑道。 刘红在一旁看着这人,感觉自己和他们在一起都年轻了不少。正是意气风发的好时候,又踏实肯干,便羡慕说“真好。” 沈继军便问“什么真好啊,红姐” 王鹏还以为刘红又说起开头的话题,朝沈继军眨了眨眼睛,道“我也觉得真好。你中午不许走啊,陪我喝两杯,我跟你聊聊。” 褚凤霞和刘红走了之后,沈继军也着急回去,王鹏在后面喊着让他喝两杯,沈继军说马上来,先回去一趟。 王鹏便想着是什么火急火燎的事,烧了沈继军的尾巴,偷偷在后面跟着看,就见沈继军蹲在路边,不知道在干什么,然后捧着走了什么东西。 沈继军拿回去的是一捧小黄花。 带着泥土捧在手心,就这么捧了回去。 两个给他干活的小伙,一个叫袁乐,一个是袁勇,俩表兄弟,看见沈继军回来了,还以为捧着什么稀罕宝贝,立刻问“军哥,你这是干什么” 沈继军连忙叫袁乐,“你来,帮我捧着点。” 袁乐纳闷,一大堆的野花,有什么好珍贵的,跟个宝贝一样。可还是毕恭毕敬地捧着去了。 沈继军转头就进了仓库,里面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声音,不一会儿他从里面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祖母绿的瓷杯。 “我记得是一套呢,果然找到了。”沈继军自言自语道。 “军哥,这杯子都cei4了,没发用,你拿它干什么”袁乐问。 “种花。”沈继军说着,往杯子里盛了泥土,又从袁乐手里接过来小黄花,轻手轻脚的种到里面。 整理好后,沈继军捧着这小杯,看来看去的,十分满意。 “军哥,放哪里啊。”袁乐又问。 “给我放我办公桌上。”沈继军说完,递给了袁乐。 袁乐赶紧接过去,还没走,沈继军便喊住他,“算了,我自己放。” 于是乎,他自己捧着杯子往办公室走。 袁乐不明所以和袁勇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不知沈继军今天是抽了什么风。 还是继续干活吧。 直到沈继军从办公室出来,袁勇鼓起勇气问了一句“军哥,衣服都湿透了,能不穿不能” 沈继军顿足,看向两人,“这么热的天,穿什么啊,脱了” 好家伙,让穿的也是你,让脱的也是你。 这边刘红就想着试探一下褚凤霞。 不知道为什么,被王鹏那么一点拨,刘红就觉得褚凤霞和沈继军俩人之间门有事,绝对有事。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可能是俩人着实般配了,这一层窗户纸一旦被捅破,刘红就觉得俩人之间门肯定不简单。 她是已经死了给自己侄女介绍沈继军的心,便一门心思想着凤霞和沈继军。 要说可惜是真的可惜,可惜了凤霞结过婚,可惜了她还有个儿子。 刘红甚至还觉得,如果沈继军也结过婚该多好,这样两人岂不是天造地设 “凤霞,你觉得王鹏怎么样”刘红也懂什么是抛砖引玉,想先扔出王鹏来,以免凤霞看出来她的意图。 褚凤霞漫不经心道“挺好啊,他挺实在的,不像一般的生意人圆滑。我看仓库是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