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着一面镜子汇报。 “本座知了。”镜子里面有一个苍老的身影,定定的望着老仆手中的飞书,冷声道:“毁了吧!本座另给他写一道便是。” “诺”!老仆从供奉着灵镜的案台上,取过一把香灰洒在灵力凝聚的纸鸢上,纸鸢化作一束流光消散。“还有那禁卫军统领,适才派人来借软襟刺锁,是否借之?” “让那人自行去找他借,借不借由他,你莫插手。”灵镜中的老者思索片刻,才缓缓的道。 灵镜这头的老仆又是一声应承。 “多派些人手去城南,除了那对母子,再把那酒楼的底细也查查。”提到酒楼,老者的面色不愉,冷声道:“查了这么些年一点消息也没有,勒景你该好好反思了。 一句话让灵镜这头的老仆汗如雨下,直到灵镜的画面变成一隅宫门,老仆才脱下外衫,拧干汗湿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