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越发冰地扫了一下四周，带着浓浓的阴暗。
四周围观的工作人员，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默默地往后退。
不怕引火上身。
“是谁，站出来。”
顾寒城盯着四周的人，阴鸷发问。
四周人纷纷后退，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顾寒城眼眸更暗了。
“寒城……
顾总，可能就是谁的恶作剧，但是公司这么多人，谁知道是谁呢？”
韩倩倩看着顾寒城森冷的眼神，顿时心里有些发紧。
顾寒城，这是生气了吗？
她有点怕顾寒城会查出是她！
向晚晚看着有些紧张的女人，忍不住勾唇嗤笑一声，道：“在这公司敢为所欲为的人，怕是不多。”
言外之意，除了你韩倩倩，还有谁敢这么肆无忌惮？
“向晚晚，你什么意思？”
韩倩倩脸色微僵。有些咬唇道：“你别血口喷人，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
“我有说是你做的吗？不打自招？”
向晚晚眯眼，随后看向顾寒城声音暗沉，“顾总，如果查出这件事情是谁做的，你会如何惩罚那个人？”
“顾总会如何惩罚，关你什么事呀！你现在已经被开除了，还不快点拿着你的东西离开。”
韩倩倩微微握紧手，心里有些忐忑。
她没有想到顾寒城会下楼，不然，她也不会和向晚晚纠缠这么久，给向晚晚和顾寒城说话的机会。
她更怕的是，顾寒城会被向晚晚刺激的真的去彻查真相。
顾寒城是谁，所有的事情，在他的眼光下，都逃脱不了。
虽然没有摄像头拍到这一切都是她做的，可是内心还是有些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