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你这业务面挺广的呀,敢问怎么称呼?。”博宇揶揄着说道。
黄辉冯拱了拱手:“鄙人黄辉冯,不瞒这位兄台,现在生意不好做,为了养家糊口,不得不多多拓展一些业务。”
“黄飞鸿?”诺澜诧异的看着眼前之人,倘若黄飞鸿真是这样一个体型圆润的中年油腻大叔,恐怕十三姨连正眼都不会瞧他。
黄辉冯一看诺澜的神色就知道她误会了,开口强调道道:“是黄!辉!冯!我和广东那个宝芝林的没有任何关系。”
博宇哈哈一笑:“老哥你这个口音,不会是胡建人吧?”
黄辉冯也哈哈一笑:“小兄弟,好眼力!”
博宇心说这和眼力有什么关系,完全是听力题呀。
随手拿起小推车上的一个罐子,博宇晃了晃,看了看里面棕褐色的液体,又凑在瓶口闻了闻,隐约能闻到混杂着草药味儿的酒香。
“老哥,你这药酒质量行不行啊?可别拿什么假冒伪劣的产品出来忽悠人,不好用的话,我可去工商局投诉你!”虽然知道黄辉冯是有真材实料的,但博宇还是这样刻意说道。
“小兄弟,你放心,我家祖上三代都是开医馆的,这是我家祖传的秘制跌打酒,不好用的话,你尽管去福建砸我包子林的招牌!”黄辉峰拍着胸脯说道,“八十块一罐,绝对物超所值!”
博宇点了点头,把手里这罐药酒放了回去,然后又看了一圈问道:“你刚才说自己也卖切糕?切糕呢?”
“切糕在这里。”黄辉冯从小推车的下层取出一盘切糕,上面铺满了核桃仁、玉米饴、葡萄干、葡萄汁、芝麻、玫瑰花、巴丹杏、枣等坚果食材,用料扎实,看起来极为诱人可口。
黄辉冯拿小刀,从切糕上面切下细细的两条,分别递给博宇和诺澜:“小兄弟,我看你甚合眼缘,来,拿去和弟妹尝一尝,我这切糕,可是专门赶赴新疆,和维吾尔族兄弟学来的正宗手艺,可不是糊弄人的哦。”
切糕的名头甚是响亮,但博宇还真从来没有吃过,放进嘴里尝了尝,味道香甜又不腻人,口感酥脆不粘牙,一口下去皆是坚果的饱满口感,吃起来确实感觉颇为惊艳。
诺澜也尝了一口,眉头舒展,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眯了眯,看起来这切糕也确实挺合她的口味。
博宇朝黄辉冯比了个大拇指:“味道不错,怎么卖的?”
听到博宇的称赞,黄辉峰甚是开心,比了两个手指:“二十块一斤,小兄弟要不要切一点儿?”
“都要了。”博宇很是大气的说道,以这个用料和味道来说来说,二十块一斤确实一点也不贵。
“都要了?”黄辉冯以为自己听错了,“小兄弟,切糕可是很压秤的,别看只有这么一点,至少有五十斤,这可是一千块了,你确定都要?”
“不是。”博宇摇头。
“就是嘛,少买一点,吃光再来。”黄辉冯以为博宇是嫌太贵改主意了,不以为意的说道。
“不是,我说全要了,不只是切糕,连带着你车上这些什么跌打酒,清凉油,雪花膏,我全包了。”
黄辉峰瞪大了眼睛:“小兄弟,你莫不是在消遣在下?”
“我看起来像是爱开玩笑的人吗?”博宇正色说道。
“那你买这么多干什么?”黄辉冯不解的问,“家里有重伤员?那光抹我这跌打酒可不行,你要去医院看病的。”
“我们家里没有伤员,买来也不是给自己用的。”博宇解释道,“我买下来是准备捐给我们爱情公寓小区的医务室,小区里小孩子打打闹闹磕到碰到的话,能及时在医务室抹一点儿跌打酒,就不至于哭得太厉害了。”
“哦~”黄辉冯恍然,拱了拱手:“小兄弟高义,在下佩服。”
博宇也拱了拱手:“黄老板算一算,一共多少钱吧。”
“好,稍等。”黄辉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算盘,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切糕二十块一斤,跌打酒八十块一罐,雪花膏二十元一瓶,风油精五块钱一盒,清凉油十块钱一瓶,神油二百块一管…”
黄辉冯算的不慢:“一共三千三百七十块钱,小兄弟,你对一下?”
博宇摆了摆手:“不用,我信得着黄老板你的为人。”
黄辉冯怔了一下,脸色肃然:“现在像小兄弟你这样有侠义之心的人可不多见了,既然你是买来捐给医务室给孩子们用,这是在做好事,鄙人也不能不做表示,我给你打个七折,再抹去零头…”黄辉冯又拨了两下算盘:“一共两千三百块。”
博宇拱了拱手:“黄老板仗义。”
黄辉冯明显有些肉痛,但还是故作洒脱:“我这可真是成本价,一分也没有赚你的…我看小兄弟你是个值得结交之人,权当交个朋友了。”
博宇扫码付了款,哈哈一笑:“那感情好,还未自我介绍,小弟姓博,单字一个宇,这是我女朋友诺澜,一会儿我做东,请黄老哥到酒吧喝一杯。”
黄辉冯也不是扭捏之人,爽朗大笑:“那当然好了,求之不得。”
博宇掏出手机:“黄老哥你且稍等一下。”然后拨通了曾小贤的号码。
“喂,怎么了博宇?”曾小贤看是博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