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魔尊!”外面传来声音。 “你......” 耳闻魔尊到来,攸宁示意空狐隐藏。可他话还没说完,空狐却已先变身,侧躺在冰棺旁边。 攸宁见状,便也不再言语,上前迎接魔尊。 “魔尊!” “数日不见,小雪怎么样了?” “情况不太好,一直沉睡不起,已有些时日未曾醒来。” “还是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 “暂时没有。” “小雪情况不好为何不告诉我。”魔尊威怒。 “魔尊闭关之前吩咐属下不要惊扰,属下便不敢惊扰。”攸宁解释道。 “以后只要关于小雪的事情,随时禀报与我。” “属下遵命!” 魔尊走近时凝雪身侧,看见旁边的冰棺,“这是什么?”轻轻抬手,冰棺移动到跟前。 “魔尊小心,这是小雪心心念念的宝贝女儿。” 魔尊打开冰棺,端详着里面躺着的南宫羽姗,“她也受伤了?”魔尊看着纹丝不动的俩人,不解地问道。 “在来魔宫的路上,受了点小伤。”攸宁谎称道。 “小伤?这是小伤?小伤会像个死人一样?”魔尊显然不信攸宁的话,一眼看穿。 魔尊查看南宫羽姗身上,还有些许腐蚀未愈的伤口残留。 “这是弱水之伤,她不会傻到自己掉进去。说实话,这是谁伤的!”魔尊凝视着攸宁,他不是询问,而是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魔尊英明,一猜就中,确实是她自己不小心掉进去的。不过还好及时解救,并无大碍。”攸宁继续说着谎。 “是时碧落伤的,将她浸泡在九幽潭中数日。”空狐见攸宁扭扭捏捏,他幻化成人形说道。 南宫羽姗重伤,他心中久久难平,那日在九幽潭中被时碧落逃跑,心中甚是不快。 “又是她!从小到大,处处针对小雪,如今又残害小雪的宝贝女儿。攸宁,我让你保护小雪,你却处处维护那恶丫头。”魔尊勃然大怒。 “属下知错,不应该隐瞒事实。”攸宁诚恳认错。 “恶丫头将她......她叫什么名字?”魔尊原本想问时碧落将南宫羽姗泡在九幽潭中几日,却想起还不知道南宫羽姗名字。 “南宫羽姗。”攸宁回答着。 “南宫羽姗......姗姗,名字不错。”魔尊喃喃细语着。 “恶丫头将姗姗泡在潭中几日?”魔尊严肃地问道。 “听说是泡了四日。”攸宁不确定地说着。 “四日?姗姗受的苦,要让那恶丫头双倍偿还。”魔尊说道。 “照料好她们,有事随时禀报与我。”魔尊吩咐完,转身便匆匆离开。 攸宁看着魔尊消失的背影,心中感觉不妙。他似乎开始理解,为何时碧落对时凝雪何其憎恶,或许都是有迹可循。 “你......你......真是多嘴。”魔尊走后,攸宁埋怨着空狐。 “本尊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何来如此一说。你说谎,那才是有错,难道你要让丫头继续受冤。”空狐反驳着。 “你不懂,小雪并不希望这样,她一直很疼爱时碧落,希望她不要受到伤害。”攸宁解释着。 “你如此一说,时碧落估计又要免不了一顿责罚。”攸宁继续埋怨着空狐,若不是空狐,时碧落就可以避免责罚。 “你当你们魔尊是傻吗?他会看不出来?”空狐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嘘,别口无遮拦的。即便最后魔尊看出来又怎样,那万一呢?”攸宁堵住空狐的嘴,怕他又胡乱瞎说。 “没有万一,你们魔尊不傻。这点眼力劲都没有,如何当上你们的魔尊。”空狐打掉攸宁的手,继续说道。 空狐说完,不等攸宁反驳,他已变回原形,继续躺在冰棺旁边。 九幽潭中,魔尊将时碧落浸泡在潭中。原本身受重伤的时碧落此时十分虚弱,加上弱水的腐蚀之痛,时碧落切身体会到生不如死。 浸入潭中没多时,时碧落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死去一般,她不甘心。为何那臭丫头可以坚持数日,而她半会都快支撑不住。 “姗姗可是你姐姐的孩子,你怎么如此残忍,这般折磨着她。她受的苦,今日你也受着,体会那般万念俱灰之痛。” “姗姗......喊得真亲切,才初次见面,你就对她如此之好,迫不及待地要帮她复仇。” 时碧落听着魔尊的话,心中五味杂陈。一直以来,迎接她的从来都只是责罚。 “那臭丫头是不是快死了,若是这么快就死,那真是可惜。”时碧落忍着万般疼痛,继续挑衅着。 “姗姗肯定会活得比你长久,倒是你,现在自身难保,却还是这般嘴硬,冥顽不灵。” “我冥顽不灵,这不正是拜你所赐吗?你给我的,除了无穷尽的谩骂和责罚,你有给过我什么?” “你的生命就是我给的,没有我,哪来的你!” “那还不如不给!凭什么时凝雪一出生就无比高贵,她一出生就能得到你所有的爱,而我呢?只有谩骂和责罚。凭什么?” 时碧落歇斯底里着,可虚弱的她说出的话却是那般气弱游虚,若有若无。 “若不是因为你,你娘亲会难产而死吗?都是你,是你夺走我最爱的人,你不配得到我的爱,你不配!” 魔尊嘶吼着,只要看到时碧落,他就会想起最爱的妻子,都是因为她,才失去挚爱。 “我能选择吗?我有得选吗?若是早知如此,当初何必要生我,有时凝雪一个不就够了!” 时碧落趁着还有一口气,把心中想说的话,要讲的话通通说出来,她怕过了今天,就再也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