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爷爷,你醒醒,不要丢下我......”南宫羽姗抱着身体逐渐冰冷的南宫凫,已泣不成声。 他们才相认没多久,她才感觉到有归属感,爷爷就以这样的方式离他而去。 她没有远大的梦想,唯一的执念就是寻找到娘亲,再则就是希望身边的人都安好,如此便是最好。 才与爷爷建立起感情,产生依赖,却又舍她而去。看着眼前冰冷的身躯,南宫羽姗陷入渺茫。 她将南宫凫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只有如此,心里才有所慰藉,如同他还在一般。 她将细嫩的脸颊紧贴着南宫凫的脸颊,希望通过以此给他温暖。可无论她贴贴多久,冰冷的脸颊从未有过起色。 她难以置信,泪水不受控制地向外翻涌。爱她的人又少了一个,如今只剩下娘亲,却不知身在何处。 天刚露出鱼肚白,南宫羽姗泪已流干,一夜未眠,却毫无睡意。看着南宫凫衣衫凌乱,她细心地为他整理。 接来净水,为南宫凫擦拭脸面,梳头束发,修剪指甲。将南宫凫打扮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体体面面。 “掌门,弟子有事请示。”司南早早地前来殿阁寻找南宫凫,在殿前呼唤着。 南宫羽姗闻言,起身走至殿前,“司南师兄。” “羽姗师妹早,掌门呢?” “司南师兄,爷爷有事,劳烦司南师兄通知各位长老前来,有急事相商。”南宫羽姗镇定自若地说道。 “既是急事,我这便去。”司南听到南宫羽姗说有急事,也不多问,转身便走。 南宫羽姗将司南叫住,说道:“司南师兄,尔后你也来。” “好。”司南转身看着南宫羽姗,简单地回了一句。 看着司南远去的背影,南宫羽姗返回屋里。她跪在床榻边,自言自语起来。 “爷爷,我该怎么做?” “等会长老们前来,我该怎么办?” “事情太突然,我都没有准备,不知如何是好。若是大家都质疑我,反对我,我又该如何?” ...... 南宫羽姗对着南宫凫的躯体,自顾自地说着。等会长老们前来,她真不知该如何交代。 她忐忑不安,心悬在嗓子眼。可事到如今,箭已在弦上,又不得不面对。 “羽姗师妹,我回来了。”殿阁前再次传来司南的声音。 南宫羽姗听到司南的声音,迅速起身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她故作镇定,走至殿阁前。 “司南师兄辛苦了,先进来歇息等候。” 司南点点头,跟在南宫羽姗身后走进殿阁,“不辛苦,长老们稍后便会前来,我们等候片刻。”司南边走边说着。 “司南师兄,我来金沙镜这么段时间,都没怎么了解过,你能和我说说金沙镜的情况吗?比如各位长老,他们都是怎样的?” “长老们都挺好相处的,除了李季长老,他脾气不太好,也激进,所以不太好相处。” “可我看他们似乎都不太好相处,是因为我的缘故吗?” “这个......”司南有些难为情,不知如何回答。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我们也这么熟悉了,不用遮遮掩掩,顾忌太多,有什么话你直接说。” 听到南宫羽姗如此一说,司南也不再扭捏,坦率的说道:“大家对你娘亲的身份存在质疑,也有传言说你娘亲是魔族之人,因此大家对你自然不太喜欢。” “既是传言,那不一定是真的,你说是吧?” “这......别人我不能左右,但我肯定,你是善良的,我觉得你就很好。” 南宫羽姗看着司南真诚的眼神,她相信他说的是真话。“司南师兄,我需要你的帮助。” “羽姗师妹,你我之间,有什么需要,直接吩咐便是。” “你跟我来。” 南宫羽姗说着,便走进里屋,司南在后面跟着。来到南宫凫床前,南宫羽姗将事实告知。 “司南师兄,其实爷爷已仙逝,他将掌门宫羽给了我。”南宫羽姗将掌门宫羽拿出。 “这......这怎么可能,昨日见掌门还好好的。” “事情很突然,此事说来话长,爷爷他.......”南宫羽姗话音未落,殿阁前传来声音。 “定是长老来了,你需要我做什么?”司南问道。 “师兄聪颖,做事也沉稳,平日受大家喜欢,长老们也非常喜爱你。你说话有分量,大家会听,我需要你站在我这边帮我。” 事情突然,司南不知来龙去脉,有些犹豫着。南宫羽姗用祈求的眼神望着司南,希望能够得到他的帮助。 “至少先将爷爷的事情处理完,让他好生安息。司南师兄,帮帮我!” 司南点点头,算是应承南宫羽姗的请求。 “我先去接长老们进来,你要做好准备。”司南说着,便径自走出去。 南宫羽姗知道,大家对她心存芥蒂。爷爷在世的时候,碍于他的颜面,大家都没有表现得很明显。 现如今,事发突然,大家必定会借题发挥。她要面对的,是不可预知的刁难。 司南将长老们招待好,纷纷落座后。南宫羽姗从屋里徐徐地走出来,众人见到的是南宫羽姗,而不是南宫凫时有些许惊讶。 “怎么是你!掌门呢?”说话的正是李季。 当李季见到从里面走出来的是南宫羽姗,脸色瞬间拉垮,变得十分不耐。其他长老虽不喜,但表现得不明显。 南宫羽姗没有回答李季,踱步到他们中间,神态自若地说道:“今日唤各位长老前来,是我的意思。” 长老们听到是南宫羽姗的主意,纷纷起身要走。一旁的司南见状,赶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