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如洒脱地在酒楼生活,是隐藏自己的身份来历,况且如今她本就是普通之人,并不会引来祸端。 儒雅男子的到来,以及对她的了解,一系列的引导,当她想起后背发凉。 可回头想想,她只是一个普通之人,她有啥可图的?倘若她未曾筋脉断裂,依旧是仙门之人,也是没啥可图,依旧不能掀起什么风浪。 想至此,南宫羽姗才消除疑虑,是她多虑,导致自己胡思乱想。一切都只是巧合,天下之大,巧合之事何其多。 手中沉甸甸的银子,够南宫羽姗少奋斗大半年。掂量着手中的银子,她心里乐开花。 适才她还怀疑别人的用心,简直是不知好歹。南宫羽姗拿着银子朝着后院走去,如此大袋的银子,放在身上可不太安全。 走去后院的路上,南宫羽姗心爽神怡,连发丝都与她一同欢愉,风中飘舞。 走进屋里,南宫羽姗靠坐在床榻边,小心翼翼地打开钱袋,里面是金灿灿的金子,闪闪发光。 南宫羽姗看向门外,幸好门外无人,没人瞧见。适才她激动,故而忘却将门带上。 她将钱袋拉紧,故作镇定般上前将门关上。她左顾右盼,确定没人才放心。 再次走到床边,她打开钱袋,里面除了金锭,还有一些金叶子。她内心激动,从没见过这么多金子。 如此多的金子,足够她花大半辈子。这下她心里反而不安,一个素未谋面,无亲无故之人为何会给她这么多金子。 天上不会有掉馅饼之事,她心里惴惴不安。她想起男子临走之前说他们还会见面,且那么肯定。 未到休息时刻,南宫羽姗不敢多逗留,逗留时间太久,等下老板该让人来寻她。 她将金子收藏好,扣上锁。出门之前,还反复确认,深怕出了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