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眼神。
“长境,你同我过来,我有些事要交代你。”
聪慧似靳百川,在他留意到纪为雍的不自在后,便找借口要单独吩咐长境一些事,带着他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估算着两波人之间的距离,确定长境听不到褚瑶她们的谈话,而自己能随时注意到那边的不对劲,他才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长境开始谈事。
“说说
吧,你在担心什么?”现在有的是她们主仆二人,褚瑶懒得拐弯抹角。
纪为雍深知自己瞒不过褚瑶,对方没有直接点破他的墨迹,是给足了他面子。
“主子,你真觉得我终有一日能够比肩长境大人?”
令他耿耿于怀的,其实正是褚瑶对他寄托的厚望。
先前长公主说出那番话的时候,他有试图强迫自己不去多想,甚至安慰自己不过是玩笑话罢了。
毕竟,他有自知之明,自己和长境得差距真的很大。
但是,他越不想在意,越是在意。
到最后纠结得有些自卑了起来。
如长者一般,褚瑶轻轻拍着纪为雍的手臂。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口说无凭,你试一试才知道行不行。”
她没有对他夸下海口,说他日后一定会超过长境,给予无尽的希望。
反而是鼓励他放手一搏。
“再说了,我安排你和长境一组自有我的道理。靳百川不是说他是定北侯府暗卫中的佼佼者,你一路跟着他总归能长见识。”
希望是和收获共存的,没有应得的收获,再大的希望也会有日渐付出中一点点磨灭,直至消耗殆尽。
所以褚瑶打算让纪为雍脚踏实地的去做。
不过,能学到多少,又有多少东西能够为他所用,全看他自身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