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厕所，外面有个牌子，挂着的就是李所长，除了瘦一点，年轻一些，五官轮廓还真差不多。
李铁镇定道：“是啊，你听过？”
他之所以这样，其实心里面也很是不爽的，一个小年轻竟然骑到自己的头上来了，所以他准备阴牛大汉一把，至少让他亏一笔钱，还得做得很无辜的样子才行。
他继续解释说：“大家都说那地方不好，讲是厕所不知道干什么，其实我觉得做餐饮挺好啊，虽然外面有饭馆，但是人家等车在里面吃饭不是更方便吗？外面吃饭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发车。”
牛大汉思索起来。
他随口问道：“你就是李所长？”
“嗯？你怎么知道？”李铁惊讶，这都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除了差不多岁数的人，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李铁还在那里管过厕所。
牛大汉笑道：“外面的牌子挂着呢。”
“哦，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早调查过我。”李铁真的舒了口气。
要是牛大汉连这么久的事情都能调查出来，那实力简直不可想象。
他暗自庆幸得继续忽悠，想让牛大汉接手这个烂摊子，亏得一塌糊涂。
反正只是亏钱的事，后面的大人物也不会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