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汉给李默然打电话。
当李默然知道以后，震惊得无以复加：“什么？你想要银行的垃圾堆那个死胡同？”
牛大汉肯定道：“对，我想做点小生意，现在缺钱啊！李姐姐，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下，以前那银行是谁管呢？能不能给我？我给点租金也可以啊！只要不是很贵。”
那个地段，就是县城的门店，三十几个平方也才两千左右，而那个垃圾堆就比较小，能用的地方估计只有三四个平方，顶天给五百块一个月差不多了。
李默然好奇：“那么小，你能干嘛啊？而且不好操作啊，这样我是得罪以前的同事。”
牛大汉却教育道：“得罪什么？你们丢那里是影响环境，明明有垃圾桶，环卫工人不辛苦吗？天天给你们打扫，夏天还有臭味。”
李默然无奈道：“好啦，我给你引荐，你不用冠冕堂皇说这些。”
牛大汉连忙道谢。
富贵在旁边听得憨笑：“还是你中用，卖有机蔬菜能找李刚那种大老板，炸鸡也能找到银行的人。”
牛大汉感觉像是在被命运推着前进。
过了十几分钟，李默然打来电话说：“我打听好啦，她们说是行长管的，我们是支行，人很少的，你可以直接去办公室找行长，叫佘宽。现在银行也放假啊，我们大后天才上班呢。”
牛大汉知道以后放下心来。
李默然却说：“不过我先跟你说好，希望不大，佘行长那个人都不会打理这些的。”
她继续叮嘱道：“我最近在大商银行接到很多老板的贷款呢，有个体户，有小微企业，好多的，生意可不好做，大汉，你到底准备做什么啊？”
那么小的地方真是不够干啥。
牛大汉老实说：“我准备弄个油炸店。”
“油炸？就路边摊那些卖火腿肠啊什么的吗？”李默然乐呵乐呵：“你还会干这个啊？”
牛大汉平淡道：“差不多，不就是拿油去油炸吗？掌握火候不炸黑就可以。”
李默然很有兴趣：“我最喜欢吃火腿肠了，那到时候要去你那免费吃。”
牛大汉也笑：“你得让你们那个行长答应我才行。”
李默然泄气道：“那估计我是吃不到了。”
佘宽怎么可能管这种事情？他肯定会踢皮球，交给什么副行长去管，其实副行长也会踢皮球，最后找不到有人拍板。
李默然出谋划策：“大汉，你真打算做，那盯住佘行长，其他人都别管，他让你找谁你也别去浪费时间，那样没用，这件事肯定是要他拍板，而且都不用上报总行，只要他答应就可以。”
牛大汉记在心里。
接下来三天，他都在忙菜地和养蛆房的事情。
过完元宵，牛笑笑该去学校读书。
牛大汉找方世勇拿了钱，又给够牛笑笑两个月生活费。
牛笑笑快快乐乐上学补课去了。
富贵将她送到县城搭车。
这次牛大汉专程去金商银行张望。
银行大门紧闭，确实还在放年假，旁边的门店也都没有开门，由此可见条件不错，老板们都不用为生计忙活，大部分人初八都放鞭炮开门营业，这一排的门店还是安逸啊！
垃圾堆还在，只不过已经被清理干净，想来过年没人丢垃圾，环卫工打扫过。
县城的积雪都已经融化，只有房顶还有些白雪。
其实村子里的积雪也在随着温度升高慢慢消失。
富贵指着死胡同说：“就那吗？”
“对。”牛大汉放下心来：“你看我们回去用木板搭建个摊位，到时候就能在那卖炸鸡。”
富贵看着觉得也行。
现在管理得还不是很严，尤其是县城，全都在弄经济为主，很多摊贩也都能四处谋生，没有城管来赶。
这要是在江城肯定不行。
牛大汉和富贵下车量尺寸，正好长三米，深度是两米的长方形胡同，在这里可以放一张一米五的长桌子，宽度90公分，后面还能走人，更旁边则可以摆一个火炉，还有煤球能堆在后面，只不过待两个人有点挤。
富贵抬头望着死胡同的上面，正好有半个阳台遮挡着可以避雨。
牛大汉拍着水泥墙面说：“我们到时候在这刮一层那个白墙就很好了。”
富贵却说：“有啥刷的，这样就挺好。”
牛大汉却摇头：“我们弄店面，区别摊位的就是干净卫生。所以这里要装修下，反正也花不到多少钱。”
“那这个头顶呢？”富贵觉得墙面好弄，只是头顶空空的，墙面总不能刷一栋楼吧？
牛大汉觉得头顶可以拉几根铁丝，将喷绘裹在上面。
简陋是简陋一些，凑合着用还是不错。
两人站着思量很久，越看越觉得满意。
三天一晃而过。
银行总算上班，才第一天，大清早，巷子口已经丢了一袋垃圾，而旁边的门店也都开始营业。
牛大汉看过，旁边都是卖五金为主，还有一个大超市。
以前这里也算是老街坊，可是随着道路规划，进城的主干道从不远处汇聚过来，这里就成了一条抄近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