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志成再次回到包间的时候已经老实多了。
他对莉莉歉意说：“对不起啊莉莉，刚才是我鲁莽，你不想去就不去吧。”
莉莉错愕，都在琢磨跟牛大汉复合的事了。
现在李志成没这么过分，她又将这些心思又压了下去。
接下来就是正常吃饭。
吴老六大谈合作的事情。
李刚当然是应付着答应。
窗外的天色也逐渐暗淡。
牛大汉站在游轮上指着江边的风景说：“妈，那个是滨江大厦，你要不要上去看看？可以看见大半个江城。”
“要钱吗？”吴依依坐这个游轮都觉得太花钱了。
牛大汉说：“在上面吃饭就可以。”
吴依依听了连连摇头说：“那就不要去了。”
“为什么？”
“你不说我还能不知道吗？这个地方买瓶水都涨价多两块，上面肯定也一样，平时吃一百多的饭到上面肯定三百多。”吴依依不缺生活经验，这点常识还是拎得清的。
牛大汉只好带着她在游轮的自助餐吃了晚饭。
吴依依望着风景说：“可惜你爸不能来，不然他也会很开心。”
老一辈的人，就喜欢坐一次飞机，坐一次轮船，看一次海之类的。
江城虽然属于滨江城市，但是却离海很远。
很多村民连县城都没有出去过，一辈子就守着一亩三分地，勤勤恳恳，别说海了，就连轮船和飞机估计都没有见过。
牛大汉算是满足了些轮船梦。
吴依依迎着风说：“年轻的时候跟你们这个年纪就想去海边，这等啊等，一直到现在都没去。”
她乐呵呵笑着，却挺苦涩。
有句话说，想到什么就要趁早去做，等啊等就等成遗憾了。
牛大汉只是在旁边应着。
到了九点钟左右，牛笑笑该回宿舍楼了。
两人才抵达医院。
父亲牛鼎天有所好转，现在不会再乱骂人、乱打人。
吴依依说：“下个星期医生说就可以出院了，你爸还在恢复期。”
牛鼎天见人就傻呵呵笑着，也不知道认不认识。
牛大汉在旁边说：“爸，你感觉怎么样了？”
他就坐在床头上也不说话，只是傻呵呵继续笑着，问得急了才说：“好、好。你们都好。”
牛大汉无奈地不再多问。
他在医院守了一晚。
当天早上就坐大巴车回村，在仪器店买了专业的温度计。
梨花村，牛头山。
今天下着些毛毛细雨，秋天的风刮得有点偏冷。
牛大汉的衣服已经湿了。
他也没有换洗；富贵在旁边打着一把雨伞。
两人盯着一桶井水。
富贵紧张说：“咋样？多少度？”
牛大汉蹲在地上，摸了摸头发上的雨丝说：“不正常，只有一度，将近零度。”
“一度，你不说四度正常？差三度差不多吧？”富贵不是特别了解，只感觉幅度不大。
牛大汉却说：“差距很大，零度基本都可以结冰了。”
他拿着望眼镜，望着下面，依旧黑乎乎的。
一百米的深度，底下又没有光线，当然是看不清的。
富贵担忧道：“那咋整？能用来种菜吗？”
要是这井水都冷得不能用来种菜，那就真的是亏大发了。
先不说没有温泉，起码正常的种菜要得行啊。
牛大汉盯着井下说：“这种情况书里没介绍，我也不清楚，如果有温泉，可以是地壳压力导致的，可是这种冰水就不正常，根本没有介绍。”
富贵皱着眉头，也搭不上话。
牛大汉又说：“前面过来忘记跟方医生说花的事情，你去说说，顺便问问，看他走这么多地方有没有听过。”
虫王消失的地方现在开出一簇花了，湛蓝色。
富贵开车而去。
牛大汉一个人撑着伞，拿着望眼镜盯着井底看，实在想弄明白下面是怎么回事。
他睁大眼睛仔细看着，突然发现有一道白光游动过去。
‘怎么会有白光呢？’牛大汉皱眉。
刚才像幻觉一样，却是那么真实。
紧接着，十几分钟以后，又是一道白光游动过去，长条形，像什么动物的身体。
牛大汉吃惊得瞪大眼睛：“这是什么？蛇吗？蛇怎么会发光？难道是龙？”
这太玄幻了。
他趴在井口望着，恨不得跳到井底。
正所谓管中窥豹，从上面望下去，井底就好似巴掌那么小了，看不清虚实。
井底有一种动物，又或者是什么东西，影响了水的温度。
刹那之间，牛大汉得出这个结论。
那么牛头山的其他地方怎么样呢？
他开始顺着牛头山转悠，顺着山脚下上去，一路上都是荒草、碎石。
这种土地自然不能种菜。
走着走着，大概有一个小时，他的眼前出现两块巨大的石头，中间有一个狭窄的洞口，其上贴着符箓，正是传说中的牛妖石了。
牛大汉记得，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