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内踝和外踝都有错乱,韧带被拉伤扭曲,副韧带多度牵拉等等,简单的后脱位和前脱位还是能够处理。
李默然根本懒得听。
什么血液活动,什么利于恢复,切,只是揩油的借口而已。
牛大汉看着人畜无害,眼睛里单纯洁净,实则是衣冠禽兽吧。
李默然想着,瞧?手又往哪摸了?以为人家没有感觉的吗?
牛大汉托着她的脚踝慢悠悠地说:“当血液流动起来之后,就不能到处乱动、”
‘咔啦!’一声脆响。
李默然懵了:“什么声音?啊!为什么这么痛啊?啊......”
牛大汉抓紧她的小腿说:“复位了,别乱动,刚才还在说血液流动就不能乱动。”
“呜呜呜......你,呜呜,怎么这样!”李默然痛得眼泪水直流。
牛大汉笑盈盈地说:“别动,万一又错位了,到医院也是这么治疗的。”
“哎哟、哎哟。”李默然哪听得见话啊,颤抖着小腿哭道:“痛死我了,你怎么不提前说呀?”
这不是揩油啊!这是真的治疗!
大意了,李默然强忍着眼泪说:“你下手也太黑了。”
“等你有反应会更痛的。”牛大汉忍不住想笑,当年老医生就是这么对他。
李默然吸着凉气说不出话来。
牛大汉拿竹片和纱布开始固定。
李默然才稍稍好受。
她望着旁边的镜子,里面的人满头满脸满身都是泥水的印记,脏兮兮和乞丐似的,眼角还挂着泪水,真是楚楚可怜。
牛大汉却一心一意绑扎着脚踝。
李默然幽幽一叹。
这就是传说中的直男吗?
牛大汉绑扎完了,看着她一脸的泪痕,找到一条毛巾说:“拿去擦吧。”
李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