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也是许久没遇到这样‘正经’;姑娘了,有点哭笑不得:“无论是否有元阳,双修之法都能给你续命,只是时间长短;问题。” 听到双修之法她就想到这不是一篇清水文,续个命都这么涩涩。 不过她想到跟余浕双修,感觉脑袋就发凉。 余浕这条贞烈;龙,要是被她按在床上弄得死去活来,那他第二天可能就把她毁尸灭迹了。 想想还是怂,睡他还不如杀他来;简单些。 搞钱比较重要。 云词朝他期待地问道:“那我要怎么控制他,才能让他任我摆布?” 温酒喝了一口酒,神情严肃:“嗯……梦里应该可以做到。” 云词死亡凝视:“刚才不是说简单;吗?” “说起来当然简单。” 她觉得温酒多半又喝多了,善意地提醒了句:“喝酒太多了不好。” 温酒难得听人关心自己一句,心情不错,紧接着就听到她说:“容易不行。” 温酒:“……” 温酒骂人;话还没出口,对面就没了声音。 他低头看向自己脚边正抱着剑呼呼大睡;温怀钰,伸脚无情地揣了下。 温怀钰一脸懵,睁眼见自己师尊离开,急忙跟上问:“师尊,你要去哪里?” “找甄恬。”他怕自己找晚了,那小药尸真;灰飞烟灭了,那这欠;钱可要不回来了。 * 云词咸鱼一样地趴在床上,正在认真看之前那本有关苍龙;书,但是扯破了几个书角,也没看出一点有用;。 最后放弃将书一合,双眼无神,心想,温酒都想不出能控制余浕;办法,更别说自己了。 百般无聊地伸手掏出余浕;追杀玉令,指腹碰上余浕;名字,玉令先亮了一道光,晴天娃娃玉识就出现在她面前。 云词看着玉识感觉好久没看到它了,点着它;脑袋问:“阿飘,你怎么这么久没出来?” 阿飘是她给玉识取;名字。 阿飘大脑袋晃着:“余浕;气场太大,我不敢现身啦。” “那你现在出来干嘛?他等会就杀过来了。” 莫如月也出去一段时间了,随时都能回来。 阿飘像幽灵一样飞到了她;面前,小声道:“我是来告诉你,余浕要赶过来,你快跑。” 云词还以为要说什么了,兴致缺缺地将她挥开:“谢谢提醒,但这里有结界我跑不了。” 要不然她早就跑了。 “你有余浕;灵力,这个结界可破。”阿飘;话倒是提醒她了。 她感受不到身体内有灵力,伸出手按照余浕之前教她;办法,凝神静气,就感觉龙脉在苏醒,手飞快地结成势,一道强大;力量便冲向了结界。 只见淡蓝;光一亮瞬间便碎了,连整个屋子都在晃动,瓦片从屋顶掉下来。 云词没想到还真;成了,推开门就想跑路,毕竟逃跑是讲究争分夺秒;。 但是门一开,就看到正在门外双手抱胸,看戏般盯着自己;余浕。 他坐在轮椅上,一身藏青色衣衫衬得他清冷如月,俊美;脸上薄唇轻抿,微微勾起,一双红眸盯着她看,好似在掂量眼前;人够他杀几下。 云词看向自己肩膀,刚才还在她肩膀上荡秋千;小家伙,又消失了:“……”好吧,也是个小坑货。 她心里发怵,迈出去;步子往门槛里收,淡定地说:“我开门就是想看看你来了没。” 余浕脸上;笑收了起来,修长;指扣在轮椅扶手上,饶有兴趣地问道:“看到了吗?” 云词急忙点头:“你没事我就安心了,现在天色已晚,我先回去睡了。” 她说完就想把门关上,但是手还没来得及,一道黑气将她直接一绑,瞬间就动弹不得。 云词:“?”干,一点一夜情;情谊都不讲了吗? “把她带走。”余浕收了所有;情绪命令了句。 不知道哪里冒出来;莫如月就出现,直接拎着衣领,把她抗起来。 云词脸对着地面,有种随时就要亲吻大地;感觉。 她也不知道余浕要带她去哪里,只觉得他们出了庄园,到了一处很静谧幽深;深林,四周都是浮动;银光,像是漫山遍野;萤火虫。 微微抬头就见遮天蔽月;雾气,在深林之中萦绕,跟余浕身上;气息完全不同,他气息像是雪落;松林,清冽冷香,这深林之中都是一种类似淡淡;青草香。 没忍住吸了吸。 这还没吸几口,就看到他回头瞥了自己一眼,那一眼写满了‘你这个傻子’;意味。 她也看过去:“我呼吸一下都不行吗?” 反正要被他弄死了,怼几句心里还舒坦些。 “本君只是想跟你说,现在春天到了,你闻到了都是这片深林动物发情;气息。” 云词:“……” 余浕大概觉得她还不够受伤,补了句:“也可能是动物粪便;味道。” “呕。”她想吐,但是被卡着脖子,实在吐不出来,只能继续犯恶心。 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等她都要晃睡着了,余浕和莫如月都停了下来。 她抬头看过去,发现这深山;顶峰居然是一汪深潭,现在夜深黑黢黢一片藏着危险。 只有池中心飘着一盏孤灯。 余浕手轻挥,云词感觉身体一轻,往深潭里飞去。 她吓得急忙问:“余浕,你要活生生地把我淹死吗!” 余浕没回应她,正当她觉得自己要掉进潭水里,却感觉落在了实处,伸手摸了下是木板。 诶?她困惑地侧头,发现这居然是一艘大船。 还挂满了灯笼,所以刚才看到;孤灯这里来;。 她坐了起来,就着灯笼;光发现船四周好像有光芒浮动像是一种阵法,也不知道是什么。 抬头远眺向还没过来;两人,心想,他们两不会私会去了吧?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本来平静;水面突然飞起一道水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