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删除“father”,改成[我家先生说让你们买糖……]
更怪了。最后自暴自弃写成[他说的,不用还礼,那钱送你们玩的,拿去买拐杖糖吃吧!]小群里欢呼雀跃,不知道哪个坏鸡坏鸥带的头,开始刷谢谢隼daddy~]收完礼,就该送礼了。
白翎其实早就准备好了一份,但看这情况,怎么都感觉有点不太够。
他悄摸摸抓着口袋里的下蛋网兜,不动声色想往浴室走。他还记得,夏天的时候答应过这条鱼,等圣诞节时,要用自己的蛋给他做蛋酒。所以这些天,他拼命补充营养,憋着想下颗蛋出来。
今天早上,他终于小腹发酸,隔着薄薄的肚皮摸了下,里面硬硬的,能摸到一点蛋壳的形状。
就悄悄地下一个,做成蛋酒,等鱼毫无所知地喝下去之后,再告诉他。
咽,就这么于
免得这家伙再中途搞出什么变态的事。
“宝贝要下蛋吗?”郁沉放下杯子,靠着沙发扶手,面带微笑地望着他瞬间僵住的后背,“下给我吃。”“……没那回事。”白翎嘴硬, “我就是去上个厕所。”
“我看见了。”
“…….*
“你的蛋壳很硬,一直在摩擦我的卵。我昨晚一夜都没睡好。”……这个变态!没睡好是因为兴奋的吧!
白翎咬着牙,侧眸看过去。这男人最近发烧反反复复不见好,眼见着下巴尖了,显得轮廓少了两分华贵,多了些清峻。
他穿着一件灰色粗针毛衣,金发松松用皮筋束在背后,看着很家常。年轻的脸并没有削弱他身上那股年龄感,反而给人一种身体与灵魂不属于同一个时代的解离感。至少他轻拍自己的腿,唤着他的名字让他过去的时候,是真的很温柔慈爱。
虽然嘴上说的完全是另一回事。
“过来,过来,宝贝,”他说着,和蔼地唤着白翎, “到我这里来,我想好好跟你说。”
白翎犹豫半晌,充满怀疑地挪过去,坐到他旁边,两人隔着二十厘米的距离。
可这条人鱼仍然觉得不够。
他手背擦过皮质沙发的表面,掌心朝上,递到白翎面前,家常温和地轻声说, “奖励马桶做什么?”
“下到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