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同意这个赔偿吗?”三大爷又转头看着何雨柱说道。 没等何雨柱说话,贾张氏就跳脚了,狠狠地说道:“不成,不成,他同意,我还不同意呢。最低四十,少一分都不行。我告诉你阎老三,甭在这儿做好人。” 何雨柱却是黑着连话都没有说。 三大爷也是脸色一黑,翻了个白眼,没想到他出来调停,贾张氏还蹬鼻子上脸了,得理不饶人,动辄就要四五十,狮子大开口也不是这么个要法。 “得,我不管了。”三大爷悻悻地退开了。 看到三大爷退缩,贾张氏的气焰就更加嚣张了,一双三角眼立马立了起来,牛气哄哄的跑过来,用手指着何雨柱说道:“赔钱,不然今天这事儿没完。”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道声音。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没完法?” 一道雄浑有力的声音传过来,众人寻声望去,不是一大爷是谁……还有一大妈搀扶着聋老太太,三人脸色难看的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一大爷脸色难看的说道。 “老易,你可要给我做主啊,你看看这傻柱把我家棒梗打成什么样了?我要一点点赔偿过分吗?”贾张氏恶人先告状的说道,一点脸也不要了。 一大爷看到贾张氏的这张老脸就心烦,现在听到这老虔婆这么说,就更加恼火了,这老虔婆嗯哼。是不是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啊?他们三个可是在这站了一会儿了,事情的发展尽收眼底。 一大爷没有着急发火,只是眉头一皱,脸色阴沉,心里膈应,嘴上却是应付着:“别急,慢慢说,总要说出个一二三来,你先去看看棒梗吧,傻柱,你来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一大爷,是这么个事儿,就是我今天下班回来,发现人家里门锁被撬了,我就随手拎起旁边的棍子往进走,结果棒梗从里面正好窜出来,我还以为是贼呢,直接一棒子敲上去,不小心把棒梗弄伤了,我也不是成心的,没有用多大力气啊。”何雨柱无比委屈的说道。 “贾张氏,也听到了,是棒梗先撬锁进去的,才被傻柱伤到了的。这事儿傻柱虽然做的也有不对,但主要还是棒梗的错啊,他为什么要跑到傻柱家里去,还把锁撬坏了?”一大爷眼睛一眯,淡淡的说道。 王正平也是眨了眨眼睛,这一大爷就是厉害,一出口就把事情定了性。 院子里的众人也都点点头,一大爷在这院子里的威望还是重的,他作出判断基本就十有八九了。 贾张氏那里能同意这个说法啊,当即脸色一沉,裂开嘴直嚷嚷到:“怎么可能是我是乖孙子的错!!我乖孙子平时最乖了,他今天放学才没多久,说不定他是去找傻柱玩的呢,他跟傻柱玩的也挺好的。至于那门锁,谁知道是不是我家乖孙子弄坏的……说不定它本来就坏的,傻柱想讹人呢!总之,傻柱现在把我孙子打出毛病来了,这事儿没完,非得要赔钱不可!” 何雨柱急了,急忙反驳道:“婶子,你这话可不要乱说,我的门锁好好的,才用了不到半年,哪里是坏的啊?” “那谁知道呢……”贾张氏冷哼一声。 “贾张氏,这就是你胡搅蛮缠了。”一大爷摇摇头,说道:“这样,傻柱你跟秦淮茹把棒梗送到医院去,看看医生怎么说,别把孩子耽误出什么毛病了。有多少医药费你该出出了,这事就算完了,门锁也不要让他们赔了。” 何雨柱一听,这倒是能接受啊,和秦姐去医院么…… 何雨柱不由的将目光看向秦淮茹,看到她梨花带雨的模样,顿时心尖儿一颤,连声说道:“好好好,就这么办,医药费我都出了,包在我身上就好。锁子也不用赔了。” “老易,不行,我不同意。你这就是纯粹的偏袒傻柱了。”贾张氏直叫嚷道。 “行了,就这么办,先去医院看孩子。”聋老太太却是举着拐棍走到了中间,把这事定了,对着院子里的众人说道:“行了,行了,你们也别看热闹了,该回家做饭的做饭,吃完洗洗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要是还有谁不同意,尽管来找我这老太太。”聋老太太眯着眼,似笑非笑扫过院子里的众人,尤其是略带深意的看了一眼贾张氏,显然,这话就是跟她说的。 这聋老太太在四合院里的地位非同一般,资历最老,辈分最高,是这院里唯一的五保户。 有一次,何雨柱说她为红军做过草鞋,她也笑眯眯的应下了,尔后在一大爷的推波助澜之下,这仿佛就成了公认的事情了,可问题是,聋老太太是一直是住在四合院里的,是一直在这四九城没出去过的……比何大清他们的资历还老。 而最尴尬的是……红军根本就没来过四九城,所以何雨柱这话的真假就很值得推敲了。 难不成是她做好鞋子,发的中华邮政送过去的不成? 而且,在王正平看来,这老太太才是这院子里最坏的人,年纪都这么大了,还爱吃肉,喜欢打扮自己,这就能看出来她原生家庭不一般了,而且她还裹小脚,村妇哪有裹小脚的啊。 偏偏这聋老太太不知道使了个什么手段,落了个五保户的身份,平日里,靠着一大爷一大妈两个人照顾,活的滋润的很,这就说明其手段不一般了。 而且她虽然也有定量,街道会给她发放粮票什么的,可她平日里吃的都是一大爷一大妈家的,甚至何雨柱带回去的饭菜,即便不给何雨水,也要接济她……而她自己的粮票就都攒下来了。 攒一波就去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