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鼎他们确实在关城四面八方的高地上,设有各门派的岗哨,尤其是向西的一面,设的更多。 因为重要的岗哨上都有便于站岗人员相互观望的灯火,同时岗位又设在高处,所以屠元起他们再走近一两里后,就清晰地看见了。 不过,因为屠元起他们这边也有一支火把,所以他们看见盟军岗哨时,岗哨上的几个人员也发现了他们这支火把。 当下,最先看到的这个人向左右人道:“快看!那路上好像有个火把呢!” 这人虽然看见了火把,但双方还有将近五里的距离,而且一个火把亮度很小,所以看起来不是很明显,相当于看一个模糊的亮点在移动。 听见叫声,一个同伴睁开要睡不睡的眼睛,道:“是不是人在走夜路呀?那么一个小火把,不可能是华山的人马吧!跟个萤火虫差不多的,这不等于没有一样的么!” 又一个哨兵打了个哈欠,道:“太远了看不清楚,等他走近一些再说吧!就算那里是个人,也就他一个,搞不起事情来的!” 再一个疑道:“会不会是华山来的探子啊?” 前一个道:“哪有探子一个人来,而且还在后半夜!一个人在这个时候打着火把来打探,他是有病了啊!” 当中一个听了这话,道:“不错!应该不是探子,探子通常是白天乔装行动的!” 前一个道:“放心吧,华山那边真正要来偷袭咱们,不可能只让一两个人来!”这一句倒是的,众人纷纷应声。 最先一个道:“正好无聊,咱们可以盯着这个火把看!等走近了,就能知道他是什么人了!”这句也对,其他又应。 果然,屠元起他们看清远处岗哨的灯火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这支火把有可能被看见。 屠道:“咱们能看见他们,他们也能看见咱们,这么说来,还是要把这个火把灭掉才行!” 肖见恩道:“不错!否则再走近一点,他们站岗的人一定能看见咱们了!灭掉火把,正好摸黑靠近他们的岗哨!” 听到肖见恩这句,众人都觉得有理,于是把火把灭了。 果然,火把一灭,路上漆黑一片,关城这边岗哨上观望的哨兵立刻有了反应。 一人道:“咦,怎么突然不亮了?那家伙是什么情况?” 这一下,刚才没有怀疑的人反而来了疑惑,道:“不错!那家伙怎么回事,他怎么走着走着就把火把灭了呢?没道理啊!” 这个岗哨的西南侧大概二十丈,是另外一个岗哨,上面也有两三个人。 这时,西南岗哨的三人向先一个岗哨的几人叫唤来,道:“兄弟们!那个走夜路的火把你们看到了没有?我们觉得有点可疑啊!” 这边的人高声应到:“看到了,本来以为他是一个人在赶夜路,可现在他忽然把火灭了,就让人有点搞不懂了!不能说他刚才看不见路,现在就看得见了吧!” 对方喊到:“是啊!如果那里来的真是一个人,那么他的这个举动就很可疑了!你们那边距离近一点,要不要向头儿报告这事啊!” 这人所说的头儿是所有哨兵的头领,他是拜鼎教的一个香主,名字叫做阮未息,这个阮未息就是当初在许昌百丈山教廷时,子真和百里想去见江天鼎,被他拦阻在定鼎门外的那个。 当时的阮未息还是四十夫长,因为这事,江天鼎把他升做了香主。 此时的阮未息在岗哨下方的一个棚子里,和几个随从一起,负责总管整个关城的警戒事宜。 这边的人听了话,想想觉得有理,于是让人去报告阮未息。片刻,阮未息和报告的人一起走上来观看。 当然,只能看到那远处的道路漆黑一片,距离太远,声响也听不到。 哨兵道:“可能还得等会儿,无论来的是人是鬼,等走近了就能看出来了!” 阮未息疑道:“你们确定看到的是一个人?” 哨兵微微有些心虚,旁边一个道:“应该说是一支火把……太远了,只能看见星火,看不见有什么人呢!” 另一个哨兵道:“是啊,现在火把灭掉,就什么都看不见了!连他是人是鬼,还在不在那边都不知道了!” 阮未息道:“不用说了,这个事情很可疑,你们两边都给我盯紧就是!一有情况,马上报我,或者紧急一点,就直接敲锣报警!”他说的是西南侧的那个岗哨。 哨兵应声,跟着向西南侧的岗哨喊话,要他们按照阮未息说的做。阮于是走去其他岗哨查看情况,叫他们加强警戒。 屠元起一边。 又走出三四里后,距离关城岗哨不到一里的距离了,关城上的岗哨都能够看得清楚了。 摸黑走着时,靳之信道:“上面的哨兵好像正对着咱们这边看呢!”乔千道:“我看也像,只是他们看不清罢了!” 屠元起警觉道:“难道刚才亮火把时,他们已经发现我们了?” 肖见恩道:“是啊!咱们怎么忘了这点了呢,既然我们能看见他们的灯火,他们一样能看见我们的灯火!如果是这样,我们火把熄灭前,很可能被他们看见了! 靳之信又就着前面高处的岗哨道:“不错,他们确实是对着咱们这边看!” 高若飞道:“那又怎么样,他们在明,咱们在暗,他们就是把眼睛睁破掉,也一定看不见咱们!” 乔千道:“不过咱们不能有声响,否则再走近一些,他们听到声响,咱们就要暴露了!” 屠元起意识到什么,道:“不错!马匹体重,行走更容易发出声响,既然如此,马匹就放在这里,大家下马摸上去!” 屠元起这